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5章 成為廢人(1 / 1)

第1025章成為廢人

“你果然是一個很危險的人。”

李績篤定地點了點頭。

李正又說道:“為了生存多危險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李績站起身舒展著懶腰,像是有些釋然了,“就像是說的架空皇權,圈養一個皇帝比圈養天下人容易多了,有朝一日你這麼做了,全天下都會罵你的,千古罵名你是背還是不背。”

李正苦惱地抓了抓後腦勺說道:“我要是造反天下一定會大亂,想必你們這些老將軍一定不會這麼做的,若是有朝一日皇帝昏庸,隻要我不造反老將軍一定都會站在我這邊的話。”

“嗬嗬!”李績突然冷笑,“老夫對陛下忠心不二。”

說完李績邁開步子朝著田地的另外一邊走去。

大唐的武將勇武且豪放,多麼讓人羨慕的風氣。

李正接著在村子裡走著就看到大牛和一群學生正在養豬場的化糞池。

一根竹管從化糞池連出來,火苗靠近管子之後,一縷縷火焰就從管子中冒了出來。

看到火焰一群孩子很興奮,眼底裡充滿了好奇。

這種試驗其實有風險,好在大牛的管子夠長。

唯一的風險就是引爆化糞池,炸的這些孩子一身狼狽。

多看了一會,李正往養雞場走去。

現在的養雞場規模也很大。

近千平米的養雞場,上萬隻雞可以讓村子裡每天都有吃不完的雞蛋。

富餘的雞蛋還能拿出去賣。

長安

許敬宗從平康坊睡醒,拎著酒壺從一個房間中走出來。

同樣在這裡醉醺醺地還有倭國的使者蘇我立。

坐到蘇我立的身邊,許敬宗說道:“貴使喝的可還好。”

蘇我立拿著酒碗,即便是酒碗已經空了,他還在往酒碗裡倒這才發現酒碗裡已經沒有酒了。

看著滿桌子的酒瓶,蘇我立一個個地拿起又放下,找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找到那個酒瓶中有酒。

許敬宗給了一旁的小廝一個眼神。

小廝很懂事地拿來一個裝滿酒的酒瓶。

接過酒瓶,蘇我立一口灌下。

許敬宗說道:“貴使真的是好酒量。”

蘇我立醉醺醺地笑了笑,“許敬宗,你們中原人辦事還真是想得周全。”

許敬宗酒已經醒了,他給自己倒上一杯熱茶說道:“我們中原人辦事一向都要事先想周全,謀後而定。”

蘇我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眼皮有些睜不開還是強撐著坐姿說道:“我要是沒有見過長安的繁華,我又怎麼會恨故土貧瘠,我要是沒有來長安享受這麼好的酒水,我又怎麼會厭惡故土的狹小,我的家鄉太小了,太貧瘠了。”

許敬宗喝下一口熱水說道:“貴使喝多了,怎麼能這麼說自己的故鄉。”

“不!”蘇我立的嗓音高了幾分說道:“對大唐來說那就是一個彈丸之地,”

看蘇我立已經醉的有些不省人事,但他又強撐著。

許敬宗很想給他一棒槌,然後讓人給他送到驛館,自己也好去忙其他的事情。

蘇我立拉著許敬宗的衣袖說道:“用你們中原人的話來說,你和我這是不打不相識。”

許敬宗搖頭說道:“貴使說笑了,那日搶了貴使的真不是我。”

“你還裝!”蘇我立指著許敬宗笑嗬嗬地說道。

想來這個時候蘇我立已經喝斷片了,這個時候就算是揍他一頓,他酒醒之後應該也不會發覺是誰揍了他。

不過這個蘇我立的酒品確實有夠差的。

蘇我立搖搖晃晃站起身說道:“許敬宗!你彆以為我不知道李正在打什麼算盤,我更知道李正的目的在哪裡。”

許敬宗苦惱地說道:“貴使,你真的喝多了。”

“我沒喝多!”蘇我立晃晃悠悠又走了兩步說道:“攻打高句麗是當今陛下的意思,這隻是明麵上的,他李正呢?李正醉翁之意不在酒!”

這個蘇我立學關中話還真快,都會引經據典說話了。

而且關中話似乎也越來越地道了。

許敬宗看了一眼四下,大清早平康坊也沒有其他人在這裡。

一旁幾個小廝都是自己的人。

由著這個蘇我立胡咧咧了。

蘇我立瞪著許敬宗說道:“李正要的是高句麗嗎?那不過是李世民的麵子,是李世民想要的,李正想要的是什麼,是我的故土!”

許敬宗端著茶杯說道:“貴使的故土很貧瘠有什麼好貪圖的。”

說著這話,李正真正的圖謀還不能讓太多人知道。

許敬宗的眼睛很銳利,若有什麼不對,一定要讓這個蘇我立以後變成一個啞巴。

蘇我立突然又坐下,“大唐拿下了高句麗,而李世民找到了麵子,借此李正一定會犯難進攻倭國,直到倭國進入了李正的手中,那大唐的整個東方,乃至整個東海都不再會有隱患!從此大唐以北,以西,以東再無禍患,大唐萬世太平。”

看來蘇我立確實不知道李正的真正圖謀。

許敬宗稍稍鬆了一口氣,但眼神裡的警惕依舊還在。

禮部

李孝恭剛剛來到禮部,過一會兒就要去早朝。

禮部的官吏上前對李孝恭說道:“河間郡王,最近蘇我立……”

李孝恭整理著自己的官服說道:“他怎麼了。”

小吏低聲說道:“這個蘇我立整日喝酒,每天不喝到不省人事不罷休。”

李孝恭又整了整自己的發髻說道:“這個蘇我立這麼喜歡喝酒。”

小吏一臉擔憂,“這不是喜歡喝酒的樣子。”

禮部掌管宗廟祭祀以及接待外使等等事宜。

各個小國的使節也要照顧。

李孝恭整理好官服理了理袖口,“他要是真喜歡喝酒,改日再多送一些,讓他喝個夠。”

小吏著急說道:“這麼喝下去,蘇我立就要成為一個廢人了。”

李孝恭稍稍皺眉但又很快恢複了原本的神情,“他成為廢人是他的事情,與我們何乾,平日裡盯緊就好。”

小吏行禮說道:“明白了。”

蘇我立一直是許敬宗和禮部一起盯著。

他在長安的一舉一動都在眼皮子底下。

蘇我立成為了廢人也好,對很多人來說省事了不少,最好喝傻了。

仔細一想,李孝恭又覺得不對,這小子狡猾說不定就是故意這麼做,讓我們放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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