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勝男倒也痛快,答應了陳堅的賭約,立刻就放了陳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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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夏勝男沒有放陳堅離開分局,而是問道:“去哪給我治療祛疤?”
“你最起碼得十天不能出門,更不能曬太陽!”陳堅說道:“你能不能做到?”
“這有什麼難的?”夏勝男立刻打了一個電話請假,也不知道這個電話是打給誰的,電話那邊的人很痛快的批了夏勝男的假,並且告訴夏勝男,如果工作壓力大就多歇息幾天。
“那就去你家吧,在你家裡給你祛疤,你正好哪裡都不用去,在家呆著就行了,等你再次出門的時候,我保證所有認識你的人都會大吃一驚!”
“但願如此。”夏勝男當先出了侯問室,陳堅跟了出去。
停了監控,程虎也不知道侯問室裡麵什麼情況,一直等在分局的院子裡,看到兩人出來,程虎立刻迎了上去,問道:“夏組,審完了?”
“還沒有。”夏勝男冷冰冰的說道:“他的案子很複雜,得過一陣子才能有結論,這個案子由我負責,我會查明真相的。”
陳堅偷偷給了程虎一個放心的眼神,程虎這才笑著說道:“那是,夏組辦案,一向是公正的,這在咱們隊伍裡是出了名的。”
夏勝男不再多說廢話,示意陳堅上車,而後開車載著陳堅離開了分局,直奔警察公寓自己的家而去。
路上路過一家醫療器械店,陳堅讓夏勝男停了下車,進去買了一把手術刀之後才任由夏勝男載著自己去了她家。
警官公寓裡麵的房子都不大,九十平左右的建築麵積,是個較為早期的小區,物業管理也很一般,基本上就等同於是個敞開式的小區。
不過,這個小區的安全性可是相當高,沒有人會笨到去這種小區犯案,那基本上等於是找死。
小區裡麵停著的車也大多是警車,夏勝男在一棟樓前停好了車,帶著陳堅上了二樓,打開了自己家的房門。
“勝男回來了?”廚房裡傳出聲音的同時,人也走了出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
“是我,媽!”夏勝男在門口換著鞋應聲。
夏媽媽似乎是沒料到夏勝男會帶人回來,而且還是一個男人,不由得怔了一下,隨即就著圍巾擦手,人也走了過來,問道:“這位是?”
“阿姨好,我叫陳堅。”陳堅趕緊說道。
“他是來給我治額頭上的疤的。”夏勝男說道:“你隨便坐,我去洗個澡。”
陳堅點了點頭,夏勝男想的還是蠻周到的,他給她治療額頭上的傷疤,得好多天不能洗澡,現在洗個澡的確是應該的。
“來,坐。”夏媽媽讓著陳堅在沙發上坐下,問道:“小夥子,你是醫生?”
“我是中醫。”陳堅點了點頭。
夏媽媽拿起茶幾旁邊的暖水壺,給陳堅泡了杯茶,有些猶豫的問道:“你真能祛掉她額頭上的傷疤嗎?”
“能,阿姨放心,我有萬全的把握。”陳堅接過茶杯之後說道。
“那就好,你是不知道啊,自從她被那個罪犯破了相,連個對象都找不上了。”夏媽媽開始發牢騷了:“立功有什麼用?這個丫頭就跟她爸爸一樣,鬨大一根筋!什麼案子都衝在前麵,這倒好,一個因公殉職,一個破了相......”
夏媽媽說到這裡,被從浴室出來的夏勝男打斷了:“媽,說這些陳年舊事乾什麼?我這不是找人來給我祛疤了嗎?”
陳堅眼尖的看到,電視櫃上擺著一張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男人,這個男人的長相跟夏勝男有幾分相似,不用說,這張照片肯定是夏勝男爸爸的遺照。
沒想到夏勝男的爸爸竟然是因公殉職的警察,陳堅的心裡不由自主的又對夏勝男多了幾分敬重。
“哎,不說了,我去做飯,陳醫生中午就彆走了,留在這裡吃飯。”夏媽媽說著話,站起身來去了廚房。
夏勝男此時換了一身睡衣,反正在家好多天都不能出門,還是穿睡衣來的自在。
“一會治療起來比較嚇人,還是彆讓阿姨看到了,不然她會擔心的。”陳堅小聲建議道。
“來我房間。”夏勝男點了點頭,帶著陳堅進了她的房間,關上了房門並且反鎖。
看來平時夏勝男的房間是不讓她媽媽進的,不然的話,老人在家裡肯定看不得房間這麼淩亂。
上衣,褲子扔的床上,地上到處都是。
陳堅眼尖的看到床上的衣服地下竟然還有罩罩!
“你是多麼不拘小節?”陳堅指了指床上的衣服,而後轉過了身,意思很明白,讓夏勝男收拾一下。
饒是夏勝男平時雷厲風行慣了,此時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還從來沒有男人進過她的房間。
尤其是現在這淩亂的現場,簡直跟被偷竊的犯罪現場沒什麼兩樣了。
夏勝男趕緊把衣服胡亂收了一下,一股腦的塞進了衣櫥,而後說道:“警告你,不許亂說。”
陳堅轉過身來,一臉好笑的看著夏勝男,說道:“女人做到你這份上,也是少見!”
“還說?”夏勝男不由自主的握起了拳頭,示威似的朝著陳堅揮了揮。
“躺下吧。”陳堅指了指床,說道:“咱們準備開始。”
“我怎麼聽著這話這麼彆扭?”夏勝男沒好氣的說道。
陳堅咧了咧嘴,說道:“那是因為你思想肮臟,我可沒有覺得彆扭。”
夏勝男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躺,說道:“來吧!”
虧得夏勝男穿的是睡褲,不然這麼躺肯定要走光。
“來什麼來?”陳堅沒好氣的說道:“你說的聽起來才彆扭!”
“哼,那是因為你思想肮臟,我可沒有覺得彆扭!”夏勝男有樣學樣的說道。
陳堅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這樣躺著我可沒法給你治,你腦袋朝我這躺著,頭伸出床沿。”
夏勝男就跟睡覺似的躺在了床上,頭枕在枕頭上,可不是沒法治療?
陳堅搬了一把椅子過來坐下,讓夏勝男躺在床上,頭伸出床沿,枕在自己的腿上,說道:“這次是真準備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