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桂生聽到陳堅的話,不由自主的就皺起了眉頭,陳堅現在已經是雷霆小隊的教官,他想要教雷霆小隊那些不適合練陳氏太極的隊員一門功夫,完全就應該是由他自己做主的事情,哪怕是需要上報,也不需要跟自己商量什麼!
莫非......?
劉桂生心中泛起了一個想法,微微眯起了眼睛看著陳堅,卻是什麼也沒有說。
陳堅跟劉桂生做了同樣的動作,也微微眯起了眼睛,看著劉桂生,同樣什麼都沒說。
“這應該是陳教官自己的事情,不知道陳教官要跟我商量什麼?”劉桂生沉聲問道。
陳堅笑了一下,說道:“劉教官,我覺得我們之間,應該開誠布公的談一談,你覺得呢?雷霆小隊雖說隸屬於燕京軍區,可卻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存在,我既然能來做雷霆小隊的教官,自然也是知道一些什麼的。”
聽到陳堅這麼說,劉桂生也笑了,說道:“開誠布公的談一談倒是一個不錯的建議,不過,我想先聽陳教官說說你知道的事情,再由我來說如何?”
“沒問題。”陳堅立刻答應了下來,說道:“劉教官能來雷霆小隊做教官,我想雷霆小隊的特殊性,劉教官比我更清楚,關於這一點,就不用說了吧?”
劉桂生點了點頭,說道:“不用說了,陳教官接下來要說什麼?”
“我接下來要說的,是劉教官的身份,如果我說對了,希望劉教官不要否認。”陳堅說道。
劉桂生沉默了一下,說道:“好,你說。”
“劉教官,我想你在沒來雷霆小隊當教官之前,一定屬於某個小組吧?”陳堅目光灼灼的盯著劉桂生,笑著問道。
劉桂生沒有否認,隻是看向陳堅的目光,帶上了一絲疑問的神色,說道:“陳教官為什麼這麼說?”
在這種情況下,劉桂生不否認就是承認。
陳堅解釋道:“我是基於兩點做出的這個判斷,一是因為雷霆小隊的特殊性,這個小隊雖然有著自身的職責,但是特殊性在於要朝外輸送最好的新鮮血液,既然是這樣,能夠來雷霆小隊做教官的,應該是有著特殊的身份。”
頓了一頓,陳堅繼續說道:“當然,在沒有見到劉教官之前,這隻是我的猜測,另外一點,就是我跟劉教官交過手了,通過劉教官的身手,我確定了第一點的推測,劉教官在跟我一開始交手的時候,雖然做了一些掩飾,可後來的攻擊,卻是實打實的殺人術,所以,我斷定劉教官跟雷龍小組有關係!”
劉桂生間接的承認了陳堅所說的話,陳堅就可以直接點明他的判斷了。
聽到陳堅的話,劉桂生點了點頭,說道:“你的判斷沒錯,我是雷龍小組的退役人員,現在,我的身份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你了,應該你說出你的身份了吧?既然能知道雷龍小組,你還能來雷霆小隊做教官,想必你也有著不為人知的身份。”
陳堅衝劉桂生伸出了手,笑著說道:“重新認識一下,我來自毒龍小組。”
劉桂生跟陳堅握了握手,臉上則是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問道:“毒龍小組什麼時候對組員的身手也有要求了?還比雷龍小組要求更高?咱們每個組肩負的責任是一樣的,隻是分工不同,毒龍小組的職責我也知道,你們小組對身手沒要求才對吧?”
“我是例外。”陳堅笑著說道。
毒龍小組的職責不用多說,正因為毒龍小組的職責,所以,能進毒龍小組的,都是毒物學專業的大能,這類人的武器是自己的知識,而不是身手!
“你這個例外,可是有點打臉了。”劉桂生嘶聲吸了口氣,說了這麼一句。
雷霆小隊的教官,都是雷龍小組退役人員來擔當,陳堅這個毒龍小組的成員來當雷霆小隊的近身搏鬥教官,彆說在劉桂生這個雷龍小組退役人員,就是雷龍小組現役人員看來,也是有點打臉的事情了。
“劉教官可千萬彆這麼說。”陳堅趕緊說道:“雖說咱們隸屬於不同的小組,可總歸都是在做同樣的事情,我也不是軍人,在我看來,咱們應該是同事才對,我可不想跟同事之間鬨矛盾。”
聽到陳堅這話,劉桂生笑著搖了搖頭。
每個小組職責相同,但是分工不同,小組成員的組成自然也不同,雷龍小組的成員,全都是軍人!
陳堅不是軍人,以同事來形容他和雷龍小組成員的關係,倒是也可以,但是在劉桂生看來,還是有些彆扭的,因為他是軍人,習慣於以戰友稱呼自己之前的組員。
劉桂生又沒有說話,陳堅繼續說道:“何況,我隻不過是被借調過來當雷霆小隊的教官而已,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離開這裡,再加上我的確需要劉教官的幫助,所以我之前說不讓劉教官去問你的去留問題。”
劉桂生再次點了點頭,問道:“你所說的這門功夫,自己彙報上去不就行了,為什麼要需要我的幫助?”
“因為這門功夫,我希望劉教官看看是否適合雷龍小組!”陳堅說道:“如果適合的話,這門功夫還需要劉教官彙報到雷龍小組去,所以,我得先確定劉教官的身份,也需要劉教官的幫助。”
陳堅說到這裡,拿出了錢財拓給他的那本小冊子,遞給了劉桂生,說道:“劉教官先看看。”
“鬼手?”劉桂生看到小冊子的封麵上寫著的字,不由自主的念了出來,而後翻開了這本小冊子。
劉桂生越看,臉上越是凝重,快速把小冊子重新翻回第一頁,用自己的左手托著這本薄薄的小冊子,右手不斷的比劃著。
“雖然我看的似懂非懂,可這門功夫應該是屬於擒拿一類吧?”劉桂生一邊比劃,一邊問道,目光仍舊緊緊的鎖定著這本小冊子,並沒有抬起頭來看向陳堅。
“沒錯,屬於擒拿一類,但是有稍有不同。”陳堅笑著說道:“不同之處,你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