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王奎之前也有過這種念頭,就是如果在係統這個擬真世界中殺人越貨,搶走限時商人包裹內的物品會怎樣。
但他終究還是沒有乾,畢竟不少遊戲設定襲擊NPC都會被攻擊。
在看不清限時商人實力前,貿然犯規不是純給自己找事兒麼!
可看到眼前這隻大黃狗受傷,王奎基本可以判定,限時商人與他在獎勵關卡中擊殺的那些史前動物不同,他應該不是完全虛擬的!
雖然這家夥的回答也很公式化,像個機器人,不過也能對他所做出的一些怪行為產生反應。
比如情緒上的波動。
不知道這傷是怎麼弄的。
如果是係統懲罰或者擬真世界中的史前野獸弄傷的倒還好,起碼與自己無關,可如果是人類弄傷的,那可就要小心了!
這就意味著,很有可能還有彆人擁有這種係統,哪怕是在另外一個平行世界,也很危險。
保不齊像某些無限流、諸天流小說一樣,搞些什麼“團隊史前狩獵”或是“真人史前吃雞”。
好在。
王奎自從獲得這個係統以來,除了抽獎有些坑,其它地方倒是對他不錯。
起碼沒有像一般的小說那樣,完不成任務就抹殺。
這個係統任務完不成隻是獎勵很低而已,而且沒有什麼時間限製,任務雷達想什麼時候開啟都可以,完全不耽誤他的日常生活。
就像一開始係統啟動的第一句話:“給您不一樣的荒野氛圍,讓您玩個痛快!”
“快來看看吧!我這兒都是好東西!”
老獵人笑眯眯地開口說了一句。
還是那句固定的“問候”。
王奎搖搖頭,拋開了雜念,打開麻袋一看,這回竟然有三道紫光。
白色普通級溯溪鞋、雨林遮陽帽、舉重運動員卡lv2,紫色專家級SOG越南戰術戰斧?1、極地考察員卡lv1、專業爆破員職業卡lv1。
前麵三張卡,除了舉重運動員能夠強化他的發力技巧以及爆發技巧外,另兩個沒有絲毫用處,被他直接忽略掉。
後麵三張紫卡可都是好東西。
雖然王奎現在主要是用刀,但一把戶外斧在野外的作用性同樣很強,無論是砍樹劈柴,還是用來緊急求生,都要比獵刀更好用。
而斧子也分為營地斧、便攜斧、求生斧、戰斧等等。
營地斧太沉重,適合多人紮營行動,便攜斧太小,無法劈砍較粗的樹木,求生斧和戰斧就比較多元化了,適用性更多,但都不如前幾者專精,其中求生偏向功能,戰斧在作戰方麵更強,殺傷力更大。
王奎這次的任務環境是山火,勢必會遇到燒斷的樹木枯枝攔路,到時候,一把消防斧的作用,絕對要比獵刀更大。
雖然WWF肯定會給他準備,但一般的消防斧,怎麼可能跟係統出品的裝備相比。
於是。
他毫不猶豫先購買了這把斧子。
玩戶外的沒幾個不知道SOG哨格公司,SOG最初為美國陸戰隊特種部隊專用戰術刀供應商,這個神秘的部隊在越戰期間一直執行著各種高度機密且極為危險艱巨的任務,因此其所使用的刀也被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毋庸置疑的是,能應對如此艱險任務的冷武器,絕對是極其出色的產品。進入21世紀,SOG順利通過政府的層層嚴格考核,再次被列為海陸空突擊隊的正式裝備,足見這個品牌的實力。
這把SOG越南戰術戰斧,正是戰斧中的一種,曾被美國士兵視作最萬能的格鬥武器和工具之一,版本幾經升級,頭部為420不鏽鋼材質,複合材料柄,用重型螺栓和鋼製金屬包頭加以固定,全長英寸(40厘米),斧刃寬英寸(7厘米),可用於劈砍、戰鬥、破門窗、挖掘、砍切和投擲。
係統強化?1,增加了它的刀刃鋒利和耐磨程度。
剩下的兩張紫色職業卡,也都是不錯的東西,一個可以提高他在極地環境下的知識和技能,另一個更厲害,爆炸專精。
這兩種職業都是常人難以從社會上學習到的,也難怪會被歸為紫色。
可這兩張卡對他這一次的任務沒什麼幫助,尤其是極地考察員卡,正好跟澳洲山火是兩個極端!
想了想,反倒是那張舉重運動員,性價比不錯。
又便宜,還能充當以後升紫卡的狗糧。
於是,他連這張一起買下,一共花費了484點!
霎時間,王奎腦海中便多出了不少舉重的知識,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舉重中,從外到裡,對肢體、肌肉、骨骼的發力運用。
健身圈經常有鄙視鏈。
舉重鄙視CF沒發力,CF鄙視街健不專業、街健鄙視健美隻會死練大肌肉。
雖然每個類彆有各自的方向,不能一概而論,但從網友的這段話中也可以看出,舉重,的確是在練力量這方麵,站在了人類肉體的頂峰。
退出係統柴房,王奎沒有直接提取斧頭出來,因為他還在訓練場。
“繼續練!”
現實的時間還是處在他剛才那時候,於是,他帶著幾人繼續練了下去。
傍晚。
吃完飯後,訓練提前結束,王奎讓幾人早早休息,準備明天趕往澳州執行任務。
回到山頂彆墅。
他如今還剩下756狩獵點數,正好強化一下狩獵夥伴。
由於這次是現代援獵,係統規定隻能攜帶兩隻動物,這也正常,麵對火災環境,動物帶多了也沒什麼用。
糾結了片刻。
他決定帶大腚和小白。
大腚不用說,跟著他執行了多次任務,不誇張的說,兩者早已人狗合體,危機關頭,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的意願,配合極佳。
而大腚的鼻子也能在火災中,幫他聞出受困動物的信息。
至於小白,則可以仰仗它的空中優勢,獲取火災視野。
根據這幾點,王奎著重強化了兩者的耐力和感官,並給小白多加了一條反應,以免發生意外。
大腚在陸地還好說,小白可是一直要飛在火災上空的!
幾輪加成,正好花掉了750點。
許久不見,兩者在他的精心喂養下,本身的數據也有提升。
狩獵羈絆:狼狗、遊矛隼
血統:混血崍州紅、混血矛隼
年齡:青年期、成年期
肩高:、
體重:、
耐力素質:%、%
攻擊素質:%、%
感官素質:%、%
反應素質:%、%
雄激素爆發:、
(注:羈絆數據依托人類身體各項素質平均水平為標點,不同物種素質分類各不相同。)
大功告成!
“什麼事兒這麼高興?”
這時,東方妙看到他一臉滿意地望著大腚跟小白,便在一旁問了一嘴。
因為明天要飛航班,她便直接留在海島過夜,省的自己還得再開車去機場。
“沒什麼,我在琢磨大腚它們會不會怕火……”
王奎隨口編了個說辭搪塞過去。
東方妙走過來蹲下身,摸了摸大腚的狗頭,玩捏著它豎起來的大耳朵,笑道:“應該不會吧,大腚跟你見了那麼多世麵,早就不是膽小鬼了,對吧?”
最後一句,是跟大腚說的。
大腚雖然聽不懂,但看到美女,舔就對了,於是便咧開它那張大嘴,露出粉紅色的大舌頭,不停地舔著東方妙的胳膊。
“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王奎想了想,“明天我們估計得分成兩輛車,到時候我跟著蔣晨打頭陣,你在後車時,多照顧一下其它人,這裡除了你我,都沒有麵對自然災害的經驗。”
“放心吧,我一定會守好你的後背!”
東方妙起身自信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著離開:“先睡了!養精蓄銳!”
一夜無果。
翌日。
王奎一早起床洗漱,沒想到東方妙已經收拾好了,兩人拎著各自準備的裝備,與蔣晨、織田永真、趙仲衡在海島碼頭彙合。
琴科夫跟坎昆也是今天的航班,幾人約定在澳州碰麵。
從魔都直達澳州悉尼的航班,需要飛12個小時左右。
為了保證最好的狀態,最重要的是WWF能報銷,趙仲衡這次特意給大家訂了商務艙,這小子自從之前飛美國那趟長途,拉赫曼安排頭等艙後,身子骨就被養叼了。
“老奎,你看!”
飛機上,趙仲衡拿著平板遞過來。
長途航班的飛機都是有網絡的,王奎瞥了一眼,是大狼狗公會。
趙仲衡這段時間除了出差,有關成立公會的事情他也沒閒著,相關公司和文件都已經安排律師和中介弄好,便在網上提前預熱了一下。
沒想到。
王奎這塊兒金字招牌還真挺響亮。
微博、B站、抖音以及虎魚等渠道下,不少網友紛紛留言報名,主要還是衝著可以居住在大狼狗海島,並享受王奎狩獵小隊手把手指導等條件。
有的水友甚至說,哪怕不要工資,光衝著這吃住和學習條件,也得無腦報名啊!
“你看這個!”
趙仲衡點開其中一個留言的頭像,進去一看,滿屏幕赫然都是白花花一片,“這主播咋樣?在抖音挺火的,如果能加入咱們公會,肯定能賺不少!”
“這……不太適合咱們的直播風格吧?”
王奎看了一眼,點讚和評論的確很多。
“這個行啊!好家夥,半肉戰士,誰頂得住啊?”
一旁,蔣晨看到身材如此火辣豐滿的美女,也忍不住湊過來,可沒等他看幾秒,似乎感覺有什麼不對,偷偷把頭一抬,是東方妙。
想到自己正跟方媛搞曖昧,他立刻便咳嗽兩聲:“老趙,不是我說你,老奎說的對,咱們大狼狗的風格,就不適合這種妖豔的女人,整點正經的!”
“我這可不是搞不正經,我是為了業績!”
趙仲衡義正嚴辭地說道。
隻可惜。
王奎幾人的表情,全都是一臉得不相信。
傍晚。
感受到飛機下降的時候。
王奎看了一眼旁邊的小窗戶,向下望去,隻見茫茫灰色薄霧中,隱約可見幾片橘紅色的光點。
是山火!
可是。
這可是萬米高空啊!
這麼高的距離,還能看到火光,足以證明那大火燒的麵積有多大,恐怕不下於一整座地級市了!
40分鐘後。
飛機盤旋了兩圈,落地到悉尼金斯福德·史密斯國際機場,彆看澳洲與華夏相隔甚遠,但時差隻有兩小時。
澳州是東十區,所以這裡要比國內更晚。
一下飛機,在接引橋內,王奎便感覺到一股熱浪襲來。
這並非是山火帶來的溫度,而是澳州在南半球,現在1月正處於最炎熱的夏季。
接引完托運的動物。
從國際機場口出來,迎麵便能看到一名身穿白色polo杉,棕色短褲的卷發年輕白人男子,手裡高舉著一塊寫著王奎中文名字的牌子。
“嘿!這兒!”
沒想到,還沒等王奎去找他,這家夥倒是先打起了招呼,而且看著還挺激動。
“你好,我是王奎!”
王奎禮貌身手。
“你好你好!天啊!上帝,竟然真的是你!我簡直不敢相信,我……我能跟你合張影麼?我跟我女朋友都是你的忠實粉絲,太驚人了,我女朋友一定不會相信我竟然跟你在一起……”
沒想到卷發白人非常激動,拉著王奎的手就不鬆開。
很快,他似乎感覺這樣有些不禮貌,又急忙道歉:“啊!抱歉,是我太唐突了,我應該控製我的情緒,我叫威姆斯,是WWF澳州分部的悉尼辦事員,我們主管戴夫派我來接你們去酒店!你的朋友琴科夫先生和坎昆先生已經在酒店等候了!”
“沒關係!”
王奎隻是沒想到WWF裡竟然也有他的粉絲,而且還是個外國粉絲。
不過。
像WWF這種世界性公益組織每年都會在官網招募很多誌願者,眼前這個威姆斯一看就很年輕,不是大學生就是剛畢業,這種人平時看看直播視頻,刷到他也很正常。
兩人合影之後。
威姆斯便領著幾人一路走向停車場。
一出機場大樓。
“咳咳……”
織田永真便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同時咳嗽的,還有趙仲衡跟蔣晨。
王奎也聞到了空氣中有股不好聞的味道,抬頭一看,雖然是晚上,但借著路燈,仍舊能感覺出來,整個悉尼的天空,陰沉沉一片,就像被蓋了一層烏雲一樣。
但這麼熱的天。
誰都知道不是積雨雲。
而是。
山火燃燒的濃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