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女老師的私生子?(1 / 1)

高嵐終於看不下去了,走到秦塵跟前。

一把奪過秦塵的筆袋,幫他取出水筆上好筆芯。

然後,一把拍在他的桌子上。

見弄好了,秦塵好整以暇的拿起水筆。

開始在試卷上寫考號,名字之類的。

在考場上的其他考試,在看到這一幕後,紛紛暗自感歎。

眼前這位考生,難道是這位女老師的私生子?

這連筆芯都親自給他上好了。

不過看著也不像啊,這女老師看起來很年輕啊,怎麼能生出十多歲的孩子來?

不是孩子,那就多半是姐姐之類的。

考場上的考生一邊答題,一邊在這瞎琢磨呢。

對於他們的想法,高嵐自然不知道。

當然如果讓她知道了,她絕對會吐血。

然後咆哮告訴他,“老娘是他老師,不是他媽媽!更不是他姐姐!!”

秦塵看著滿額頭黑線的高嵐,正在注視著他。

他也沒在意,剛才已經消磨了小十幾分鐘,現在可以開始看看題目了。

秦塵先看了看大學聯考試卷。

看完後,感覺試題非常簡單,毫無難度可言。

相當於前一世的小學語文試卷,就是文言文賞析和作文有些意思。

再看研究生試卷,秦塵看完後,發現比大學生聯考試卷強一些。

不光是基礎知識,像什麼古詩詞填空,還有文辭的基本釋義考的更難了。

而且文言文和作文,也比大學生聯考考的更加難。

最關鍵的是,這份研究生考試試卷。

在秦塵看來,有些彆出心裁的意思。

不過,對於前一世的987重點大學本科畢業生來說。

這兩份試卷都是渣渣。

秦塵隻是覺得有些意思,根本沒覺得難度。

他隻要正常發揮,不粗心就可以隨便考滿分。

秦塵閱完卷開始答題,這個時候彆的考生已經刷刷點點寫了很久。

考試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

高嵐看著秦塵的眼神越來越急迫。

不知道秦塵這個臭小子在搞什麼鬼,本來做兩份試卷時間就會不夠。

他倒好,直接玩了半個小時再做。

這樣真的來得及嗎?

秦塵沒在意高嵐怎麼想,他提筆快速解決了選擇題。

語文試卷,分為選擇題,填空題,詩歌鑒賞,閱讀理解和作文。

選擇題考的都是一些名詞的釋義。

這玩意沒什麼好說的,全靠積累。

秦塵在服用記憶仙丹後,連上一世一些想不通的問題,都統統理清了頭緒。

對於這種考題,自然是一點沒有難度。

畢竟他的語文成績,一直以來都很好,積累的詞語也非常的多。

做完本科生聯考試卷上的選擇題後,秦塵連帶著把研究生聯考的選擇題也走了。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所以選擇題,隻需看一眼便可以選出答案。

整個過程連2分鐘都沒用到。

這一幕倒是看到高嵐眼角直跳。

秦塵這家夥,不會是怕時間來不及了,所以開始亂選了吧?

再說秦塵,他做完選擇題後,便開始填空題。

語文考試的填空題,就是補全詩詞。

這對秦塵來說,也是非常簡單根本不值一提。

在秦塵做填空題的時候,高嵐也把視線聚焦到了試卷上麵。

因為高嵐本身是語文老師,所以考卷她事先也是要做的。

做完以後,她還要參與改卷和評卷的工作。

不過高嵐一看手中的語文試卷,她的黛眉就止不住的皺起來。

這試題是金陵教育署出的,因為需要照顧“往屆來參考的學生”。

所以,教育署出的題目非常之難。

連高嵐這個正兒八經研究生畢業的語文老師,也感覺到了出題組深深地惡意。

眼前的這份本科生聯考題目,在高嵐看來。

真的跟她以前參加研究生聯考的試卷,那是不相上下了。

不僅基礎題增加了難度,連後麵的大題,也存在一些超綱的知識點。

在詩歌填空題目中,有一問叫“輕羅小扇撲流螢”。

高嵐是怎麼也想不起下一句了。

她真的不記得,這句古詩出自哪裡?

除了這道填空題目外,還有閱讀理解,乾脆就是一大篇文言文!

看到這個文言文後,高嵐徹底蒙圈了。

以前語文聯考,閱讀理解出的都是白話文啊。

怎麼今天連文言文都出上來了。

不僅閱讀理解出的文言文,高嵐還發現這篇文言文難題還非常的大。

是她以前沒接觸過過的。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

在高嵐蒙圈之際,秦塵也做到了閱讀理解。

秦塵一眼就看出了這篇文言文,不正是前一世“大學”裡麵的文章嘛。

前一世的地球裡麵,古代讀書人講究看四書五經。

四書是孟子,中庸,大學,論語。

而眼前的這一篇文言文,那正是四書之一“大學”裡麵開篇的內容。

秦塵萬萬沒想到,這個世界裡麵,居然也存在四書的東西。

其實秦塵不知道的是,這一個世界曆史,在眼花的過程之中也出現了儒家學派。

儒家是入世的學問,隻要在人類曆史社會進程中。

就必然不會缺少儒家的一席。

人要改造社會,改造世界,就必然要入世!

既然要入世,那麼儒家學派便不可或缺,其誕生算得上應運而生!

因為秦塵前世學過這篇古文,所以對秦塵來說沒有難度。

但對其他考生,乃至於語文老師高嵐來說。

這個文言文可是要了他們的老命了。

也是了,像高嵐研究生階段裡,最難的古文也就是“兩小兒辯日”那種。

她什麼時候,遇到過這種說理式的文言文。

這種文言文,根本沒有故事性可言,全套都是說理論事的東西。

高嵐看著眼前這篇“大學”,她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剛學文言文的時候。

她曾的很想把翻譯書拿出來,一個字一個字查,看看究竟是什麼意思。

不過這道題目這麼難,坐起來肯定很費功夫。

真的做完,估計沒時間寫作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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