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0章 【安迪.杜佛蘭】(三)(1 / 1)

第1660章【安迪.杜佛蘭】(三)

【緬因州】。

【肖申克監獄】。

這是1947年的清晨。

第二次世界大戰剛剛結束不到兩年時間。

各種各樣的**由於蹲在老家無所事事外加戰後創傷應激障礙綜合症的影響,很容易就會鬨事、鬥毆。

這直接導致了本土的黑幫數量激增與各種犯罪事件同步激增。

連退伍老兵當街表演槍鬥術與警察展開激情互射都是常有之事,令人高呼很刺激,導致了全國各處的監獄自然是生意很興隆。

【肖申克監獄】,這座大型監獄同樣不能免俗,情況頗為有點人滿為患的意思。

在這裡,各種新舊囚犯時不時地就會搞出點事。

特彆是那些當過兵,上過戰場的囚犯,更是偶爾便會弄死幾個獄友……

搞得整個【肖申克監獄】在內部作風頗為不好之餘。

那頻發的囚犯死亡事件,也讓此處在外界看來很是完全就是人間惡土。

隻要被送進來。

那麼人就大抵是沒了~

當然,為了自保與各種目標。

在監獄裡麵,各種拉幫結派之舉自然是少不了的事情。

上述的情況。

不僅使得監獄裡麵的現有成員們頗為關注各個新成員的到來,試圖從各個新獄友裡麵找尋同伴。

他們也還在不斷的為自己找尋著可欺負與可壓榨的對象。

在這個資源有限,按人數分配資源的【肖申克監獄】裡麵。

任何一個好欺負的家夥。

那都是難能可貴的資源點!

可供外人掠奪。

所以。

綜合來看。

各個新囚犯自然是頗為引人注意。

每每有囚車從外界拉著新來的囚犯進入監獄,大家都會默契的隔著柵欄與鐵絲網向對方投去注目禮。

順帶的。

在心裡盤算著各種念頭。

有時候的話。

某些格外不友善的家夥,還會在激動中說出一點奔放之語。

比如:

某些看起來細皮嫩肉又很好欺負的家夥,就是很不錯的目標……

“新人來咯!!我們又有得玩了!!!”

“嗨~小妞,晚上把屁股洗乾淨~”

“屎忽,我要爆爛你的屎忽口牙!!!”

“這個新來的屁股真不錯……”

而很不幸的是,滿臉失魂落魄的安迪就是其中備受矚目的好欺負者之一。

光是剛剛走下囚車,走在那不算長的通道中。

他就聽到了不少的調戲之語。

那些囚犯興奮無比的表情,全是血絲的眼睛,滿臉的膿瘡與傷口外加暗黃的牙齒與胡子拉碴的肮臟臉龐,則更是讓情況更是頗為不樂觀。

那是種撿肥皂文化正在等待著他的感覺……

麵對連連的口哨聲,就連某些本來隻是看熱鬨的囚犯也是看樂了。

不遠處。

有個年老的黑人,直接就看著安迪立下了賭約:

“十根煙!”

“我押那個家夥!”

他們正在用自己不多的物資來賭哪個新人最先哭。

這種事情。

在這個【肖申克監獄】裡麵,勉勉強強也算是種常規娛樂方式。

至少。

比調戲同性常規一點……

——

三十天後。

小單間裡麵。

雖然情況勉強安定了下來。

但安迪還是忍不住夜夜深思,自己到底是不是無辜的。

說實話。

雖然在麵對法官時,他一再強調自己沒有殺掉自己妻子與和她偷情的高爾夫教練。

但是……

他那天晚上終究是喝多了。

而一個醉酒的酒鬼的記憶力,往往隻能用悲劇來形容,他能給記住的東西真心很有限。

再加上,警察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了他丟掉的槍支。

所以。

他確實有點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那天晚上乾了什麼……

嘴中那很是肯定的否認話語。

甚至。

連他自己都有點難以說服……

‘難不成……真是我做的?’

他對此很難做出準確判斷。

屬實是很難繃得住。

迷茫、疑惑、還有著隱隱約約的負罪感……

種種想法與難言的心情,那是頗為複雜。

如果可以的話。

大概就隻能用一個【草!】字來形容他的心情與想法。

而除了這些事情以外。

兩年前,那道曾經出現在自己麵前的身影,也是在最近時不時被他回想起來。

“安迪,你的命運已經注定了,在不久的將來,你會以最為悲慘的方式入獄……”

對方當時的話語。

經常就清晰無比的在他腦海深處反複回蕩著。

使得他是徹夜難眠。

就如被放到了烤架上麵的老鼠。

偶爾的。

他還不禁回想與與猜測,自己當時在那個陌生人身上看到的奇怪虛影究竟是什麼玩意。

‘海市蜃樓?’

‘單純的眼花?’

安迪對情況有些不大確定。

那個問題,讓他疑惑了很久。

就這樣。

足足過了數分鐘時間。

他才退出了自身的思緒。

彆誤會,不是他主動退出。

而是身旁某些的動靜打亂了他的思緒。

那是一個搬著小板凳坐在自己身旁的家夥。

不知何時出現。

不知何時搬來的板凳。

“……”

看著陡然出現的對方。

安迪陷入了漫長的沉默。

此時此刻。

他懷疑自己很可能是由於過大的心理壓力,從而患上了某種精神疾病,產生出了特定的幻覺。

“安迪,有段時間沒見了。”

“大概兩年的時間。”

“現在的伱,看來過得還行。”

“至少,沒有被一大群獄友輪流**。”

“加油奮鬥吧,你很有順利逃走的潛力。”

聽著對方那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話語。

原本想要說點什麼的安迪。

二度陷入沉默。

對方的存在與表現。

讓他覺得自己很可能是真的瘋了。

居然自我腦補出這麼不靠譜的幻覺……

想了想後。

他緩緩拿下了自己的眼鏡。

接著。

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很疼。

連聲音都極為清晰。

‘可惡,壓力太大,精神果然出問題了嗎……’

覺得自己有精神病的他。

頓感自身確實很可能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殺掉了的妻子。

“……”

而前來探監的奧爾蕯迦,目睹這種情況的發生,也是微微有點無奈。

“漬漬……”

在咋舌完後,他習慣性地就開始繼續嘴賤:

“可憐,這就開始自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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