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白玉淡淡的說道:“我爺爺定下的幫規,我怎麼可能不遵守?我的場子自然有來錢之道,但是並不一定適合大家,這個時代,想要賺錢是很容易的,隻要肯動腦子。”
白玉這話說的有些不客氣,意思直指這些堂口大哥沒腦子了。
這些堂口大哥原本就陰沉的臉色越發陰沉了。
白老爺子對白玉的做法一點都不介意,既然他們不服白玉已經是公開的秘密,那跟他們也沒什麼好客氣的。
再說了,白玉堂口的收入擺在那,有本事他們拿出比白玉更高的收入就是了。
白老爺子不再多說什麼,靜靜的等著這些堂口大哥一一報上當月的收入,一般都在白玉堂口的百分之七八十左右,唯獨疤哥的收入最高,達到了白玉堂口的百分之九十左右。
“好了,該說說正事了,這些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白老爺子在這個時候說道。
聽到白老爺子這話,眾人全都看向了白老爺子,白老爺子示意了一下白玉,白玉從身上掏出一個小包,扔在了桌上。
“這是一包杜鵑花提煉的粉末,是一種毒藥。”白老爺子緩緩說道:“我並不是病倒的,而是中了毒,有人給我下毒了。”
白老爺子這話一出口,頓時引起一片驚濤駭浪,在座的這些堂口大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根本分辨不出到底是誰給白老爺子下的毒。
“這位陳醫生想必你們早就見過了,他來給我診斷的時候,就發現我是中毒,而不是病倒了。”白老爺子淡淡一笑,說道:“虧得陳醫生機敏,沒有當時就說出我是中毒,而是讓玉兒把我從家裡接了出去,在外麵給我解毒。”
一眾堂口大哥,都對陳堅投去了或者感激,或者讚許的目光。
“從今天開始,陳醫生就是小刀會的座上賓,以後但凡是有用得著小刀會的地方,小刀會必全力以赴。”白老爺子鏗鏘有力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們有沒有意見?”
“這是應該的,道上混的就應該知恩圖報。”疤哥一臉讚同的神色說道。
“這玩意哪來的?”金哥指著桌上那一小包杜鵑花提煉物問道。
“在我回來之前,你們應該已經收到消息了,玉兒今晚帶人搜查了你們所有人的家裡,場子裡!”白老爺子笑嗬嗬的說道:“本來你們應該就此事責問玉兒的,因為我回來了,打算了你們吧?”
白老爺子說的是實話,如果不是他現身的早,這些堂口大哥肯定會就此時責問白玉的,白老爺子現身之後,他們還沒來得及問,就被一係列的變化給打亂了節奏,一直沒有問出口。
此時,他們全都沉默了,因為無法接白老爺子的話。
而且,他們此時也全都想明白了,僅僅憑白玉一個堂口的人,是不足以如此迅速的搜查他們的家和場子,一定是白老爺子連他手底下的人交給了白玉,才會讓白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做到了這一點。
“現在,我要說的就是這小包差點要我命的玩意,是從哪裡搜出來的。”白老爺子環視眾人之後,目光緊緊的盯著疤哥,緩緩開口了:“疤子,我平時對你不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這不可能,不是我乾的!”疤哥愕然說道。
“事到如今,你還要繼續演戲?”白老爺子微微眯起了眼睛,身上無形當中湧出一股殺意,冷冰冰的相當駭人:“玉兒,告訴他,你是在哪搜到的?”
“疤叔,我是從你小蜜家搜出來的,她也已經招供了,說是你帶回去藏起來的。”白玉冷聲說道:“你那個小蜜,此時應該已經進了鯊魚的肚子了!”
“不是我乾的,不是我乾的。”疤臉極力叫嚷著。
“陳醫生,麻煩你用合適的量摻到酒裡,讓人喝了跟我一個症狀就可以。”白老爺子說道。
立刻有人倒了一杯酒,送到了陳堅的麵前,陳堅用小拇指挑了一些粉末放進酒裡,搖了搖酒杯,而後把這杯酒遞給了白老爺子。
白老爺子把酒杯推到疤哥麵前,說道:“疤子,你說不是你乾的,那你就喝了它。”
“老大,我從年輕就跟著你,臉上這道疤怎麼來的你最清楚!”疤哥慘淡一笑,端起了酒杯,說道:“既然這東西是從我那裡搜出來的,那我無話可說。”
說完這句話,疤哥仰頭就把酒杯裡的酒給乾了。
疤哥隻感覺這杯酒火辣辣的,喝下去沒一會就感覺頭痛的厲害,繼而渾身肌肉無力,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視力越來越模糊,最終昏迷了過去。
整個過程也就不到兩分鐘。
幫派裡出了要謀害老大的堂口大哥,氣氛變得壓抑之極。
“哎!”白老爺子重重歎了口氣,說道:“我累了,今天就這樣吧,都散了吧!”
一眾堂口老大全都起身,金哥臨走看了一眼疤哥,問道:“疤子這事,老大準備怎麼解決?”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白老爺子負手而立,淡淡的說道:“你認為我還能怎麼做?”
金哥重重歎了口氣,這才轉身離開。
謀害幫派龍頭老大,下場自然是不用說了,疤哥這次算是死定了。
“老哥,保重身體,彆因為這事氣壞了身子。”莫超的父親臨走對白老爺子說道。
“莫老弟,你也保重身體,咱們老哥們幾個,可就隻剩下咱們兩個了。”白老爺子點了點頭,目送莫家父子離開了自己家。
終於都走了,家裡清靜了下來。
白承業在這個時候從書房裡出來了,看到地上躺著的疤哥,不由得臉色大變,問道:“爸,真是他給你下的毒?您這把年紀了,難道還要......”
“你既然沒有選擇這條路,那就少問些事。”白老爺子冷聲說道:“道上的事情自有道上的規矩去辦,不用你插嘴。”
顯然,白老爺子對自己兒子白承業沒有繼承小刀會還是有很大意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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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白承業走了之後,白玉示意了一下躺在地上的疤哥。
“陳醫生,有勞你了。”白老爺子笑了笑,衝陳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