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盤槐這話,陳堅愕然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盤槐默默點了點頭,示意陳堅並沒聽錯。
申公烈直接說道:“就不給你看了,反正你也看不懂!”
陳堅不認識巫朝文字這件事,申公烈此時已經知道了,既然這張紙,是十一公主的外公,寫給申公家主的一封信,自然也就沒必要陳堅看了,他不認識巫朝的文字,自然是看不懂的。
不過,不管陳堅認識不認識巫朝的文字,盤槐已經簡短的說明了怎麼一回事!
就是十一公主的外公,給申公家主寫了封信,這封信現在既然交給了申公烈,說明是申公家主讓人送過來的,這封信也就是寫給申公烈的了。
或者也可以說,是十一公主的外公,借著寫信給申公家主的由頭,實則是寫給申公烈的。
實際上也的確是這樣,這封信既然會轉到申公烈手裡,顯然說明就是這麼回事。
而十一公主的外公,自然就是那位王妃的父親了,也是大王的一位嶽丈,竟然想在這件事情結束之後,與申公烈,盤槐,還有陳堅喝一杯?
首先能想到的,就是這件事情應該快要結束了,而且,到底是以什麼樣的方式結束,十一公主的這位外公應該是心裡有數了。
其次,十一公主的外公,通過申公家族轉交這封信,說明他沒有任何的惡意!
畢竟,十一公主的外公通過申公家主,意味著他無論什麼時候,要跟申公烈,盤槐和陳堅喝一杯,申公家主都是知道的。
而所謂的喝一杯,不過隻是一種說法而已。
確切的說,十一公主的外公,是想跟他們三個談談。
最後,就隻剩下了十一公主的外公,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這一點,顯然是不得而知的。
“十一公主的外公,到底什麼意思?他想做什麼?”陳堅不由得看著申公烈和盤槐問道。
陳堅是完全想不到這一點的,沒有任何頭緒。
因為陳堅並不認識十一公主的外公,完全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根本無法進行任何分析,哪怕是無效的分析都沒法進行。
而申公烈和盤槐,肯定是認識十一公主的外公的,也應該知道他是一個什麼人,陳堅也就隻能詢問申公烈和盤槐了。
當然,申公烈和盤槐,此時也隻能是根據他們對十一公主外公的認知,進行分析。
至於十一公主的外公,到底是什麼意思,到底想要做什麼,還是他本人最清楚,外人隻能是分析。
或許分析的對,也或許分析的不對。
聽到陳堅這個問題,申公烈很乾脆的說道:“不知道,彆問我,喝了酒腦袋迷糊,不去想這些事!”
陳堅無奈的笑了笑,不再多說什麼了。
申公烈此時不願去想這件事是真,可喝了酒腦袋迷糊卻是假,他怎麼都是真正的巫,這點酒對他來說,根本就造不成任何的影響。
而申公烈不願去想這件事的原因,其實還是因為自己的觸動很大,內心裡的想法是,自己之前是不是因為聰明,太過於去思考利弊了。
因此,申公烈才不願再去想這些事情。
不然的話,申公烈一旦開始思考十一公主外公的目的,難免就會再次按照自己慣用的思維去衡量利弊。
盤槐緩緩搖了搖頭,說道:“我與他根本沒有接觸過,因此,我也無從猜測他的目的!而且,十一公主的外公,是一位九品大巫,可卻是極少現身!”
“這倒是不假。”申公烈點了點頭,說道:“他幾乎長年待在巫士殿,很少離開巫士殿。”
“十一公主的外公,是什麼樣的人?”陳堅好奇的問道。
聽到陳堅這個問題,申公烈不由得看向了盤槐。
陳堅有些不解,為何自己問出這個問題,申公烈會看向盤槐?
“我來說吧。”盤槐接口說道:“要說起十一的外公,或者說十一的一家人,就會牽扯到我母親。”
聽到盤槐這話,陳堅恍然大悟般的點了點頭,難怪申公烈會看向盤槐。
陳堅在此之前,對於盤槐的母親的具體情況,根本並不知情。
此時,盤槐既然要說,自然是從頭說起了。
時間不長,盤槐就大致說清楚了具體的情況。
而陳堅也知道了,盤槐的母親雖然是宮女,可卻是十一公主母親身邊的宮女!
而直到這個時候,陳堅也終於明白了,難怪十一公主會刁難收拾盤槐的母親,原來還有這麼一段往事。
可想而知,盤槐母親曾是十一公主母親身邊的宮女,而她又跟大王生下了盤槐,從而成了王妃,十一公主的母親,對她會是什麼樣的態度!
而且,從盤槐口中,陳堅還得知了十一公主母親這邊的具體情況,她的父親,也就是十一公主的外公,是一位九品大巫,可卻並不是世家家族。
十一公主的母親,這位王妃自己,也是真正的大巫,儘管隻是五品大巫,可卻也已經邁入了真正的大巫的行列。
十一公主的兩個哥哥,其中一個正在衝擊五品大巫,另外一個也已經邁入四品修為!
換句話說,十一公主的兩個哥哥,一位是四品巔峰修為,一位是剛剛踏入四品修為。
“不得不說,十一公主這一家,修為都不低啊!”陳堅聽到這裡的時候,感慨了一句。
“其實,十一公主的外公,是有機會建立屬於他們家的世家家族的!”申公烈在這個時候說道:“他怎麼都是大王的老丈人之一,身份本就與眾不同了,王妃又是真正的大巫,三個孩子中的兩個,也就是那兩位王子,修為也很不錯,起碼遠超我們,雖然他們是王子,是大王的兒子,可這血緣關係擺在那呢!”
陳堅點了點頭,問道:“既然你都說了,這位王妃的父親,也就是十一公主的外公,長年待在巫士殿,那他一定是放棄了這樣的機會了。”
“不錯。”申公烈點了點頭,說道:“我甚至懷疑,他長年待在巫士殿,是不是就是在刻意回避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