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一樣,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境遇,我們在這裡,在這裡等你,我們不一樣,雖然會經曆不同的事情,我們都希望,來生還能相遇,這麼多年的兄弟,有誰博沃更了解你,太多太多不容易,抹平了歲月和脾氣……”
似乎很多人,很多不同的行業都能在這首歌裡找到共鳴。
尚富海上輩子曆經頗多挫折,等這首歌由那個光頭帶著點脾氣的歌手傳唱開之後,他就覺得它和他特彆的貼合,儘管五音不全,尚富海愣是學會了這首歌。
此時此刻看著‘猛虎下山’樂隊,看著他們‘兄弟’玩耍隱約的一幕,尚富海又想起來這首歌,比自覺的就用破鑼嗓子哼唱了出來。
嗓子是沙啞的,聲帶是撕裂的,感情是最真摯的。
這任何一種都是無稽之談,但當他們以一種化學試劑的方式融合到了一塊之後,哼唱出來的歌聲當時就吸引了幾個人。
許金旭這種極端癡迷唱麥的人更是著急了。
仔細聽了一遍,腦海裡愣是一點記憶都沒有,和玩樂隊的三個朋友對視了一番,發現他們也很迷茫,這就很邪乎了啊。
等尚富海哼唱結束,許金旭趕緊問:“尚兄弟,你給我說說剛才那首歌是誰唱的?真他娘的賊好聽,我必須學會它……”
“啊……”尚富海愣住了。
他沒有想到,自己從未來穿梭回到現在的第一個福利竟然是盜版了壯哥的成名曲。
也不知道沒了這首歌,3年後壯哥靠什麼走紅?真不行到時候去陌陌給他捧捧場。
但現在尚富海顯然不會糾結這個,如果對他有利的,盜用也就盜用了,再說誰能證明,就問你誰能證明?
“我唱的啊。”尚富海輕聲說。
他還是有點心虛,就不敢大聲自豪的宣揚出來,實在沒那個音樂細胞啊。
“你?”許金旭嚴重懷疑,眼睛都眯到了一塊了,他直白的問:“真的假的,尚兄弟,你可彆是蒙我吧,你真的會原創歌曲?還這麼好聽?我咋就不信哪。”
“日”
這什麼人哪,當麵打臉揭短,人生兩大尬事全讓你占了。
“愛信不信,本來還打算把這首歌教給你的,既然不相信我的實力,那還是算了吧。”尚富海說。
許金旭直接紅眼了,甚至叫囂著可以免費幫尚富海辦‘業務’,還保證用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時間幫他辦完,唯一的要求必須把這首歌教給他。
“許哥,實不相瞞,這首歌的確是我閒著沒事根據我的一些切身體會瞎寫的,我可以把這首歌教給你,我甚至可以把它送給你,但是有一件事你必須幫兄弟一把。”
許金旭連忙點頭:“你倒是快說呀,磨磨唧唧的真不是爺們。”
“……”
尚富海啞然,沒想到許金旭這人癡迷音樂竟然到了這種程度,還真是蘿卜鹹菜各有所愛,人生這際遇,想象不到的事情還多著裡。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兄弟的餐廳開業的時候,你和你樂隊的朋友去幫兄弟來一場助演行不,到時候就唱這首歌,我也不讓你們白演,行價多少錢我多加一成。”尚富海說出了他的要求。
許金旭聽完就斥責道:“滾,再說錢我活劈了你……”
在許金旭的逼迫下,尚富海把歌詞給全部默寫了一遍,他珍而重之的接了過來。
曲子?直接不存在的。
尚富海壓根就不懂曲調,他哼哼唧唧的一連哼唱了四五遍,唱的都煩了,聽得幾個人卻越發著迷了。
“好歌,真是一首好歌,我有預感,這首歌一旦傳唱開,絕逼得火的一塌糊塗。”許金旭這點自信還是有的,他眼神詭異的瞅著尚富海,看得他頭皮發麻,這才音調怪異的說了句讓尚富海心驚肉跳的話。
“尚兄弟,我現在咋就覺得你這個人一點都不實誠,你彆是從一開始就算計我了吧。”他這麼說。
隨後低頭自言自語:“可也不對啊,我確實沒聽過這首歌,他們仨也沒聽過,我們能確認這是一首新歌,可為什麼我就是覺得怪怪的……”
尚富海心臟差點都蹦到嗓子眼裡了,許金旭這人除了癡迷音樂之外,他的智商絕對不能讓人小覷。
誰小看了他,真是離死也不遠了。
尚富海強迫自己放空了心思,冷靜下來。
一夥人到了深夜才各自分開,尚富海開著還沒還回去的奔馳走了。
樂隊的老中青三代也搖頭晃腦的哼著歌走了。
許金旭和孔祥斌走在最後,夜色中,孔祥斌聲音幽幽的說道:“老許,要是你真憑借這首歌出名了,你算是功德圓滿了,可你欠的人情也更大了。”
“放心吧大斌子,我心裡有數。”許金旭輕聲說著。
“不管他是有心的還是無意的,隻要他不做什麼過分的事,我能幫都幫他一把。”
“咱倆相識一場,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就是個懶散的性子,要不我早從了家裡的安排去從政了,也不會捯飭這些仨瓜倆棗的,可除了吃吃喝喝,我最大的心願就是玩音樂了,這好不容易讓我碰上這麼一首精品,你說我怎麼可能放過了。”
“行吧,你心裡有數就好,早點回去休息,他要找的人不少,明天還有的忙了。”孔祥斌最後說道。
他邁步融入了夜色中。
許金旭還站在金典KTV門前的台階上,看著好朋友鐵哥們遠去的身影,夜色中他雙手捂在嘴邊如開了喇叭擴音器,吼了一聲:“大斌子,兄弟謝謝你了。”
孔祥斌背著身子抬起右手晃了晃:“回去吧,早點睡!”
典型的麵冷心熱,把你當朋友一準沒話說。
晚上快11點了,這個點未來城小區裡邊直接沒了停車的地方,地下車庫倒是還有很多空位,可尚富海當初買房子的時候哪有那麼多錢,他根本就沒考慮車位!
總算找了個不礙事的路邊把車給停好了,一步三回頭的往小區走的時候,尚富海心裡還念叨著:“可千萬彆給我掛了蹭了,要不老子就賠大發了。”
與此同時,再一次加重了他要買車的心思,這不是自己的車,開著都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