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什麼父親!
當帝星女這句話說完之後,一旁的帝浩鬆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他乃四萬年前的帝子,擁有一身光榮在身,自己的子女哪一個不畏懼自己,尊敬自己?
現在帝星女竟然完全將他無視。
翅膀硬了啊,孩子。
帝浩鬆臉色一冷,盯著帝星女說道。
是啊,翅膀硬了。
帝星女絲毫不怯的盯向他,淡淡的說道。
星女,怎麼和你父親說話的。
一旁的婦人臉色難堪的連忙朝著帝星女說道。
他不配做一個丈夫,一個父親。
帝星女有些強硬的看了看自己的母親,倔強的說道。
嗬嗬,好好,美娟,你管教的好女兒啊!
帝浩鬆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目光冰冷的盯著婦人。
彆拿這眼神看著我媽,你說你配做一個丈夫嗎?還有臉指責彆人!
帝星女滿臉不屑的盯著他,直接說道。
欠教育。
帝浩鬆臉色一寒,手掌直接朝著帝星女的臉上打去!
咳咳!
王仙伸出手,輕鬆的握住帝浩鬆的手掌,咳嗽了一聲,沒有說話!
住手。
帝浩鬆感應到王仙的手掌,臉色一變,緊隨著滿臉陰沉的盯著他,低聲吼道,眼中閃過一絲殺氣。
住手的應該是你。
王仙淡淡的說了一句,將他的手掌鬆開,淡淡的盯著他。
哈哈,好好好,我看你們翅膀真的是硬了,連我的話都敢反抗了!
帝浩鬆笑了起來,滿臉冰冷的盯著帝星女與她母親。
夫君,我...
媽,我們不用受他的氣,這些年還不是這樣過來,嗬嗬,這一次我成為了帝女,還怕他?
帝星女冷冷的說道。
一旦她成為帝女,便會受到帝庭的重視。
地位雖然不如她的父親,但她父親也拿不了她如何。
畢竟,她的天資不比父親差。
在她父親沒有成為八階九階這樣的頂級戰鬥力之前,帝庭會一視同仁。
帝星女的母親有些沉默,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我作為你的父親,哪怕是你成為帝女,也能夠教育你,大逆不道!
帝浩鬆聽到帝星女的話徹底的怒了,再次抬起手臂,想要朝著她打去!
哎,不要讓自己難堪。
王仙看過去,淡淡的說道,再次輕鬆地抓住他的手臂,提醒了一句。
給我滾,這是我們的家事,不想死的給我鬆手。
帝浩鬆臉色再變,毫不掩飾殺氣的盯著王仙。
不要自己找難堪。
旁邊北霜聽到他的話,將手掌放在帝浩鬆的肩膀上。
帝浩鬆想要躲避,卻發現自己根本反應不過來。
手掌落在他的身上,冰霜覆蓋他半個手臂。
王仙與北霜算是看出來了,帝星女對於她的父親沒有絲毫的好感,甚至還有一絲仇恨。
而帝星女的母親,對於他這個夫君,同樣沒有感情。
被家族的人送給帝浩鬆,自然沒有感情可言,再加上這幾萬年的冷落。
怎麼可能會有好感。
更多的是無奈與不甘吧。
你們是找死,竟然敢在我們帝庭鬨事。
帝浩鬆臉色一變,殺氣毫不掩飾的盯著王仙與北霜。
帝星女的事,就是我們龍宮的事,所以你找事,那就不好意思了!
王仙手掌朝著他輕輕一推,帝浩鬆整個人身軀一震,直接朝著後方的位置倒退而去。
一瞬間,他的臉上充滿了怒火。
嗯?
前麵中央的位置,一眾觀看著場中比鬥的帝子帝女注意到這邊的情況微微一驚。
大哥!
帝浩方臉色一變,立刻衝出去,扶住帝浩鬆的身體。
怎麼回事?
蒼老護法朝著帝浩鬆看過去,目光掃過王仙帝星女他們,淡淡的問道。
護法,沒...沒事。
帝浩鬆臉色不停變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陰沉著臉說道。
家醜不外揚!
這件事情他能怎麼說?
被自己女兒所依靠的勢力欺負了?
那他臉麵何在?
他陰沉著臉站到一眾帝子帝女中,臉色不停變幻。
護法大人,那個女生的實力不錯,在一眾弟子中是最高的,所依仗的勢力也很強,不出意外,帝女是她的了。
中央的位置,一名老嫗掃了一眼帝星女那裡,朝著蒼老護法傳音道。
嗯,不出意外,她的實力最強,也屬於最近十幾代最強的弟子了。
蒼老護法微微點了點頭。
媽,我們不用理他,等你女兒我成為帝女了,我們完全不用怕他,更何況,還有好人王仙,北霜姐他們幫我。
王仙這邊,帝星女安慰著她滿臉憂色的母親,笑著所道。
他畢竟是你父親。
婦人歎了一口氣,說道。
哼!
帝星女輕哼一聲,隨後轉過頭小聲的朝著王仙說了聲謝謝。
他笑著點了點頭。
前方的位置,九十名弟子一一的進行切磋,足足用了十幾個小時的時間,排名出來。
十一到二十名弟子出來,另外十名弟子也進入場中。
十幾個小時的時間,對於一眾強者來說很短。
蒼老護法的聲音繼續響起。
是!
一眾弟子眼中有些興奮地來到場地上,他們互相打量著一個個競爭對手,臉上充滿了鬥誌。
二十名弟子,六名女子,女子先選出一名帝女,然後在進行排名!
蒼老護法說出規則!
每一屆帝子帝女各一名,但有時候會出現一種情況,那就是帝女的實力可能不如男子那邊第二名乃至第三名的實力強。
這對於帝女的名頭沒有影響,但對於最後的資源分配會有影響。
所有男弟子一旁觀看,女弟子自認六人可自由挑戰!
蒼老護法繼續說道。
是護法!
一眾男弟子立刻站到一旁!
你們說誰會成為帝女?
帝素裝的實力不容小覷,在我們這一代中絕對能夠排到前三,女子中出了一個黑馬,具體實力不知如何!
你們彆把帝星女忘了,她的實力也不弱!
十四名青年朝著一旁走去,其中幾個開口猜測道。
帝星女,哼?一個戲子有什麼資格稱為帝女。
帝青山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
旁邊幾名青年聽到她的話,淡淡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