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安認為這樣的情況其實就和未成年早戀的時候是一樣的。

父母反對的情況下，每一個小小少年都小心翼翼的隱藏著自己的情竇初開，將來是感情掩藏的很好，如果沒有被父母發現的情況下，很快就分手了。

如果被發現了，父母瘋狂的打壓，讓他們必須分開，甚至不惜動用轉學等極端方式，結果人家山無棱天地合，愛得死去活來的。

這種事情父母一旦開明一點，放開讓他們談，很快就會變得索然無味。

另一種情況就是偷偷摸摸的快樂類似於小時候做的壞事不被發現。

也如同打遊戲時的瘋**作。

每一個人都有一個1打5的夢想，如果能1打9那就更牛逼了。

周良安覺得他自己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在李文潔和於文靜之間瘋**作，他覺得柔韌有餘。如果有一天李文潔和於文靜突然真的都發現了對方的存在，並且彼此接受，那麼周良安說不定就覺得這也沒有什麼挑戰性，也覺得沒意思了。

哎！這就是男人。

“你他媽還不走，留在我房間，真的想脫我衣裳？”周良安不耐煩的看了馬東錫一眼，他不忙著去跟胡蘭生孩子，一天到晚把老子纏得這麼緊做什麼？

馬東錫主動給老板散了一支煙，“老板，跟著你出來有些感悟，我說出來你聽聽看看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開竅了？周良安笑眯眯的看著馬東錫，等把東西主動用火機，把周良安的煙給點著時，周良安帶著幾分期待，“長話短說，不要影響老子給李文潔打電話！”

馬東錫那眼神當中帶著一絲嫌棄，不過馬上又恢複了正常，“老板，你那天說的什麼經濟學家的我不懂，但是你提出了三個問題當中至少已經解決了兩個問題。”

“生產服裝！”

“為誰生產這件事情，可能不應該由我們自己決定，應該由市場來決定。”

“至於怎麼生產？我覺得可以找服裝廠代工。”

周良安剛才本來急於把馬東錫趕走，三更半夜的兩個大人湊在一個房間裡算怎麼回事嘛？不過現在聽到馬東錫的認知，他笑了，“具體說說，你口中這個由市場決定是什麼意思。”

馬東錫可能是嘴笨的原因，在心中琢磨了一陣子，把自己想說的話捋順了，才緩緩地說，“那天你帶我們去批發市場，一是讓我們看到批發市場每天走的量，也是讓我們看到服裝利潤的可觀。”

“我在秀海服裝廠呆了一段時間，聽那些工人多多少少說了一些服裝廠的過去。”

“服裝款式的老舊，原來老板的自以為是，總覺得生產出來的服裝就一定有人接受。”

“可是現在市場變了。計劃經濟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是市場經濟，買什麼買多少，都得由百姓自己決定。”

“所以我們應該去了解老百姓自己的喜好。”

馬東錫的家是老工業基地的，有一些基礎的想法做保證，所以在接受一些新鮮事物的時候，比彆人來得要快，再加上他這幾年走南闖北的，也見了不少的世麵，徐長遠教了他一些東西，再加上他自己的積累，能說出以上這句話來，周良安並不感覺到奇怪。

“你的意思是逢人便問她喜歡什麼衣裳？”

馬東錫搖了搖頭，“哪有那功夫？”

“批發商的眼光決定了百姓的眼光，我們不用去問百姓喜歡什麼，但是我們可以去問批發商喜歡什麼！”

草了，所以說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一部分人是老天爺賞飯吃。

周良安笑著說，“你的意思是準備跑到城北批發市場去推銷自己的衣裳？”

“不是雲城城北，我覺得我們可以把現有以上的款式做出來，然後把他帶到沿海城市，比如洲海和海城”

周良安舔了舔嘴唇，“說說吧，代工那個又是怎麼想的。”

馬東錫知道剛才說的那些，已經得到了老板的認可，所以這個時候顯得更加自信。

“如果蘭蘭做出來的成品上得到了批發市場那些老板們的認可，再找服裝廠代工，談價格，這樣是不是就可以減少減少那個叫什麼詞兒？我腦子一時轉不過彎！”

“風險！”

周良安準確的將馬東錫心中想著，但是說不出來的詞更準確的說了出來，馬東錫連連點頭，“對對對，就是減少風險。”

“滾！”

周良安笑罵了一聲，馬東錫愣了愣，在想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這兩天的心中一直在琢磨這件事情，隻有真正認為這件事情有一定的可行性的時候，才決定告訴周良安，要不然的話也是浪費老板的時間。

現在老板已經不想再聽下去，是不是說明自己剛才琢磨著這些事情並不靠譜。

“老板，你看我什麼地方做的不夠好的，能不能指點一下？”

馬東錫知道自己錯了，但是還是想從他身上學到更多的東西。

“我讓你滾，不是因為你做錯了，而是你把老子教你的東西全部都說出來了，我還能教你什麼？滾滾滾，彆打擾我給李文潔打電話！”

馬東錫憨笑了起來，也就是說他剛才說的那些話已經得到了老板的認可。

馬東錫並不是一個高興起來就可以手舞足蹈的人，他比較實在，從沙發上起來之後還是朝周良安鞠了一躬，“謝謝你，老板。”

這一聲感謝並不是為了馬東錫自己，而是為了胡蘭。

胡蘭在設計上有天賦，而馬東錫是一個有生意頭腦的人，他們兩個在一起能相輔相成，胡蘭如果少了馬東錫，要成功其實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馬東錫感謝周良安讓他能陪在胡蘭的身邊。

馬東錫一走，周良安正在給李文潔打電話。

“睡了嗎？”

“想我了嗎？”

“是想睡我了，還是想和我一起睡？”

“謔謔”

周良安在電話當中和李文潔說著肉麻的情話，離開雲城的時候，周良安就把自己的半塊磚交給了王小虎，讓他帶給李文潔，這年頭，半塊磚也就隻能在省內用，跨省是不行的，所以帶走了沒意義，但是把它交給李文潔就不錯，因為周良安每天晚上可以跟他彙報工作，打消她的顧慮。

比如說讓李文潔產生周良安一個人在房間當中的感覺。

也可以讓李文潔感受到周良安的思念。

“我特麼真是個好男人！”

每當周良安打完電話之後，都忍不住誇自己一句。

馬東錫在門外聽到老板打電話的聲音，低聲說，“要學老板做生意，不能學老板當感情的騙子。”

馬東錫覺得自己的三觀還是很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