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之際,陳堅出手了,後發而先至,動作極快,在秦韻手裡那把剪刀,離著陳堅的脖子還有幾毫米的距離的時候,陳堅握住了這把剪刀。
“為什麼?”陳堅愕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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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韻用力往回拉扯,想要把剪刀給奪回來,可她那點力氣哪夠看的?
秦錚的那一腳也在這個時候踢到,陳堅順勢一帶,帶的秦韻不由自主的朝一側踉蹌了兩步,堪堪躲開了秦老爺子這一腳。
“韻兒,你瘋了?”秦錚大喝出聲,渾身被嚇出了一聲冷汗,他兒子已經因為販毒被抓進去了,等待他的即將就是死刑的結果,如果秦韻再傷了陳堅而被抓進去,秦錚怕是會直接承受不了。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秦韻似乎根本沒有聽到秦錚的話,而是狀若瘋癲的大聲吼叫著:“是你害了我爸爸,是你害了我爸爸!”
聽到秦韻這話,陳堅皺起了眉頭,另外一直手伸了出去,在秦韻的手腕上輕輕捏了一下,秦韻不由自主的就鬆開了手,陳堅順勢把剪刀收在了手裡。
秦韻雙眼充血,通紅通紅的,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嘴裡不停的叫囂著要殺了陳堅,是陳堅害了她爸爸的話。
感覺到自己手裡的剪刀被陳堅奪走,秦韻猛的撲向了陳堅。
陳堅扭頭看了一下身後,他的身後就是窗子,如果在這個時候躲開,以秦韻衝過來的勁頭,怕是會直接破窗而出。
雖然這裡是二樓,不至於跳下去摔死,可也總得摔傷,陳堅也就沒有躲開,而是站在了原地。
秦錚在這個時候追了上來,一把拉住了秦韻的一條胳膊,可他卻是沒料到秦韻的力氣竟然會如此之大,直接把他給帶的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秦韻猛的撲到了陳堅的身上,陳堅伸手扶住了秦韻,哪知道秦韻突然一歪頭,猛的一口咬在了陳堅的胳膊上。
“快鬆口,快鬆口!”秦錚站穩身影之後,立刻伸手去捏秦韻的嘴,試圖讓秦韻鬆開口。
陳堅用另外一直手止住了秦錚,而後自己出手,捏住了秦韻的下巴,輕輕一用力,秦韻的下巴就脫臼了,自然而然的也就鬆開了口。
可就這短短的一瞬間,陳堅的胳膊已經被秦韻給咬破了,鮮血直流,兩排牙齒咬出來的傷痕,清晰可見。
“嗬嗬嗬嗬!”秦韻的下巴脫臼,嘴裡發出猶如怪獸一般的聲音,還直朝著陳堅的身上撲。
陳堅一隻手控製住了秦韻的兩隻手,另外一隻手捏住秦韻的臉頰,而後伸出手指翻開了秦韻的上眼皮。
“好好的,這是怎麼了?”秦錚一臉著急的樣子,看著陳堅問道。
秦錚雖然著急,可卻並不擔心陳堅會傷害秦韻,因為秦錚知道陳堅是醫生,同時他堅信陳堅是不會傷害秦韻的。
陳堅歎了口氣,輕輕一記掌刀砍在秦韻的後頸處,秦韻軟趴趴的朝陳堅的身上栽倒。
陳堅順勢把秦韻給打橫抱起,放到了一側的長沙發上,轉而對秦錚說道:“老爺子,秦韻失心瘋了!”
“什麼?失心瘋?”秦錚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
陳堅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失心瘋,可我剛才來的時候,隻是見她精神有點恍惚而已,人受到打擊,精神恍惚,提不起精神來是正常的,她怎麼會這麼大的反應?”
“先彆說這個,你先處理下你胳膊上的傷。”秦錚說著話,喊服務員送醫藥箱過來。
陳堅擺了擺手,拿出止血粉給自己撒在傷口上,立刻就止住了血。
看到陳堅胳膊上被秦韻咬的傷口止了血,秦錚才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韻兒瘋了?”
陳堅緩緩搖了搖頭,說道:“失心瘋是一種心理疾病,發病於大腦神經,是由心理的承受能力小於外界的壓力,所產生的心理,行動,意誌等的扭曲,多發於壓力大的人群中。”
看到秦錚還是不很明白,陳堅繼續解釋道:“意思就是秦韻隻不過是壓力太大了,她爸爸的事情對她的打擊太大,才會這樣,不過,她之前有發病過嗎?”
“沒有。”秦錚立刻搖頭說道:“雖然她乾什麼都提不起精神來,有點強顏歡笑的樣子,可還真沒像是今天這樣過。”
秦錚說完這話,立刻問道:“有辦法治療嗎?”
“有。”陳堅點了點頭,說道:“不過這藥得現配製,用真鬱金,明礬,和成比黃豆小的藥丸,每次服用五十粒,用白開水送服,即可見效。”
“那就麻煩你了。”秦錚一臉感激的神色說道。
陳堅皺眉說道:“藥好配,關鍵失心瘋屬於心理疾病,找不到病根很難根除,必須要找到病根,不然的話,即便是吃了藥,還會複發。”
“這......這病根去哪裡找?”秦錚為難的說道:“畢竟是因為秦楓的事情受的打擊,可秦楓的事情已經無可挽回了。”
陳堅再度搖頭,說道:“不是,如果是因為這件事情的打擊,秦韻患上了失心瘋,早就發作了,不會等到現在,而她剛才一直喊著要殺了我,是我害了她爸爸,我想病因應該在這。”
聽到陳堅的話,秦楓陡然皺起了眉頭,說道:“可是,秦楓的案子,案情也不過是你剛才對我講了,我才知道,秦韻跟我一樣,之前也完全不知道是案情是什麼樣的,況且,從你說的案情裡來看,這事和你也沒什麼牽扯,她怎麼就會說是你害了秦楓?”
“你們去看秦楓的時候,秦韻去了嗎?”陳堅想了想之後問道。
“去了。”秦錚點了點頭說道。
“那秦楓對她說什麼了?”陳堅又問道。
秦錚緩緩搖了搖頭,說道:“當時我先出去了,留出空間,好讓他跟她們娘倆說說話,後來韻兒的媽媽也出來了,秦楓跟她說了什麼,我還真不知道,韻兒的媽媽也在外麵,秦楓對韻兒說了什麼,她也不知道,韻兒出來之後,我們問過她都說了些什麼,就是擔心韻兒會承受不了打擊,韻兒說沒什麼,我們也沒再深問。”
陳堅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