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河拿出傳訊玉符一看,原來是楚玉顏的傳訊玉符。
“我靠!老大,你還活著?”
楚玉顏震驚的聲音在陸河耳畔響起:“我都以為你死了呢,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你的傳訊玉符都沒有絲毫回應?你知道不知道差點都把冰瑩我倆急死,冰瑩剛才還準備要去對玄劍島上的軍隊展開大屠.殺為你報仇呢!”
不等陸河說話,冰瑩帶著哭腔的聲音便也響了起來:“嗚嗚!主人!你在哪裡!”
冰瑩的聲音之中充滿了委屈,充滿了傷心。
陸河心中一暖,連忙開口說道:“我沒事,這一日出了些變故,我距離玄劍島太遠了,你們兩個在客棧乖乖等著,我馬上就回去。”
他暗暗慶幸自己還好回來的及時,要不然天知道冰瑩會做什麼傻事,這個時候他才知道原來他在冰瑩的心中居然有如此重要的地位。
葉倩影瞥了陸河一眼,沒有說話,隻是專心趕路,且加快了速度。
百萬裡的距離,一行四人不足一個時辰便已經到達了玄劍島上。
雖然說金鰲子的本體是龍龜,烏龜這種東西一直以來都是行動緩慢的代名詞,但金鰲子卻是截然相反,全速飛行之下那速度比陸河還要快了幾分,更是遠超蘇淺。
在玄劍島外的時候陸河便與葉倩影分開,約好了一個時辰之後行動,一個時辰之後由葉倩影冒充妖族派來的高手挑戰真衍王,而陸河等人則趁著這個機會去將葉璃救走。
現在有了金鰲子這個天象境圓滿半步神通的強者幫忙,陸河救走葉璃的把握便又大了幾分。
因為陸河昨天才從古川城離去,城門口守城的士兵們也都見過陸河,所以便也沒有阻攔,唯一的小麻煩便是金鰲子是個生麵孔,守城的小將本來不想讓金鰲子進城,不過在陸河悄無聲息的送上一萬枚上品靈石的時候那小將激動的整個人都差點瘋掉,二話不說便點頭哈腰的將陸河等人送入了城中。
有錢能使鬼推磨,錢能通神的道理恒古不變,不管是在哪個世界,對於這些基層的士兵與小將們來說他們當兵的目的就是為錢,為了建功立業。
而陸河給那小將的一萬枚上品靈石,他給城門口的士兵們分一下,自己最少還能剩下一大半,憑借那一大半的上品靈石足以讓他賄賂上級買個更高的職務,也不用天天守在城門口風吹日曬雨淋的了。
進了城後陸河也沒有那種被監視的感覺,便直接回到了客棧之中。
此時,楚玉顏和冰瑩正站在客棧門口翹首以待,剛剛看到陸河出現在視線中,冰瑩直接尖叫一聲便朝著陸河撲了過來,一躍而起直接跳到了陸河的身上,一雙手臂用力的摟著陸河的脖子:“主人你終於回來了!”
“下來下來!”
陸河哭笑不得,將冰瑩從自己身上弄下來,笑道:“咱們昨日才分開,隻是一日不見而已,你瞧你好像生離死彆似的。”
冰瑩用力的擦了擦眼中的水霧,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呢!”
言罷,她便又尖叫著跳進了蘇淺的懷中,抱著蘇淺開心不已。
或許這就是冰瑩表達喜悅的方式吧,陸河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看了楚玉顏一眼,給了楚玉顏一個眼神,便朝著客棧二樓走去。
楚玉顏與陸河配合已久,對陸河的眼神自然是心領神會,立刻便上前笑眯眯的拉著蘇淺與冰瑩向客棧中走去,還好奇的看了金鰲子一眼,雖然不認識金鰲子但楚玉顏也從金鰲子的身上感覺到了善意,便叫上金鰲子一起走進了陸河在客棧的房中。
關上房門,蘇淺布陣,動作一氣嗬成。
陸河直接開口說道:“一個時辰之後葉倩影會叫陣喊真衍王出去單挑,我們趁著那個時間直接突襲斬龍台,你們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
“有!”
楚玉顏和冰瑩同時舉手。
陸河看向冰瑩,示意冰瑩先說。
冰瑩開口問道:“主人,葉倩影是誰呀?還有,這個傻大個是誰?”
她的纖纖玉指指著站在一旁的金鰲子,金鰲子一臉的懵逼。
不等陸河解釋,金鰲子便自我介紹道:“在下金鰲子,已於昨日追隨主人,為期千年。”
“哦,那你以後就是黑獄的小弟了。”
冰瑩了然的點點頭,也沒太在意,畢竟陸河有喜歡收小弟的習慣。
金鰲子此時雖然很好奇黑獄是誰,但也沒有開口詢問,等以後跟著陸河回到陸河的家中之時陸河肯定會給他介紹的,便耐心等待陸河給他安排任務。
陸河笑道:“金鰲子已經自我介紹過了,而葉倩影玉顏曾經見過。”
“我見過?”
楚玉顏秀眉微顰,沉思片刻,突然眼前一亮,道:“你指的是唐淩宣的師父?”
陸河豎起大拇指,點頭道:“不愧是懸劍司出身,思維果然敏捷。”
“廢話!”
楚玉顏撇撇嘴道:“我跟你一起見過的女子不多,不知道的名字更少,你在莽古海裡轉了一天回來說葉倩影,我當然一瞬間就猜到了,我可是知道你那個小嬌妻是在莽古海裡修仙的。”
她的聲音帶著些許幽怨,陸河自然知道楚玉顏的心思,隻是陸河是一個很傳統的人,一夫一妻製深入他的心中,在他的心中一直認為愛情是容不下任何第三者的,所以他自從察覺到楚玉顏的心思之後就一直刻意的和楚玉顏保持一定的距離,隻當朋友相處,而絕不會再產生任何的曖昧。
陸河仿佛沒有聽出楚玉顏幽怨的語氣,開口道:“你說的沒錯,葉倩影就是唐淩宣的師父,神通境圓滿,且即將踏入生死境,有她幫忙,真衍王已不足為患。”
“哇塞!”
冰瑩拍手道:“女主人的師父竟然這麼厲害!”
楚玉顏輕咳一聲,道:“我友情提示一下,這兩日我和冰瑩調查了很多線索,也花錢買了一些消息,總結出來了斬龍台的布局。”
“細說給我聽。”
陸河的臉色瞬間嚴肅,與楚玉顏麵對麵坐在書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