半個小時後,李誠終於在法租界一家老外開的酒店裡開了客房入住。
稍微洗刷了一下,他才悠閒的開始品嘗早餐。
之前路遇的那一波島國兵,雖然囂張的很,在法租界就敢肆無忌憚欺壓華夏人,但就是因李誠穿著氣質等外觀因素,吃了一點虧,那些家夥也不敢把事情鬨得太大。
這不是正經的曆史位麵。
就說精武英雄故事開始時,霍元甲死在擂台上,陳真回來吊孝,幫霍師傅追查死亡真相。
一群虹口道場的武士也可以無視法租界巡捕房警官的壓力,在精武門鬨事打殺的。
這裡的島國人,比正經的曆史上更提前了二十多年,就開始囂張跋扈做事肆無忌憚。
但他們做事依舊要看人。
袁大頭都還沒稱帝的時代,華夏一些高層人士,他們也不敢太放肆。
酒店餐廳裡吃著早餐時,李誠也在打量一個個用餐的洋人,在尋找合適的目標……
遺憾的是,看了一圈都沒什麼收獲。
在他評價中,這裡似乎沒什麼值得稱道的成功騙子,即便在這個時代,從歐羅巴或者白頭鷹來華的洋人,八成都是社會底層人士,依靠民國初年華夏的孱弱戰力,才成了上流人。
但上流人中,依舊分等級和個人實力的。
早餐結束,李誠剛要離去,就見一個剛進入餐廳的金發青年,突然來到他身前笑道,“鮑勃·加內特,很高興認識你。”
金發青年講的是英文。
還是帶著20世紀初,很有約翰牛方言的英文,這個時代,約翰牛和高盧才是全球一二哥。
白頭鷹??在真正的列強心目中,白頭鷹還是渣渣,他們搶劫洗劫全世界,白頭鷹跟在後麵混口湯喝。
一直到幾十年後的二戰結束,白頭鷹才借助地理優勢崛起,和毛熊成為了新的全球兩極。
一口地道的倫敦口音,就是全球範圍,幾乎最高貴的口音方言。
李誠掃了鮑勃一眼,也用純正的倫敦口音道,“你可以叫我李。”
他的口音比鮑勃更正規,更好聽的多。
鮑勃瞪直了眼,“上帝,如果不是你的外貌和膚色,我都會懷疑你是一位約翰牛貴族……”
還是那句話,人靠衣裝馬靠鞍,李誠一身港綜位麵都很得體出色的手工西服,搭配他的顏值氣質,彆說在目前的華人裡麵極為出挑,就是站在一群白人中間。
那也是氣蓋群雄的出色。
否則來到酒店前的某島國兵,不會在黃包車夫已經讓路後,還主動停下來問詢,更不會在得知李誠是華人後,吃了點虧還願意偃旗息鼓。
這樣的衣裝氣質,哪怕之前在用餐時,彆說有不少白人頻頻側目,還有一些白人女性,對著他有發花癡趨向。
李誠笑著反問,“我是正統的華人,你呢?”
鮑勃聳了下肩頭,“我來自白頭鷹,在上滬開了一家你們口中的洋行,李,你在倫敦生活了多久?我努力學習了那麼久的口音,比起你還是有遜色之處。”
李誠挑了下眉頭,“做什麼生意?”
鮑勃也不隱瞞,“軍火,雖然我們白頭鷹還是列強裡的二等國度,但我可以保證,我的軍火,絕對值得信賴。”
這年代,能留學歐羅巴或者白頭鷹的亞洲人,絕對是非富即貴,他會主動找李誠打招呼,就是李誠氣質著裝太出色。
這個年代,全世界都不平靜,發生在歐羅巴的老牌列強紛紛卷入戰場的事件,讓太多的二等列強看到了發展機會,要不然島國也不會派兵去青島,去打普魯士。
島國都敢火中取栗,何談白頭鷹??
手中有著大量軍火,想要發財,卻因為原本的華夏軍火市場,充斥的到處都是約翰牛、高盧和普魯士器械。
他的軍火不愁出售,但大批量,以及好價錢等等,卻是新的問題。
遇到一個著裝氣質都是頂尖的亞裔,打個招呼主動認識下,未必有效果,但打個招呼也不費什麼功夫啊。
聽到李誠的華貴口音,他更覺得這次主動打招呼,是一件正確的事。
說不定就是一次好生意。
李誠啞然,“我對軍火不感興趣,但我對錢感興趣,鮑勃,如果你能幫我全白頭鷹最一流的騙子,這就是你的。”
笑著拿出一根小黃魚塞進鮑勃手裡,李誠起步就走,“我就住在這家酒店,你找到了,隨時找我,相信不會讓你失望。”
為什麼李誠見了陸雲生,乃至現在的鮑勃,都是開口找騙子??
開玩笑,現在才是一戰剛開始!
鼎鼎大名的龐氏騙局,都特麼是幾年後,19年左右才在白頭鷹流行起來的。
若非是帶人來這個位麵,花費太大,隨便一個人力資源就要一百點屬性點,他都恨不得把張鬥七從港綜位麵抓來了!
他不會乾擾這個位麵世界發展的正常進程。
但做點小事不難吧??
一戰二戰,乃至戰前的島國,是一個極度畸形發展的怪物,海量的島國妹子流亡全世界去賣身賺錢,湊軍費。
如果有那麼一個成熟的大師,給島國人民好好上一堂金融課,教導他們什麼是龐氏騙局……騙的無數未來會在華夏大地燒殺搶掠的島國人,在來華夏之前就破產,跳樓。
那簡直太帥了!
在港綜位麵,看到張鬥七騙南韓人,以及知道後來張大王去白頭鷹搞風搞雨,李誠還多少有些,不忍直視。
但若張鬥七在這個時代搞風搞雨,把海量島國人騙破產跳樓自殺?他會毫不猶豫的舉雙手鼓掌。
沒有足夠的屬性點騙張鬥七來這裡,那就主動傳授技術,教導出幾個張鬥七,或者比張鬥七更強大的存在吧。
要不要去港島本土丟上幾噸、幾十噸的TNT或者雲爆彈,這個不好說。
但金融殺機,也是一場充滿殺傷力的爆表行動!
不好意思,他才抵達這個位麵第一天,卻已經定了心,要源源不斷給隔壁家的一些島嶼上,時不時送上一些喜聞樂見的禮物了。
在他離去後,鮑勃·加內特再次懵逼無語的看了看手裡的小黃魚,呆了幾秒塞進嘴裡用牙齒咬一咬,FUCK,竟然是真家夥?
我是誰,我在哪?發生了什麼事?
他說自己開的洋行是軍火生意,也算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因為那隻是小打小鬨規模的,來華夏之前,他在白頭鷹是一個很落魄的牛仔而已。
(ps:穩了,可以安心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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