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熊出沒主演(求訂閱)(1 / 1)

王奎聽到聲音,一抬頭!

!!!

汗毛瞬間全炸了起來!

因為溪水對岸30來米的地方,赫然站著一隻直立狀態的黑熊,正在奇怪地盯著他,可能是因為他頭頂上的那張狐狸皮腦袋,令黑熊有些看不懂這到底是一隻什麼生物,就在雙方對視的一刹那,那隻黑熊嗅了嗅,發現是人類後,身軀立刻下壓,猛地怒吼一聲,瘋狗般地朝他衝了過來!

“吼!”

“是母熊!”

王奎雙目透明玻璃體瞳孔下意識縮成了細縫。

觀眾們甚至都還沒從老奎對疤臉的分析中反應過來,就這麼直愣愣地看著那巨大的血口,大腦宕機了足足一秒!!

而就在大家愣神的這一秒鐘時間內!

王奎左手迅速從背後抽出複合獵弓。

老奎要弓獵!?

天啊!

這麼近的距離來得及麼!

【臥槽,這不是在作死麼!】

【怕是箭還沒瞄準,黑熊就已經撲過來了吧?】

【老奎心理素質太好了,要是我,肯定早就嚇得渾身發抖,根本拿不穩獵弓!】

……

獵弓剛拿下來,黑熊就已經衝到了山坡底下。

10米!

危急關頭,王奎甚至連快拆箭盒上的箭矢都沒拔,直接用上了疤臉黑熊拔掉的那根箭。

搭箭。

吸氣。

拉弦。

瞄準。

一氣嗬成!

嘩啦!

母黑熊巨大的身軀衝入小溪中,一掌下去,就掀起了臉盆大小的水花!

7米!

低空無人機的盤旋拍攝下,王奎銳眼厲火中燒,活似一頭餓虎,銀白色的刀片獵頭上,還沾著疤臉黑熊的鮮血,就在黑熊張開血口的那一刻,他果斷鬆開了弓弦!

“吼!”

咻!

7米的距離,箭矢如電,掀起的水花中,一滴晶瑩的水滴,折射著一道帶血的銀光,越來越近,“啪噠”,刀片刃尖瞬間將水滴一切為三,噗呲,正正好好,從黑熊張開的血口中紮了進去!

“咳……”

突如其來的攻擊,令母黑熊渾身一抖,原本氣勢洶洶的悍勢,就像被紮漏了的皮球,一下子泄了氣,整個身子穿過小溪,“砰”一聲,晃悠悠地摔倒在王奎的身前,咳嗽著噴出一口鮮血!

沙沙!

母黑熊雖痛苦掙紮,但凶性不減,一爪子拍向了王奎的小腿!

但老奎的反應太快了,一個武警格鬥式墊步後滑,扔掉了獵弓,鋒!右手起勢拔出了苗刀,青光一閃,母黑熊的熊掌從根被切了大半,鮮血成弧線,濺在地麵的枯葉上,頗有種地下城劍魂後跳斬的味道!

這TM也太帥了吧?

水友們這一次是真見識到了老奎在冷兵器上如火純青般的造詣,他們本以為老奎隻是射箭、射擊和近身格鬥玩得溜,但沒想到,中長兵器一樣厲害!

他的招數,雖然並不像影視劇中那麼花裡胡哨,觀賞性強,但一刀一斬,出刀必見血,真實得一批,有《刺客信條》內味兒了!

這一擊。

幾乎耗乾了母黑熊全部的力氣,刀片獵頭已經切碎了它的喉管,大量鮮血灌入肺腔形成的窒息,已經令它難以再起身。

王奎慢慢靠近,提前結束了它的痛苦,“真沒想到,一隻幼熊的熊靈祭竟然能影響這麼多隻母熊,現在它們完全就是看到人類就攻擊!”

相比於他的淡定,觀眾們激動的心可仍舊沒有平靜。

有的水友問老奎為什麼不直接起嘎力班跑,而是要用弓獵去賭,萬一來不及搭箭,或者沒打中,豈不是原地暴斃?

“一般人最先想到的可能是會上馬,但這麼做的結果反而死的更快,黑熊的奔跑速度是50公裡每小時,30米的距離,幾乎是眨眼及至,我剛上馬,黑熊可能已經衝到了溪水上。”

“因為這裡是溪穀,嘎力班爬坡加速需要時間,而黑熊已經從對岸下坡完成了加速,我們根本跑不掉的,這種地形也不利於衝鋒,到時候陷入肉搏,我們很難不受傷!”

觀眾們一聽,就知道自己跟老奎差在哪裡了。

普通人遇到危險,第一反應永遠都是想著怎麼跑,而職業獵人不同,他們遇到事情,下意識是想如何以最優的方式去解決!

【太刺激了,要是有把槍還行,拿獵弓近距離射準太難了!】

【大哥,就算給你槍,這麼近的距離,你沒準兒都不敢開!】

【老奎,會不會是那隻疤臉黑熊故意把箭丟在這裡,引誘你跟這隻母熊相遇,想要借刀殺人啊?】

【WOC!細思極恐!】

【不會這麼誇張吧?受傷逃跑,還想著給老奎下套,下次《熊出沒》大電影找它當主演吧!】

……

王奎從母熊的口中拔出箭矢,看了看周圍的痕跡,搖了搖頭:“我也覺得是偶然的可能性更大,上次反獵我,是在它準備充分的前提下,才會把我引到棕熊活動區,還隻是一個大致範圍,而這次,30米的距離,太近了,這已經完全不是引誘,完全就是安排同類在這兒蹲我!”

“熊不是群居動物,除了交配和撫養幼熊,其餘時間裡,它們都是單獨行動,根本沒有協同狩獵的概念,所以,我個人覺得不太可能是引誘!”

不過。

不管是不是引誘。

白得一隻熊,總歸是好事情,雖然這個“好事”的過程非常危險!

王奎上傳了新的母黑熊的信息,他後麵的獵殺數字也變成了“8”,算上之前受傷被送走的赤甲獵人,目前的50隻黑熊配額,隻剩下17隻。

他將熊皮跟熊掌簡單處理後,綁在了駝包上,然後並沒有去找政府售賣點,而是繼續沿著小溪搜索。

“我們得抓緊時間找它,儘管小溪能夠洗掉疤臉黑熊身上的血腥味兒,但同樣,濕潤的毛發也會在地上留下新的痕跡,拖得越久,這些痕跡就會消失,所以我們必須得在它徹底逃掉前,儘快摸到新的線索!”

於是。

王奎騎上馬後,開始一路向上遊走,這條小溪的長度並不大,應該是雪線上的冰雪化掉後留下來的,所以越往上走,氣溫也越冷。

差不多爬了300米左右。

他在溪水的岸邊附近,發現了一處凹印。

這是一處在鬆針枯葉上形成的印痕,很淺,王奎指著變形的鬆針和枯葉道:“正常狀態下,這些落葉應該是乾燥蓬鬆的,就像棉花一樣,一腳踩下去,不一會兒就會恢複,但如果你的腳上有水,就會浸濕這些葉片,從而變形。”

雖然這個印痕並不怎麼明顯,甚至都看不出來哪裡是爪趾,隻是一個大致的橢圓形。

但他仍舊靠測量,得出這個印痕大概率就是那隻疤臉黑熊留下來的。

王奎踩在印痕上,“這一路,隻有這裡留下了足印,說明它在這裡停留的時間很長,應該是在思考下一步的活動方向,因為水會衝走體味兒,所以無法靠獵狗上騷,我們隻能靠自己去分析黑熊的活動路徑!”

不得不說。

追獵真是一項高難度的活兒,不但需要體力,技術、智商和耐心,現在竟然連心理學都玩上了。

觀眾們看著老奎趴下身子,四肢著地,仿佛把自己完全代入了疤臉黑熊的狀態,“呆呆”地看著四周的環境,往北,是小溪的源頭,也馬上就要到達雪線,而往西,則是山脊線,東麵則是大河流經的山穀區域。

三條路。

三個選擇。

正當王奎陷入思考的時候。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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