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顏攥著小粉拳,滿臉壞笑的走向沈妙法,道:“接下來,我就讓你知道什麼事兒才是更不可能的!”
沈妙法聞言連忙後退數步,眼中露出一絲警惕之色,開口道:“你想乾什麼?”
“我想讓你見識見識地衍境初階是如何暴打地衍境高階的!”
言罷,楚玉顏直接將沈妙法撲倒在地,騎在她的身上便打。
李仙蕙也滿臉通紅的從陸河懷中掙脫要去給楚玉顏幫忙,她衝上去飛起一腳便直接印在了沈妙法的臉上。
接下來的幾分鐘,陸河目瞪口呆的看著一個地衍境初階的少女與一個紫府境初階的少女將地衍境圓滿的沈妙法給打的滿臉青紫。
這兩個國色天香,性格溫婉的女子,打起人來居然是如此的恐怖如斯。
不過陸河覺得可惜的是兩女雖然打人的模樣很是暴力,但卻沒有前世潑婦打架那般的撕人衣服,隻是用拳腳而已。
過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陸河這才出手拉住楚玉顏與李仙蕙,道:“你們再打,可直接就把她給打死了。”
“哼!”
楚玉顏還不解氣,又在沈妙法的身上踹了兩腳,沈妙法口中也發出了兩聲微弱的慘叫。
此時,陸河敏銳的察覺到沈妙法的眼神發生了變化。
在看楚玉顏的時候,她的眼中帶著一絲恐懼,顯然剛才那一頓暴打對她的心靈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此時已至深夜,萬物寂靜。
陸河端坐在太師椅上,楚玉顏和李仙蕙兩女站在他的左右兩側,三人的目光注視著跪在地上的沈妙法。
沈妙法的眼中帶著怒意,道:“你們竟敢如此侮辱我!有本事你們就將我殺了,殺了我之後,司丞大人也會為我報仇的!”
此時沈妙法渾身的靈力被陸河所禁錮,所有的法術都使用不出來,等於是一個力氣大一些的凡人罷了。
“殺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楚玉顏雙手環抱在胸前,開口問道:“說吧,你們來大楚的目的是乾什麼?老老實實的說出來,我還能饒你一命。”
“你以為我怕死嗎?”
沈妙法冷笑道:“死又何懼?你們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一個字都不會說。”
言罷,沈妙法雙眼緊閉,顯然是不願再與陸河等人溝通,隻等一死。
陸河與兩女對視一眼,卻見她們兩人的眼中都帶著無奈之色。
楚玉顏低聲道:“老大,你不是會搜魂術嗎?你直接對她搜魂吧。”
“不行,搜魂之術一旦施展出來,她就變成一個癡呆的傻子了。”
陸河沉吟片刻,開口道:“不管他們來大楚是有什麼目的,我想隻要我們殺了沈妙法,或者是明日武乾坤等人來找沈妙法,都會發現事情不對而終止行動,甚至直接離去,彆急,讓我想想。”
陸河的靈識打開了珍寶閣,他依稀記得在珍寶閣裡麵的丹藥一欄,有一種丹藥,隻要給被人吃了那種丹藥,彆人就會聽從陸河的命令。
很快,陸河就找到了一個白色玉瓶模樣的圖標。
在圖標旁,還有介紹。
攝心丹:給人服用之後,以口訣催動,可令對方言聽計從。
注:隻能給修為不超過使用者一個大境界之人服用,若對方修為過高,則無效,對方修為突破至更高境界,攝心丹立刻失效,兌換需要一萬功德。
就是這個!
陸河眼前一亮,這珍寶閣真是個逆天的東西,自己想要什麼東西都能在裡麵找到。
而且許多輔助類的東西,兌換需要的功德都很少。
區區一萬功德,陸河根本就不放在眼中。
他毫不遲疑,直接使用一萬功德兌換了一顆攝心丹。
下一刻,一枚丹丸便出現在了陸河的手中,這丹丸猶如一塊美玉,表層晶瑩剔透,光可鑒人,隱隱可見在丹藥的內部有紅色的符篆在緩緩遊動。
楚玉顏疑惑道:“這是什麼東西?”
李仙蕙也用好奇的目光看著陸河手中突然出現的攝心丹,細看兩眼,驚訝道:“這丹丸之中竟有符篆,必定是出自於煉丹宗師之手。”
“此物名為攝心丹。”
陸河拿著丹丸,丟給楚玉顏,道:“將此丹給沈妙法服下,然後她就會對我言聽計從了。”
在陸河兌換處攝心丹的時候,他的腦海中便出現了一段法決,隻有寥寥數字,但卻可以催動攝心丹。
楚玉顏眼前一亮,二話不說便拿著丹藥走到了沈妙法的麵前。
沈妙法也聽到了陸河的話,睜開眼睛,眸中帶著驚恐之色,大聲道:“我不吃這東西!快拿開!”
言罷,沈妙法便掙紮著想要往外跑。
與死相比,更可怕的就是自己的身體被彆人所控製,這也是為什麼之前楚玉顏和李仙蕙寧願死也不願意被種下攝魂咒的緣故。
但此時沈妙法隻是一介凡人,就算力氣再大,也根本反抗不了。
楚玉顏伸手一抓,一道磅礴的靈力自她掌中湧出,直接將沈妙法整個人都禁錮在原地。
而後楚玉顏走到沈妙法的麵前,伸出手將沈妙法的小嘴掰開,毫不遲疑的將攝心丹給塞進了沈妙法的口中。
攝心丹入口即化,根本不需要嚼咽,頃刻間便化作一道清流順著沈妙法的喉嚨進入了她的體內。
“大功告成!”
楚玉顏眸中帶著喜色,隨手解開了沈妙法身上的禁製,站在一旁,等待著攝心丹發作。
嘔!
沈妙法雙膝跪地,彎著腰扣著喉嚨,想要將那攝心丹吐出來,但卻沒有任何效果,攝心丹進入體內之後立刻就已經與沈妙法的身體融合在了一起,這已經是超越了物理層次的東西,除非是沈妙法的修為突破到了天象境攝心丹才會失效,否則沈妙法一生都將在陸河的控製之中。
陸河將法決念出,幾息之後,沈妙法的臉上便露出了古怪之色。
“站起來。”
陸河看著沈妙法,淡淡的開口。
沈妙法此時直覺得一股無形的力量控製著她的身子,讓她站了起來。
縱然她的心中還有不甘,但卻也沒有絲毫的辦法可以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