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真是一股清流!”
“唔,我真是一股無處安放的清流。”
這一整夜對周良安來說是非常難熬的,周良安側著身子麵朝外,這個時候賀雪怡會像塊狗皮膏藥一樣的貼上來。
總是被這麼頂著,周良安也覺得不舒服。
於是周良安又輾轉反側……好嘛!賀學怡也有樣學樣的轉過身去,“K”這個姿勢,懂得都懂,會更難受。
第二天周良安起床的時候,比奮戰整夜的感覺還難受,主要就是蛋疼!
寂寂無名給了賀雪怡有恃無恐的膽量,周良安很好氣。
周良安覺得自己還不夠強大,沒有辦法掌控全場,主動權完完全全掌握在賀雪怡的手裡,她的身家,她的影響力可以把周良安拿捏的死死的,如果周良安真的控製不住自己一旦入股,後果不堪設想。
周良安在此時此刻要做的,就是躡手躡腳的躲回自己的房間去。
可是剛進去之後,周良安又退了出來,再看看房間號,“對啊,沒錯呀,這是我的房間,為什麼床上有個人呢?”
周良安好奇的走過去瞧了瞧,一把將被子給掀開,睡得跟豬一樣的,楊濤抱著雙臂動了動身子,還惡心的吧唧著嘴。
周良安拿著手指間刨了刨楊濤的嘴唇,這狗東西的嘴一下噘了起來,居然還惡心的伸舌頭,周良安屈指一彈,楊濤就像皮球一樣從床上彈了起來,捂著著嗡嗡叫,“周良安你瘋了?”
周良安也懶得理他,打了開水,收拾收拾,這才回了房間。
楊濤扭扭捏捏的湊到周良安的身邊,“你昨天晚上跟賀雪怡,是不是……”
“不可能,我沒有,你亂講……”
看到周良安做賊心虛的楊濤,驚恐的張大了嘴,“你狗曰的肯定有。”
周良安歎了一口氣,“你能不能把男女之間的事情想的簡單一點,不要戴著有色眼鏡看人。”
楊濤想找一個完美的理由說服自己,也說服周良安,承認他和賀雪怡之間發生了關係,可是絞儘腦汁,也不知道該從何處下口。
周良安歎了一口氣,“肥濤,昨天晚上你也聽到了,上麵給我下達了任務,我現在的首要目標是要確保賀家在華南地區投資的決心,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可能摻雜太多的私人感情呢?你彆胡思亂想。”
近一年時間周良安嘴裡的話就沒一句是真的,如果說他和賀雪怡之間沒什麼關係的話,那為什麼昨天晚上要用同一個盆子泡腳呢?如果說他們兩個之間沒有關係的話,為什麼昨天晚上周良安在賀雪怡的房間當中呆了整夜呢?
楊濤的腦子還是特彆清晰的,但是他可能不理解,一個男人在臨門一腳的時候突然踩了急刹車,這意味著什麼?
反正當初楊濤在麵對袁梅的時候,他是沒有踩住急刹車的,所以也會理所應當的認為周良安昨天晚上一定乾了壞事。
以至於在所有人共同吃早飯的時候,楊濤總是刻意的去打量周良安和賀雪怡之間的神態。
他驚訝的發現,賀雪怡每當吃幾口東西的時候,就會刻意的看一看周良安,而且眼神停留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再看周良安呢,跟豬一樣,埋著頭呼嚕呼嚕的喝著粥,全程沒有跟賀雪怡有任何眼神上的交流。
楊濤頓時覺得麵前的飯菜都不香了,為什麼是個女人就對良安這麼上心,而我卻總是無人問津呢?
楊濤很快想到孫小冉的那一張臉,,頓時又幸福的笑了笑,也不是無人問津,自少孫小冉好像對我還不錯。春節期間,孫小冉一直都有一點生氣的感覺,這兩天仿佛好了一點。
楊濤也越來越搞不明白女人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莫名其妙的生氣,莫名其妙的好轉。
還有像周良安和賀雪怡這樣的,莫名其妙的就擦出了火花。
楊濤覺得他一定錯過了當中最精彩的部分。
桌麵上除了楊濤疑惑,還有人氣得沒有一丁點胃口,這個人就是Peter。
昨天晚上周良安在大小姐的房間裡過夜,整夜都沒出來,這個情況是不是應該跟老爺彙報呢?
如果老爺知道大小姐跟周良安兩個人共度春宵,會不會對付這個大陸仔?
可如果自己將這件事情如實彙報給老爺之後,大小姐會不會以後就再也不用他跟著?
此刻周良安的心中早就已經炸鍋了,“你們tmd是不是瘋了?一個個的有早飯不吃,全部都盯著我的臉看,我這是秀色可餐本餐嗎?草!”
周良安第1次有一種被人看的不好意思的感覺。
張其震在吃早飯的時候,秘書還在跟他彙報著工作。
“我們下一站將前往白馬山下。”
“下午的時候,安排了一場捐贈小學的掛牌儀式。”
“大佬譚及何同知縣長他們此時應該正在往白馬山下趕。”
“省裡的記者團隊,已經趕到白馬山下了,一來是準備對捐贈小學進行報道,並且號召有心人士,積極響應對偏遠山區的幫扶設想。”
“二來也是對咱們華南乙烯的旅遊資源進行一個大力宣傳……”
張其震聽到這話的時候,目光在桌麵上掃了一眼,隨行的一眾人員目光頓時落在了周良安和賀雪怡的身上。這一所合作捐贈的小學,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
即代表著四海與君豪之間的合作,又代表著港澳投資商對內地山區環境的關懷,儀式可能不大,但是意義卻非同小可。
既是為華南以西各縣鄉的旅遊資源站台,也是為四海及君豪打響招牌。
出於各方考慮,張其震看著周良安,“良安,要不然你準備一段發言?”
周良安擺擺手,“發言這種事還是交給賀董,我就是個陪襯的。”
賀雪怡擺擺手,“舞台是大佬張的,隻不過是為偏遠山區的教育事業儘綿薄之力,不值一提。”
張其震知道這二人是謙虛禮讓,也就不再強求,不過他們都屬於臨場發揮的能人,張其震還是決定在最後臨時讓周良安講兩句。
楊濤小聲地在周良安身邊問,“於文靜在,你都不想講兩句嗎?”
“瞎基巴扯什麼?於文靜還在三壩呢,過了十五才來。”
周良安的時間規劃還是很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