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盤槐的道謝,陳堅自然是隻能以一句“城主客氣了”,作為回應。
盤槐在這個時候繼續說道:“我所修煉的武技,是一門叫做霸刀決的武技功法!”
聽到盤槐這話,陰幽刑臉上閃過了一絲詫異的神色。
看到這一幕,陳堅心裡立刻明白了,陰幽刑會露出這種詫異的神色,要麼是每一個巫修煉的功法都是個人的秘密,要麼就是這門霸刀決的武技功法,是一門很厲害的武技功法。
陰幽刑似乎想說什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盤槐擺了擺手,意思顯然是不讓陰幽刑說話。
隻聽盤槐繼續說道:“這門霸刀決,出自於王宮秘藏!”
陳堅不禁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聽盤槐這話的意思,似乎武技功法,還有彆的地方存在?不然的話,如何能叫做皇宮秘藏?
陰幽刑在這個時候接口說道:“三大殿不僅僅是巫的劃分,三大殿也掌握著各種功法,巫武殿掌握的是各種武技功法,巫士殿掌握的是各種咒術功法,巫醫殿掌握的比較雜,總體上都是以治病為主。”
聽到陰幽刑這話,盤槐笑了笑,說道:“巫這話可就有失公允了,巫醫殿掌握的並不雜,是以毒為主!”
麵對盤槐這話,陰幽刑隻是笑了笑,卻是沒有再多說什麼。
顯然,盤槐這話說的肯定是實話,巫醫殿應該是以毒為主的。
陳堅顯然是對巫醫殿,掌握的毒很感興趣的。
可是,盤槐也隻不過是說了這樣一句之後,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岔開了話題,說道:“除了三大殿的各種功法之外,王宮裡麵也有一些功法,王室成員雖然會因為其自身特性,而劃分為三大殿,可至於這功法,一般都是從王宮秘藏所出。”
聽到盤槐這番話,陳堅點了點頭,基本上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這種情況其實是必然的,畢竟,三大殿可以說是獨立於巫朝統治的,而巫朝的王室掌握的這些王室成員所組成的巫的力量,顯然有著抗衡三大殿的作用存在,既然是這樣的情況,王室成員成為真正的巫,功法會從王宮秘藏獲得,也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了。
盤槐說到這裡,苦笑了一下,繼續說道:“我這門功法,是我在成為一品巫武的時候,我父王賞賜給我的!”
“有什麼不對嗎?”陳堅愕然問道。
如果這件事情很正常的話,盤槐不應該露出這樣的苦笑才對。
陰幽刑則是在這個時候歎了口氣,什麼都沒說。
“看來,巫雖然不在王城,卻也應該知道情況了?”盤槐看著陰幽刑問道。
“隻是聽說!”陰幽刑點了點頭,說道:“據我聽來的消息,王室成員在成為真正的巫之後,有一次進入王宮秘藏的機會,挑選自己中意的功法!”
“不錯!”盤槐點了點頭,說道:“我沒進過王宮秘藏,因為我這門霸刀決是父王直接賞賜,而其他的王室成員,是進過王宮秘藏,挑選自己中意的功法的!據他們說,王宮秘藏同樣分為三部分,分彆對應巫武,巫士,以及巫醫,可惜的是,我連進入王宮秘藏的機會都沒有!”
毫無疑問,按照盤槐所說,他被剝奪了選擇功法的機會,連王宮秘藏都沒能夠進去,又如何有選擇功法的機會?
聽到盤槐這番話,陰幽刑隻是默默點了點頭,什麼都沒說。
這件事情是盤槐的父王,也就是現在的巫朝大王所為,陰幽刑又如何敢說出任何的評價?
不過,無論怎麼看,包括盤槐之前所說的,在王城生活的時候,處處受氣,都讓人感覺到,盤槐這位父王,對盤槐有些過分了。
“不讓我進王宮秘藏,剝奪了我選擇功法的機會也就罷了。”盤槐搖了搖頭,說道:“關鍵是霸刀決這門功法,其實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能算是一門功法!”
“城主,這話怎麼說?”陳堅愕然問道。
“霸刀決這門功法,是一位已經故去的九品巫武所創!”盤槐笑了一下說道。
“既然如此,那豈不是說霸刀決這門功法很厲害?”陳堅不解的問道。
盤槐擺了擺手,說道:“這位九品巫武,是在晚年創下霸刀決這門功法,而這門功法隻是他的一個想法而已,他自己都不曾練成這門功法!”
盤槐這話,可當真是出乎了陳堅和陰幽刑的預料!
難怪盤槐會說,霸刀決這門功法,從嚴格意義上來,根本就算不得一門功法!
從盤槐所說,已然可以看出,霸刀決這門功法,雖然是由九品巫武所創,可卻隻是一個想法,一個設想而已!
就連這位九品巫武,自己都不曾練成!
以陳堅生活在現代的理解方式來看,就是霸刀決這門功法,目前還隻處在理論階段,根本還沒有進行過驗證!
盤槐的父王剝奪了他進入王宮秘藏,挑選功法的機會,賞賜了他這樣一門功法,實在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霸刀決這門功法,在王室成員當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盤槐說道:“因為這件事,我不僅僅是淪為王室成員的笑柄,也因此而更加受氣,因為這門功法賞賜給我,代表了我父王的態度!”
頓了一頓,盤槐說道:“我這個兒子,對於大王來說,可有可無,能施舍我一點什麼,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陰幽刑顯然是想要說些什麼,來勸慰盤槐的。
可是,陰幽刑張了幾次嘴,卻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毫無疑問,陰幽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能夠勸慰盤槐。
畢竟,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陰幽刑看向了陳堅,顯然是想要陳堅說些什麼。
陳堅沉吟了一下,說道:“城主,我聽說過一句話,或許對城主有用。”
“什麼?”盤槐看著陳堅問道。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陳堅看著盤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