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雄長在第二天給陳堅帶來了稀釋過的紅色藥劑,以及高濃度的紅色藥劑。
隻是,稀釋過的紅色藥劑,武田雄長給陳堅帶來了幾支,而高濃度的紅色藥劑,卻隻有一支。
按照武田雄長的話來說,陳堅目前要做的,是先研究這種稀釋過後的紅色藥劑,至於高濃度的,還是暫時不要拿來亂做實驗,以避免不必要的浪費。
另外,武田雄長也帶來這種紅色藥劑的數據,但是,去沒有成分的數據,而是一些實驗數據。
由此可見,對於這種紅色藥劑,武田雄長看的有多重。
對於這種紅色基因藥劑,陳堅完全是第一次接觸,又沒有任何的成分數據給他,陳堅對這種基因藥劑的研究,自然也就遲遲沒有進展。
雖然陳堅的目的是拿到這種基因藥劑,帶回華夏,可在這種二十四小時彆監控之下的情況下,陳堅也無所事事,當真是下了功夫去研究這種基因藥劑了。
這種情況,似乎並不處處武田雄長的預料,因為一連十幾天,武田雄長根本就沒有出現過。
陳堅在這十幾天裡,可以說是廢寢忘食的狀態,至少,在負責盯著監控的人員眼裡看來是這樣的。
這一天,武田雄長再次來到了實驗室,看到陳堅的樣子,武田雄長被嚇了一跳,此時的陳堅,雙眼充血而變得通紅,不修邊幅,胡子多長。
“你不是自己給自己注射了藥劑了吧?”武田雄長沉聲問道。
陳堅緩緩搖了搖頭,說道:“不是。”
陳堅的雙眼通紅,完全是因為休息不夠而導致的,身處實驗室,也不知道外麵是白天黑夜,陳堅徹底失去了正常的作息時間。
“還是毫無任何進展?”武田雄長沉聲問道。
陳堅緩緩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任何頭緒。”
“走吧,我帶你出去透透氣。”武田雄長說道。
“稍等,我收拾一下資料。”陳堅說道。
武田雄長不再多說什麼,而是自己先出了實驗室。
陳堅拿起筆來,背對著攝像頭,在紙上寫寫畫畫,自從陳堅進了這個實驗室,這是他做的最多的動作,監控室裡的人也不以為意,以為陳堅又在寫什麼藥方。
陳堅此時寫的不是藥方,而是憑著自己的記憶,畫的一副簡圖,是武田製藥以及石井病院的簡圖。
畫好之後,陳堅把稀釋過過的藥劑,放進實驗室的冷藏櫃中,借助冷藏櫃門的遮擋,陳堅把這張簡圖貼身放好,而後,陳堅又走到另外一側的工作台,拿起兩隻盛放著白色透明藥劑的試管,放進了冷藏櫃。
隻是,在放進冷藏櫃的時候,陳堅的手輕輕晃動了幾下,原本白色透明的藥劑,變成了兩種不同的紅色,一支試管裡變的紅色稍微深一些,另外一支試管裡變的紅色稍微淺一些。
這兩隻試管,陳堅早就已經準備了多時,就等自己能夠外出的時候。
這兩隻試管變成紅色的目的,自然是為了偷梁換柱。
陳堅放好這兩隻試管之後,手一翻,另外兩隻真正的紅色藥劑試管,貼著衣袖進了懷裡。
陳堅這才走出了實驗室,去了外麵。
“我帶你去見一個人。”武田雄長在看到陳堅之後說道。
“我這個樣子能見人嗎?”陳堅攤了攤雙手說道。
武田雄長沒有說話,直接讓保鏢開車載著陳堅去了上次的洗浴洗澡了。
不過,武田雄長等在了外麵,他的保鏢也就沒有像是上次那樣跟著陳堅進去泡溫泉。
隻是,武田雄長在陳堅進去的時候,叮囑陳堅快一點。
陳堅這次的確很快,因為沒有了武田雄長和他的保鏢的盯梢,陳堅很順利的把草圖和基因藥劑,交給了上次接應他的那個組織上的男人。
陳堅出來之後,武田雄長帶著陳堅去了一家日式料理店。
在這家日式料理店的一個包間裡,陳堅見到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的資料,陳堅在華夏就已經看過,不是彆人,正是石井成泰。
包間外麵死石井成泰的保鏢,包間裡麵,同樣還有石井成泰的保鏢,這個不到四十歲的石井成泰,似乎很怕出事?
此時,石井成泰正在自斟自飲,武田雄長和陳堅進來之後,就恭敬的站到了一側。
石井成泰用拿著筷子的右手,示意陳堅坐下。
陳堅在石井成泰對麵坐下,石井成泰卻是沒有任何要邀請陳堅一起用餐的意思,而是邊吃邊說道:“你要去了藥劑,研究的怎麼樣了?”
“暫時沒有任何進展。”陳堅如實說道。
石井成泰點了點頭,說道:“再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一個星期之後,你還沒有任何的進展的話,我會把你丟到海裡喂鯊魚。”
石井成泰說完這話,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扔下餐巾揚長而去。
武田雄長一直恭敬的站在一側,直到石井成泰走了之後,才直起了身子。
“他是誰?”陳堅問道。
“你不用知道,你隻需要知道,他給你的時間,是最後的通牒了。”武田雄長說道:“今晚帶你過來,也是他的意思,不然的話,我是不會讓你出實驗室的門的。”
“這麼說,我隻剩下一個星期的命了?”陳堅無奈的說道。
“你可以這麼理解,走吧。”武田雄長在這個時候說道。
陳堅不再多說什麼,跟著武田雄長離開了這裡,武田雄長直接把陳堅給送回了武田製藥,陳堅鑽進實驗室不再出來了。
一個星期,已經足夠了。
陳堅再次回到實驗室,默默的想著,因為他和上次接應他的那個男人,約定的時間是在三天之後,根本就不用一個星期那麼長。
三天之後,就是陳堅離開日本的日子,同樣也是那個男人離開日本的日子。
三天的時間,幾乎是眨眼即過,陳堅算著時間,差不多晚上十點左右的時候,陳堅對著監控鏡頭晃了晃手。
負責看監控的正是武田雄長的保鏢,他很快就來到了實驗室,問道:“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