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可能有所不知,蛻凡境修士使用的符篆唯有郡城內的萬寶閣才有,而紫府境的強者,那卻是不需要使用符篆的,他們本身的靈力便無窮無儘,而符篆的作用卻是節省修士的靈力,所以對於紫府境的強者來說,符篆並沒有什麼意義。”
掌櫃的站了起來,笑眯眯的看著陸河道:“不過若是客官您需要紫府境的符篆,我們也可以從彆的店調來,但需要一定的時間,而且價格也比較貴,需要先交納一百枚中品靈石的定金,若是看到貨物後不要了,定金也是不退的。”
畢竟是開門做生意的,掌櫃的也不會把客人轟出去,總之隻要能給的起定金,要什麼東西他都能弄來。
陸河有些疑惑,但轉念一想卻也明白了。
雲垂城畢竟不是像大風城那樣的郡城,這裡的蛻凡境修士少的可憐,整個雲垂城內除卻純陽劍宗,其他勢力加起來恐怕也找不到十個蛻凡境的修士,而蛻凡境的符篆價格昂貴,他們進了貨萬一賣不出去就要承擔很大的風險。
畢竟蛻凡境的修士可以飛行,就算是去大風城也要不了多久,若是有的選擇,他們自然願意去商品種類更多的店鋪。
陸河笑了笑,便沒再說什麼,這兩人不過是靈動境的修士,知道的東西也不多,陸河便直接離開,準備去大風城的萬寶樓賣了東西之後去天作坊看看。
上一次去大風城,陸河一窮二白,但現在陸河的身上卻有十萬中品靈石,三百上品靈石,也能好好的逛逛買買東西了。
“窮鬼也想來買符篆!”
店裡的夥計小聲嘟囔了一句,眼神不屑的看著陸河的背影。
陸河自然是聽到了,但卻並沒有在意,出了店鋪便準備直奔大風城而去,畢竟這裡有的東西大風城也有,這裡沒有的東西大風也有。
哪知道這剛走沒幾步,陸河就迎麵撞上了那幾個從萬寶閣外便一直跟著他的人。
“小子,識相的立刻把你的乾坤戒指給老子交出來,否則宰了你,殺完了你再把你全家都給殺了!”
一名身材高大的壯漢,滿臉的凶神惡煞,眼中冒出冰冷的殺氣。
這種氣息,若是一個普通人,恐怕已經嚇得雙腿發軟跪在地上了,畢竟靈動境的修士雖然隻是修士中的最底層,但卻也是與凡人有極大的差距。
陸河皺起了眉頭,道:“你麼這片,怎麼沒腦子的人這麼多?”
先是有純陽劍宗的陳虎不知死活的要找自己的麻煩,又有這幾個人揚言要殺了自己,難道自己看上去就那麼好欺負嗎?
是這個地方的民風如此,還是彆的原因?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算個什麼東西,你以為你是高手啊?”
壯漢冷笑一聲,道:“既然你如此的不知死活,那我就不客氣了。”
言罷,壯漢便滿臉冷笑的走向陸河。
陸河無奈的搖搖頭,輕歎一聲,道:“雖然你們沒殺過人,但你們做的這種勾當卻和殺人無異,彆人積攢的財富被你們搶走,真是可惜了。”
壯漢一愣,隨即勃然大怒,道:“老子怎麼沒殺過人?老子天天殺人!”
“若是在野外碰上,我必然會順手把你們幾個給宰了,不過這裡是在城中,就隻給你們點教訓吧。”
言罷,陸河大步向前,單手拽著那壯漢的手臂,直接將他拎起來當做棍子砸向另外幾名靈動境的修士。
砰的一聲悶響,幾人都被這一砸給砸的頭暈眼花,連站也站不起來。
陸河搖頭,道:“看吧,我都警告過你們了,是你們自己不信的。”
說著,陸河伸手朝著身後的人群中一抓,靈力迸射,那披風男子被陸河從幾十米外直接抓在了手中。
“前!前輩饒命啊!”
披風男子嚇得臉色刷白,眼中滿是恐懼。
陸河笑道:“放心,你死不了。”
言罷,陸河便直接將那披風男子高高拋起,扔了幾十米高,接著伴隨著一陣慘叫聲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披風男子直覺得自己渾身骨頭仿佛都散架了一般,躺在地上如同一灘爛泥,一動不動。
陸河沒有理會那些圍觀的人,直接信步朝著城門的方向走去。
隻是順手教訓幾個無賴罷了,這種事情在陸河的心中掀不起絲毫的波瀾。
“打了人就想走,有這麼美的事兒嗎?”
一名身穿捕頭衣服腰間挎著一柄腰刀的男子冷冷的看著陸河,在他身後,是七八名巡街的捕快。
陸河皺眉道:“他們想搶劫我,所以我才出手的。”
這些人雖然隻是靈動境的修為,但畢竟是官府的人,若不是大事,陸河也不想得罪官府,畢竟得罪了官府便等於是在和整個國家作對。
雖然他現在已經是蛻凡境的修為了,但在國家這個龐然大物麵前,他渺小的如同螻蟻。
“劉捕頭!劉捕頭!救命啊,我們根本就沒想搶劫他,是他自己不由分說的上來就對我們一頓暴打,這等蔑視朝廷之徒,劉捕頭您可要把他抓起來啊!”
那本來躺在地上不住哀嚎的壯漢,在看到劉捕頭的時候頓時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般。
劉捕頭冷冷的看著陸河:“你說他們搶劫你,有什麼證據?沒證據就跟我回去走一趟吧!”
“可笑。”
陸河搖頭,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劉捕頭顯然是跟那壯漢認識的,要不然也不會出現的這麼及時。
陸河懶得多說什麼廢話,大手一揮。
嗡!
斬妖劍憑空出現在陸河的身前,靜靜的懸浮在地麵之上。
“世間有公道也有公理,你說,你有什麼資格審判我?”
陸河的眼神,緩緩散發出了冰冷的殺意。
那猶如實質的殺意,讓整個街道之上的溫度仿佛都降低了幾分。
蛻凡境!
此時此刻,不管是躺在地上的披風男子與那壯漢,還是劉捕頭,或者是周圍圍觀的修士,都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倒抽一口涼氣。
陸河將眾人的畏懼儘收眼底,冷笑道:“還有事沒有?”
“沒,沒有。”
劉捕頭雙腿不住的打擺子,就差給陸河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