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堅給歐康納和喬興峰的治療時間,仍舊是定在下午。
這一次,仍舊是喬興峰先進行治療,因為歐康納昨天的治療,放在了晚上,此時距離上一次施針治療,還不足二十個小時。
施針治療,也是講療程的,在施針治療的時候,需要間隔幾天才能進行一個療程當中的第二次治療。
陳堅敢這樣給他們治療,很大一部分原因,其實是因為帶來了植參藥液,植參藥液的藥效,能夠保證不會對他們兩個造成任何的損傷。
另外,時間緊,任務重也是一部分原因。
陳堅在給喬興峰治療之前,仍舊叮囑了喬興峰,有任何不適的感覺,要立刻開口說出來。
在喬興峰答應之後,陳堅說道:“今天我會加大植參藥液的用量,並且,會多出一個穴位施針,這個穴位是頭頂的通天穴,我今天早上想到的這個治療方案,一上午基本上都在發呆,就是在考慮這個方案,如果見效,會直接讓你恢複記憶,其他任何的效果,都算不上是治療見效。”
“明白了。”喬興峰點了點頭說道。
陳堅不在多說什麼,按照之前的治療方案,開始給喬興峰施針治療,與之前唯一的不同,就是加大了植參藥液的用量,這也間接的導致了施針時間再次變長,因為植參藥液是用銀針蘸取之後,在施針的同時進入穴位,加大植參藥液的用量,就必須多次蘸取植參藥液,也就導致了施針時間的延長。
等到陳堅感覺植參藥液的用量已經足夠之後,再次以蒼龜探穴的手法,在喬興峰的顱息和頭竅陰穴施針!
這兩個穴位施針完成之後,陳堅取出一根金針,先消毒,後蘸取了植參藥液,最後在喬興峰的通天穴,以蒼龜探穴的手法施針。
喬興峰的表情一直很放鬆,完全沒有任何痛苦的神色。
隻是,當陳堅在喬興峰的通天穴施針沒幾秒鐘,喬興峰臉上的神色起了變化,原本閉著的眼睛,微微抖動了起來。
陳堅並沒有多說什麼,他已經預設了施針的時間,頂多三分鐘,不管有沒有效果,都會停止在喬興峰的通天穴施針。
況且,喬興峰早已經明白了自己的重要性,絕對不會再出現不停陳堅話的情況,一旦有任何不適的感覺,他都會開口的。
兩分鐘左右的時間,喬興峰睜開了眼睛,平靜的對陳堅說道:“陳醫生,我已經都想起來了!”
聽到喬興峰這話,陳堅立刻停止了施針,並且開始取針。
喬興峰這話雖然說的很輕,卻像是炸雷一般,響徹在眾人的耳中,以及通過監控觀看治療的人耳中。
“什麼感覺?”陳堅取完針之後才問道。
“陳醫生在最後一個穴位施針的時候,就好像是打雷前的景象那樣,有道閃電在腦海中出現,照亮了一切!”喬興峰說道:“在那個瞬間,我缺失的記憶,一股腦的出現,我記起了一切,隻是,現在感覺稍微有點累。”
“感覺到累是正常反應。”陳堅沉吟了一下,說道:“沒事,你先休息一下,等會我們再說。”
喬興峰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卻是走到了歐康納麵前,衝歐康納伸出了手。
歐康納有些莫名其妙,因為喬興峰此時臉上帶著笑容看著他,這種笑容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這笑容看起來好像是玩味的笑容?
“期待你恢複記憶。”喬興峰跟歐康納握手的時候,說了這樣一句,而後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去休息了。
對喬興峰和歐康納的治療,是同步的,即便是喬興峰恢複了記憶,也不能讓喬興峰離開。
換句話說,眾人離開的時候,必須是全部離開,歐康納和喬興峰的記憶必須都恢複。
這也是喬興峰恢複了記憶之後,卻是隻字未提自己缺失的記憶,到底是什麼的原因。
今天一整個下午,都在給喬興峰進行治療,因為加大了植參藥液的用量,導致給喬興峰治療完畢之後,已經直接天黑了,顯然不適合繼續給歐康納進行治療了。
給歐康安的治療,也隻能是放在晚飯過後。
既然陳堅已經成功的治療好了喬興峰,對歐康納的治療,自然也不會再有什麼意外。
隻是,給歐康納以同樣的辦法治療完,已經是深夜了。
歐康納的感覺跟喬興峰一模一樣,也同樣感覺有點累。
歐康納在治療完,給陳堅確定的回答,自己已經恢複了記憶之後,走到了喬興峰的身邊,伸出手來,要跟喬興峰握手。
喬興峰笑了笑,跟歐康納握了握手,說道:“恢複記憶的感覺怎麼樣?”
“還好,就是有點意外。”歐康納笑著說道:“沒什麼好說的了,同事一場,現在又彼此知道了對方的真正身份,這種感覺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那就什麼都不要說了。”喬興峰笑著說道:“我在想,我們是各自回去說清楚,還是就在這裡說清楚?”
“兩個外圍安保人員!”歐康納苦笑著說道:“根本就沒接觸到這家公司的核心,在哪裡說都一樣,咱們兩個每次都一起值班,還有什麼能瞞得過對方?”
“這倒是。”喬興峰笑著說道。
喬興峰和歐康納的這番對話,信心量顯然很大。
吉娜和杜鵑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兩人各自走到了一側去接電話。
接完電話之後,吉娜和杜鵑又走了回來,吉娜看著歐康納,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家未來科技公司的核心,你根本沒有觸碰到?”
“沒有。”歐康納苦笑著搖了搖頭。
“彆看我,一樣!”喬興峰衝杜鵑攤了攤雙手,說道:“我跟他在這家未來科技公司,都是做的外圍安保工作,根本就進不去裡麵,我們活動的區域相當有限,就是門口的安保工作區域,裡麵的情況,一概不知。”
“怎麼會這樣?”柏妮絲在這個時候,詫異的說道:“即便你們兩個做的是外圍的安保工作,也應該知道在這家公司工作的科研人員吧?怎麼會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