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這次的合同寫成我和林嘉欣的合同。”陳堅轉而看向了那位律師,說道:“是這樣的,這款新產品是我和沈曼文,以及林嘉欣的父親三人合作的,我們之間的分成比例是我占百分之四十,他們兩個各占百分之三十。”
“懂了!”不愧是做律師的,陳堅一說這話,這位律師就立刻明白了過來,說道:“你的意思是,林嘉欣小姐的提成,從你這百分之四十裡麵出?”
陳堅點了點頭,說道:“就是這個意思,因為我們三個已經簽過合作協議了,所以,隻能是你這邊的合同注明這一條,如果我們沒簽合作協議,倒是可以直接在我們的合作協議裡寫上這一條。”
其實,在陳堅剛剛提出給林嘉欣百分之十的利潤分成的時候,沈曼文就意識到了陳堅可能是這個意思,此時聽到陳堅真的說出這樣的話,沈曼文立刻說道:“陳堅,這樣不行,我們是合作的,請林嘉欣代言的事情,我也有份,怎麼能從你的利潤分成裡再分利潤給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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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廣和銷售是沈曼文負責的,這一條在他們的合作協議裡麵寫的很清楚,也就是說,其實林嘉欣代言產品的費用,全部由沈曼文承擔才對。
畢竟,唐樂年那邊負責生產,前期合作,原材料的采購都是唐樂年的,沈曼文請林嘉欣代言,自然不能再讓唐樂年出費用。
至於陳堅,本就想做個甩手掌櫃,合同上更是寫的清楚明白,他不需要再對他們三個人的合作付出任何東西。
陳堅現在這樣做,等於是把代言的事情攬到了自己的身上。
“都一樣,彆爭了。”陳堅說道:“這樣在我看來是最好的了,我們三個既然是合作,各占百分之三十的利潤,剩下百分之十當代言費了,曼文姐不要多說了,就這麼定下來了,麻煩你開始擬定合同吧。”
陳堅最後一句話,是對那位律師說的。
既然沒人有異議,律師很快就找了份合同模板,而後根據實際需要調整裡麵的條款,很快就把代言合同給搞定了。
陳堅簽好了合同,把合同遞給了安馨,說道:“安姐,剩下的就麻煩你了。”
安馨點了點頭,上樓去找林嘉欣,合同上需要林嘉欣的簽名,也需要公司的蓋章,林嘉欣簽過名之後,安馨把合同給了律師,讓他帶回公司,至於陳堅的合同回執,等公司走完流程,安馨會帶過來給他。
律師辦完這些之後就離開了,安馨很識趣的上樓去了。
沈曼文皺眉看著陳堅,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想說什麼就說。”陳堅笑了笑說道。
沈曼文歎了口氣,說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你把自己的利潤分成拿出來,等於是給了我了,讓我說什麼?”
“沒你想的那麼複雜,那部分代言費還不是你給的?我許的百分之十的利潤分成,不過是空頭支票而已,誰知道我們這生意能不能賺到錢?萬一賺不到錢,欣兒的代言費就等於是你全出了,我一點損失都沒有。”陳堅笑著說道。
這話雖然沒毛病,可事實上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沈曼文也就罷了,可以看做她還年輕,對做生意還不精通,可唐樂年呢?
唐樂年掌管唐氏集團這麼多年,他的眼光豈能差的了?就連唐樂年對這個生意都很看好,就說明他們合作的生意,不賺錢的幾率很小!有利潤的話,也會相當大的一筆數目,不然的話,一點小利潤,唐樂年是不會看上眼的。
“謝謝。”沈曼文最終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是跟陳堅道謝。
“曼文姐,我們什麼時候去拍代言廣告?”林嘉欣此時下樓而來,邊走邊問。
林嘉欣的出現,適時的打斷了沈曼文和陳堅之間的對話。
沈曼文說道:“下午吧,我想周末這兩天把代言廣告拍好,你時間沒問題吧?”
“沒問題!”林嘉欣立刻說道。
周末這兩天不用去劇組拍戲,林嘉欣的時間上沒問題,而且,周一開始又要去劇組拍戲,周末的時間其實剛剛好。
陳堅本以為拍攝代言廣告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應該要比林嘉欣在劇組補拍簡單,可沒料到卻是完全相反的兩件事情。
廣告是有時間限製的,要在有限的那麼一點時間內,清楚的傳達給觀眾,產品是乾嘛用的,有什麼效果,而且還得激起觀眾的購買欲望,著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林嘉欣的明星效應肯定是有的,但是,沈曼文卻不想隻單單靠林嘉欣的明星效應,拍了幾條不滿意之後,沈曼文決定在廣告詞上再想想新思路。
陳堅和林嘉欣在一旁等的無聊,沈曼文卻是跟廣告公司一再溝通,周六這一整個下午都沒能拍出代言廣告來。
好在第二天,沈曼文和廣告公司溝通出了結果,廣告詞也定了下來:曼妙,女人天然的第二張臉!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是凸顯了曼妙產品的特性,當然,更凸顯的是美白產品的特性,這也是沈曼文經過深思熟慮的結果。
這條代言廣告拍出來,就連拍攝方都讚不絕口。
“明天先在我的女子會所上貨。”沈曼文對陳堅說道:“我明天去聯係電視台,準備投放林嘉欣的代言廣告。”
“你來決定。”陳堅笑著說道。
總的來說,陳堅這個周末過的還是比較清閒的。
可是,另外一位卻忙碌的很,周末兩天,電話不停的打向大洋彼岸,這一位自然就是宋秋了。
“情況怎麼樣?”宋秋此時正在通話,問的是船長。
船長躺在床上,渾身無力,苦笑著說道:“我們已經被隔離好幾天了,不能靠岸,不能登船,他們每次上船都穿戴著防護服給我們檢查身體,每天就是吊水,情況沒有任何好轉。”
“船員情況呢?”宋秋又問道。
“我問過幾個船員,都還是渾身無力,忽冷忽熱,沒感覺其他的不適。”船長回答道:“這病真是奇了怪了,上吐下瀉了幾天,就不再上吐下瀉了,之後就隻感覺渾身無力,忽冷忽熱,完全沒其他的感覺。”
“這邊天黑以後,你那邊就天亮了,我會第一時間聯係靠岸和卸貨的事情的。”宋秋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