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莉婭並沒有送陳堅回他居住的戰神殿,而是在從一側出來眾神殿,繞開了狂歡的人群之後就各自離開。
隻不過,陳堅是很堅定的頭也不回的離開。
而維克多莉婭則是站在原地停留了那麼幾秒,看到陳堅很堅定的離開之後,才轉身離開的。
陳堅對此其實是有感覺的。
這種淡綠色的液體,被這個世界稱之為酒,的確是烈酒。
僅僅隻是這一杯,就讓人相當能感覺到酒意。
渾身由內而外的出現一種燥熱的感覺。
甚至,陳堅都感覺到了一種隱隱的躁動!
陳堅很肯定,如果自己在離開之前,開口邀請維克多莉婭,去自己的住處坐一坐,維克多莉婭肯定是會答應的。
這恐怕也是維克多莉婭,會停留那麼兩三秒的原因所在。
可陳堅雖然感受到了躁動,卻是能夠壓製這種躁動,把不該有的想法,拋擲出了腦外。
同時,陳堅也隱隱有些能夠理解,那些狂歡的人群,為什麼會出現不堪入目的那一幕了,這種酒水不僅僅是烈酒,甚至有著某些方麵特殊的作用。
這種酒水,眾神之父化身已經下令,是不限量供應的。
可陳堅仍舊隻是喝了一杯而已,原因就在於陳堅喝下這一杯之後,就感覺到了某些作用,因此才不會再繼續喝。
更何況,陳堅的體質,原本是十分特殊的,沾酒就醉,可無論再喝多少,都是不會再繼續醉下去。
因此,陳堅其實很少喝酒,或者可以說基本上不喝。
而在感染了病毒,出現了變化之後,陳堅這種沾酒就醉的特殊體質,其實早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海量,可養成的習慣卻是一直沒有改變,也就是陳堅一直不怎麼喝酒。
陳堅回到自己居住的戰神殿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起碼已經過了淩晨。
可阿琳娜仍舊未睡,還在等待陳堅。
神選的結果已經出現,阿琳娜肯定會知道,仍舊堅持等待陳堅回來,最主要的目的,肯定是為了向陳堅道謝。
果不其然,陳堅一回來,阿琳娜就要給陳堅跪下道謝。
陳堅狠狠瞪了阿琳娜一眼,阿琳娜才沒有給陳堅跪下行禮,可卻仍舊說出了道謝的話。
“你弟弟的實力擺在那,哪怕是沒有我幫他,他也一定能夠入選的。”陳堅擺了擺手,說道:“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明天還有事!”
第二天一早,維克多莉婭就來了陳堅的戰神殿,與陳堅一起去了眾神殿。
眾神之父化身,帶著陳堅他們,去了廣場的上方。
昨晚的狂歡,持續到什麼時候,陳堅並不清楚,可據說是徹夜狂歡。
即便如此,人群仍舊等在這裡。
阿琳娜的弟弟他們八個入選的家夥,則是站在之前比試的廣場中間的圓圈之內。
眾神之父化身簡單的說了幾句,一是對他們表示祝賀,二是今天的流程是新的征途,三是決定由誰帶隊前往。
最終的人選是陳堅!
由陳堅這位新的戰神,帶領八個戰將,與這八位新的戰士,一同展開今天的流程,也就是新的征途。
陳堅對此雖然有自己的想法和分析,可最終的結果卻是不確定的,也並不知道新的征途的終點在哪裡。
按照陳堅的分析,也就是不知道祭司殿在哪裡。
不過,好在還有其他八個戰將跟隨,肯定是不需要陳堅指引道路的。
這八個戰將是四男四女,維克多莉婭也在其中。
眾神之父化身說完這些,新的征程也就開始了。
陳堅走在最前麵,後麵是維克多莉婭他們四個,最後麵則是阿琳娜的弟弟他們八個。
隊伍走出城池之後,維克多利他提醒陳堅,去往斬獲翅膀的地方,也就是羽民們生活的區域。
祭司殿在哪裡的消息,是羽民首領告訴陳堅的,他們也隻是見到過,一些雅利安人在附近出沒,地點就在那座山脈。
這個消息肯定是可信的,不能確定的是,祭司殿到底是不是在那座山脈。
出來城池,前進一段距離之後。
維克多莉婭就走到陳堅身邊,說道:“讓他們前進,咱們不必如此辛苦,新的征途是對他們而言,不是對我們,新的征途意味著,這斷路程前往的時候,他們會以現在的方式,也就是神的仆人的方式,步行前往,而回來的時候,則會跟我們一樣,飛著回來!”
“新舊交替的一個過程。”陳堅點了點頭,說道:“也是身份轉變的一個過程。”
“是的,這也將是他們最後一次體驗身為仆人的艱辛。”維克多莉婭說道。
“你來宣布吧!”陳堅說道。
維克多莉婭點了點頭,對這八個新入選的家夥,進行了訓話,主要是說明新的征途,到底是什麼意義。
而後,維克多莉婭告訴他們地點,讓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抵達。
阿琳娜的弟弟他們八個,在維克多莉婭訓話完畢之後,當先朝著哪裡趕去。
而陳堅此時也基本上確定了,那座山脈估計就是祭司殿的地點了。
因為維克多莉婭所說的地點,就是羽民們生活區域,中間的那座山脈。
幾百公裡的距離,而且還不是一條平坦的路途。
陳堅不禁在他們離開之後,皺起了眉頭,問道:“他們怕不是要走上幾天吧?”
人的步行速度,大概也就一小時在四五公裡左右,這還得說是道路平坦好走的情況,如此計算,阿琳娜的弟弟他們八個入選的家夥,的確是需要走幾天的時間的。
而且,他們此時其實就是正常的人類,不可能一直走下去,仍舊是需要休息的。
“每年的情況都不一樣,不過,幾天的時間總是需要的。”維克多莉婭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在此期間,什麼都不需要做,隻需要保證他們安全抵達即可,到了之後,我們才會有另外的事情。”
“看來,這也是一趟苦差事啊。”陳堅不由得皺眉說道:“難怪會派我前來。”
“也不見得。”維克多莉婭笑著說道:“對彆人來說,可能是苦差事,對你來說,卻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