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拿走多大的利潤?”沈曼文立刻問道。
唐樂年也看向了陳堅,陳堅要多分走利潤,他也沒什麼意見,就像是他剛才說的,藥膏是陳堅配製的,主動權在陳堅手裡。
陳堅跟任何人合作都是可以的,而他們,雖然有各自不同的渠道,可沒有藥膏,他們什麼都做不了。
“四,三,三!”陳堅笑了笑,說道:“我一個人占四成利潤,你們兩個占六成,然後平分,每人三成!”
陳堅竟然不是要多分走利潤,而是要少分走利潤,談合作竟然還有這樣的?
唐樂年和沈曼文對望一眼,麵麵相覷,不知道陳堅到底是什麼意思。
唐樂年甚至是不相信的開口問道:“你是不是說反了?想說你要拿走六成,剩下的四成我和曼文分?”
陳堅緩緩搖了搖頭,說道:“你們沒聽錯,我拿四成,你們分六成。”
陳堅這樣分配利潤,基本上跟平分沒什麼區彆了。
沈曼文立刻追問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彆的條件?”
“當然有。”陳堅說道:“既然有了第三方,那麼咱們兩個之前所說的利潤分配就作罷了,我不能拿你店裡的利潤了,咱們三個分配利潤,就隻能是以我的藥膏產生的利潤來分配。”
陳堅這是在對沈曼文做出讓步,沈曼文沒料到陳堅會一讓再讓,要知道,陳堅的藥膏一旦成為真正的產品,在她的女子會所上線,沈曼文一點都不懷疑會成為熱銷的產品,而一旦熱銷,讓出一成利潤都是巨大的。
陳堅說的是他和沈曼文之間的事,唐樂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沒有插嘴,而是靜靜的等著陳堅的下文。
陳堅製止了想要說話的沈曼文,繼續說道:“我以藥膏入夥,不出任何資金,你們兩個,一個負責產品的銷售與推廣,一個負責產品的製造,你們投入多少,我都不聞不問,你們兩個自己商量,我隻以藥膏所衍生的產品拿四成利潤,其餘的,我不想問,也不想管,但是,不管是製造,還是推廣以及銷售,出了問題都由你們負責,你們要有賠償責任,這個要寫在合同裡。”
陳堅這番話一說完,沈曼文和唐樂年就都明白了,陳堅這是要做甩手掌櫃的。
唐樂年對此沒有任何意見,沈曼文當然也沒有,兩人對望一眼,同時點了點頭。
“合同方麵,我來找人擬定,保證公平公正。”唐樂年說道:“合同擬定完,再給你們看,你所說的賠償責任,你覺得應該以什麼價格合適?”
現在產品還沒有,隻是見到了效果,也不知道銷量與利潤,賠償責任既然先提出來了,就得有個唐樂年和沈曼文都同意的賠償價位,不然的話,這個合同就沒法擬定了。
“一千萬!”陳堅輕聲說道:“你們的利潤是三成,一旦產品上線熱銷,利潤肯定是相當可觀的,既然有大利潤,你們就要承擔大風險,或者說賠償責任。”
唐樂年倒是沒什麼,一千萬對唐氏集團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唐樂年不由得看向了沈曼文,等著她的意思。
沈曼文可沒料到陳堅會說出這樣一個天價!她的曼妙女子會所,一年純利潤也就二百萬撐死,就按照這樣來算,一千萬的賠償價,還得五年才能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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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五年的時間很長,變數很多,誰也不知道曼妙女子會所五年之內,會不會生意一直這麼好,能不能賺到一千萬。
一旦出現風險,曼妙女子會所生意再不好,這一千萬五年可就賺不夠了。
人生又能有幾個五年?
更彆提其中還有變數了。
沈曼文咬著下嘴唇,難以下這個決定!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難處,沈曼文隻身一人來到海港,創立曼妙女子會所,也有她的難處與苦衷。
陳堅提出的這個天價,簡直就是把她全部身家,甚至是該說未來的身家都投入進去了。
這還沒說推廣一種新產品,也是需要投入,這筆費用還沒有算進去呢!
“賭上我的一生嗎?”沈曼文似乎是忘記了陳堅和唐樂年的存在,雙眼茫然的看著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自言自語的說道。
陳堅也沒料到自己提出的這個不一定會出現的賠償價,會讓沈曼文失態,當下在猶豫是不是改口。
沈曼文回過了神,目光灼灼的看向了陳堅,問道:“陳堅,你有這麼大的信心嗎?”
“藥效擺在那。”陳堅指了指桌上的文件夾,說道:“我對自己的藥膏是有絕對的信心,隻是,如果你有難處可以提出來!我不想看到你勉強!”
“資金方麵如果有問題,我也可以幫你。”唐樂年目光複雜的看向了沈曼文,輕聲說道:“有時候不需要這麼倔強的。”
沈曼文緩緩搖了搖頭,說道:“人生一世,就應該活的轟轟烈烈,像我這樣什麼生意都盤算穩妥,其實是不對的。”
“這話我讚同。”陳堅笑著說道:“人生不過短短百年,折算下來也不過是三萬六千多天而已,總是求穩妥怎麼可能?人生就是起起伏伏,才有意思!”
“就這麼定了,一千萬的賠償價,我能接受。”沈曼文深吸一口氣,說道:“賭上我的一生,如果這次的合作真的失敗了,我就是用一輩子的時間,也會賺足一千萬給你。”
陳堅衝沈曼文豎起了大拇指,說道:“給你點個讚,我現在什麼都不做,就已經有兩千萬身價了!哈哈!”
說到最後,陳堅忍不住笑了出來,發現環境不對,立刻又把笑聲給壓了回去。
“那你就把配方拿出來給伯父吧。”沈曼文笑著說道:“合同擬定,並不耽誤我們合作先開始。”
陳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這個,有點困難。”
“有什麼困難?”沈曼文不解的問道,上次陳堅說的可是頭頭是道,而且,藥膏是他配製的,分出幾種產品也是他的想法,怎麼就有困難了呢?
“我還沒研究出怎麼從藥膏配製的藥材裡,分出幾種功能單一的產品來。”陳堅有點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
“什麼?陳堅,你玩我呢?”沈曼文重重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