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安在這個地方一口氣花了2000塊,給於文靜買了很多衣裳,身上這件自然也保留了,隻不過於文靜換了下來,她不太好意思穿。
這個年代的人思想剛剛走向開放,但是身體上的行為還是處於保守,再加上於文靜這樣思想身體都屬於保守型的女性,是絕對不可能將自己身材的優點給完全展現出來的。
當然,如果這是李文潔,她就會非常自信的將自己的優點完完全全的展現出來。
這是性格導致的,周良安也沒辦法強迫於文靜去改變。
所以周良安後來給於文靜選的這幾件衣服都偏寬大,說是偏寬大,但是穿在餘文靜的身上,該突出的同樣突出,就算沒那麼誇張,依舊超越了九成以上的女性。
周良安頓時覺得自己的福氣不小。
回賓館去把東西給放了之後,於文靜又穿著早上那一身普普通通的衣裳出來了,被周良安瞪了一眼之後,她趕緊低下了頭,也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做的不對。
“買了新衣裳不穿,你想乾啥?趕緊回去換一身!”周良安覺得買了衣裳就應該穿在身上,如果不穿的話還買它做什麼?
於文靜吞吞吐吐地說,“穿新衣裳不是得選個時間嗎?”
“選什麼時間?還得選個黃道吉日,是不是?你彆聽胡蘭跟你瞎掰,她是怕你穿著新衣裳出門,顯得她更醜”
胡蘭嘴硬的在旁邊狡辯,“我沒有!”
周良安從胡蘭慌慌張張的眼神當中就看出了她的心虛,於是催促著於文靜趕緊回去換了一身。
這個時候的人買了新衣裳,總得講究在某個時間點,一個特殊的日子當中穿上新衣裳,比如說像肥濤,他的父母總是會在春節之前給它買上嶄新的一身,然後放在家裡,告訴他必須要等到大年初一才能穿新的。
討個彩頭,圖個吉利,新年新氣象,從頭到腳都是新。
而這種生活習慣,對這個年代的人本來就是一種折磨,看見新衣裳和新鞋子不能穿,這不就是貓爪子撓心,癢得厲害嗎?
等到於文靜換了一身出來之後,整個人仙氣四溢的,關鍵在於她是純天然的,就算整容的話,按照他這個模板來都有難度,周良安走到她的身邊,將她頭上綁的那根橡皮筋給拆掉,黑亮的長發灑落下來,再添幾分靈氣。
周良安一把牽著她的手,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於文靜今天的打扮和她的容貌,走在街頭上,不論男女老少,都會在她的身上多停留一下子,雲城本身就是一個出美人的城市,而於文靜是美人中的美人。
中心城區到了中午的時候還是很熱鬨的,一家小餐館當中本來滿是喧鬨,不過在周良安帶著於文靜她們走進來的時候,頓時安靜了一陣子,變成了竊竊私語,然後喧鬨的聲音比剛才更大。
這些人有的在炫耀他們一個月掙多少錢。
有的人在炫耀他們的生意做得有多大。
中文傳呼機的bb聲響起來的時候,他們還特意的將傳呼機拿在手裡,把留言的內容給大聲讀出來。
這讓周良安不竟想起了李老師在他的散打評書中講的段子,“老李,你好你好我?我最近忙得很忙啥子?忙到起給長城貼瓷磚,給導彈頭拋光打蠟,批發飛機轉彎燈給府南河蓋個蓋子的生意接不接?接,肯定接”
不過任由他們的牛逼吹得再大聲,於文靜眼裡隻有飯和盤子裡的肉。
碗裡的飯用來填飽肚子,盤子裡的肉,她想都夾給周良安吃。
當於文靜夾著肉放進周良安碗裡的時候,胡蘭說,“他周良安有手有腳的,吃飯不會自己夾菜?還要你給他夾,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慣著他?”
周良安聽到這話的時候,乾脆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扔,“喂我,啊!”
至於文靜就在胡蘭的注視之下,當真把周良安剛才碗裡的那塊肉夾起來,喂進的周良安的嘴裡,當場就把胡蘭氣得上頭。
周良安真的很賤,不說他的時候他還是個正常人,說他兩句他就變得不像人,變本加厲的事態越發的嚴重,最後胡蘭隻得乖乖的閉上了嘴。
隻不過在這種時候,馬東錫總會溫柔的送上自己的關懷,比如給湖南倒杯水,比如給胡蘭夾菜。
於文靜為了周良安之後,把筷子從桌子上拉起來,用衛生紙擦了擦,然後又遞到周良安的手裡,柔聲說,“好好吃飯。”
叮囑了一句之後,於文靜紅著臉也認真地吃起飯來。
胡蘭偷偷打量起於文靜,額頭圓潤,眉毛細長,睫毛彎翹,眼神迷離,鼻梁高挺,唇紅齒白這些所有的優點,居然是胡蘭沒有一個比得上。
人比人真是能氣死人,胡蘭突然覺得周良安把他當成男人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全身上下,如果唯一能夠跟於文靜較量一下的,應該就隻剩頭發了。
人靠衣裝馬靠鞍,胡蘭覺得自己把頭發留長了一些,可以增添女性的柔美,如果自己再學著化化妝什麼的,憑著自己對衣著的審美,收拾打扮出來,不說能比得上於文靜,有她五六分的樣子,胡蘭也就滿意了。
那麼,最容易做的應該就是留長發吧?
看著於文靜柔順的長發,胡蘭小聲問,“文靜,你的長頭發留了多久?”
於文靜想了想,“5年還是6年,記不得了”
胡蘭嘟囔著說,“我的頭發長的比較快,等我留5年6年的時候,頭發長度一定超過你。”
周良安笑問,“胡狼,你準備留長發了?”
“怎麼?不行嗎?”胡蘭嘴角抽了抽,看見周良安那個樣子就討厭。
周良安說,“於文靜將近有1米7,她留這麼長的頭發沒問題,你要是留這麼長的頭發”
“上廁所的時候頭發會沾到屎”
“周良安,你怎麼不去死啊?”
胡蘭氣得端起手裡的碗就要朝周良安的臉上砸,狗曰的周良安,老流氓,老色批,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