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的意思是說,毛毛去鞏固西街的勢力,你負責鞏固七中的勢力。”黃傑接著說道。
“啊?毛毛不是說咱們一起……”
“不,這事你要一個人做,這是一次難得的鍛煉機會,我們拱手讓給你的,你要做七中老大了啊左飛!”猴子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感覺腦子有點懵,但還是糊裡糊塗的答應下來:“哦,好吧……”
“好,就這麼定了,你好好乾啊,有什麼事再聯係我。”猴子說完,轉身就走,方向也不是學校,而是……進了一家網吧!
“還有我,有事再聯係我。”黃傑也調頭就走,跟著猴子進了那家網吧。
我呆呆地看著那家網吧,感覺自己好像再一次被他倆給耍了,這明顯是把活都推到我一個人身上啊。
“他倆對你真好,肯給你鍛煉成長的機會,左飛你不能辜負他們的好意啊。”旁邊的鄭午感慨說道。
“你懂個……”我還是閉上了嘴巴。算了,以他的智商,跟他解釋也解釋不清。
和鄭午回去的路上,我問他昨天和蘇憶進行的怎麼樣,爽不爽。男人嘛,就是喜歡討論這個話題。結果一說這個,鄭午反而神情沮喪,一臉不高興的樣子,說昨天沒有成功。我大吃一驚,問為什麼,關鍵時刻蘇憶不同意了?鄭午說不是,蘇憶挺配合的,問題出在他的身上。我一聽就樂了,壞笑著說你小子是太激動,還沒進去就泄了吧?
鄭午震驚地看著我,說你咋知道的,難道你第一次也這樣?
我哪能承認啊,我說當然不是,我第一次還是挺成功的,不過我知道你這種的存zài,不用擔心,正常情況,下一次就好了,阿虎開始也這樣。
鄭午這才放下心來,說受教了,要不是我,他還以為自己有病呢。我歎息著說,你還是太嫩啊,該多鍛煉鍛煉。鄭午沒注意到我是在cos猴子,連連點頭說沒錯,他就是缺乏鍛煉,以後要經常去找蘇憶。
這家夥說乾就乾,順手打了個車就走了,留我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出來的時候還是五個人,現在就隻剩我一個人了!
搞什麼鬼啊!
我回到學校,已經上課了,我一坐下,同桌趙蕾就跟我說,飛哥,你們昨天好帥啊!我嗯了一聲,沒有和她多說話,翻開書開始聽課。趙蕾繼續跟我說話,說現在有好多女生都喜歡我,還有的拜托她給我送情書的,不過她知道我有女朋友,就全幫我回絕了。
我不大想和她說話,覺得她有點聒噪,但好歹也是同桌,便禮貌地說了一聲謝謝。趙蕾繼續叨叨叨,說的還都是些廢話,就好像身邊坐了個知了一樣,一整節課都沒有閒過,我都快瘋了,也就更想念上官婷了。有些東西,不比不知道,一比才知道什麼更好。
下了課,我就給上官婷打電話。自從她走了以後,我就沒給她打過電話,當然她也沒有給我打過。可是通了以後,我們仍能像老朋友一樣聊天,我問她最近怎麼樣了,她說挺好,她又問我怎麼樣了,我也說挺好,我現在當七中老大了。上官婷沉默了一下,說你真厲害。我哈哈笑著,說那是啊,你要是還在這,就更沒人敢欺負你了。然後我又問她,在那邊有沒有喜歡的男生?上官婷說有,她爸讓她念的是個私立貴族學校,裡麵的男生又帥又有錢,還多才多藝。我說牛逼,真牛逼,祝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哈。
又閒扯了一會兒,我又跟她說,你現在在西城了,有空的話幫我打聽打聽林可兒,聽說她也在西城。
上官婷說好,一定幫我打聽。
然後才掛了電話。
回到教室繼續上課,趙蕾還是叨叨個不停,我既要應付她,還要聽講,真是不容易啊。正上著課,上官婷突然給我了條短信,頓時我就清醒了,趕緊點開來看:我都快忘jì你了,為什麼又給我打電話?混蛋,你覺得我還能碰上比你好的男生嗎?我好想你啊。
我一下就沉默了,看著這條短信,肩膀上被她咬的傷口竟然有點隱隱作痛起來,再配上旁邊趙蕾聒噪不已的聲音,一時間思念之情滿溢,我們兩人曾經的過往在我腦海中像過電影一般飛快閃過……受到這種情xù的影響,我忍不住在手機上打了四個字:我也想你。
可是直到下課,我也沒有按下“送”兩個字。
最終,我又將那四個字刪了。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
中午的時候,我給阿虎打了個電話,得知他現在在阿玲的出租屋裡。阿虎連連跟我道歉,說這幾天給我們帶來不少麻煩。我說都是自家兄弟,還說這些乾嘛。聊了一會兒,我就讓他好好休息,學校這邊我會幫他請假,準備掛電話的時候,阿虎說等一下,有件事要和我商量。我心裡咯噔一下,感覺不是什麼好事,果然,阿虎說他不想念書了,想找份工作和阿玲一起上班。我還沒說話,就聽見電話裡麵阿玲大聲說不行,讓阿虎繼續去念書,但是阿虎不肯,兩個人隨即生了一點爭執,然後電話就掛掉了。
我也是無奈,又打過去,阿虎已經不接了,估計正和阿玲吵架。我又打了三四遍,阿虎才終於接了起來,我聽見裡麵隱隱傳來阿玲哭泣的聲音,估計剛才吵得挺凶。我和阿虎說,你不用退學,你不是想賺錢嗎,我給你想辦法,毛毛現在是西街老大了,給你找個課餘時間上班,錢還不少賺的工作,行吧?阿虎一聽,連連說行,麻煩你了。
掛了電話,我才歎了口氣,早知道當初就不帶他去做大保健了,誰知道他還陷到裡麵出不來了。雖說昨天我祝福了他和阿玲,但人的思想就是一會兒一會兒的,現在我又感覺有點後悔了,因為他倆實在不合適啊,阿玲比阿虎大十歲就算了,而且阿玲還是乾那個的。
彆說我了,就是阿虎他爸媽知道了能同意嗎?不過這事我也插不上手了,隻能讓阿虎和阿玲自求多福,畢竟這世上沒有誰也沒有資格插手彆人的人生道路。
之後,我便給毛毛打了個電話,把阿虎和阿玲的事說了說,希望毛毛能給阿虎找個我說的那樣的工作。毛毛說我cǎo,阿虎還要和那小姐在一起啊?你帶他去醫院看看精神科行麼,以前還覺得他是個挺精神的小夥子,咋一下就變得神經了?我說行了,你彆挖苦人家了,又不是人人都能和你一樣找四個老婆都不是問題。
毛毛說有的有的,他以前聽人說過一個黑幫老大,就是帶著四個老婆去阿拉伯結婚了,生活幸福的很呐,這也是他的終極夢想。我說不和你貧了,我跟你說的事,你幫我留意一下,這對你來說應該不是難事。
中午吃飯,猴子他們都不在,我隻得又和馬傑、高棍兒他們相跟,這家夥把他們給激動的,一個個走起路來趾高氣昂的,以前他們還懼懼外地生,現在可是誰都不懼了,那眼睛能飛到天上去,這幫一開始就跟著我的兄弟,現在也算是熬出頭了。到了食堂,也是占據中間那張最大的圓桌,把高棍兒激動的差點沒有蹦起來,說這是他念七中以來的終極夢想,沒想到今天跟著我竟然完成了。
高棍兒激動的說:“飛哥,我這輩子就跟著你了,你就當我是一條狗,攆都攆不走!”
“攆不走!”四眼也夠激動的,竟然破天荒的說了四個字出來。
坦白說,他們跟著我的進步越來越大,以前連體育生都不敢打,後來連本地生也敢打,到昨天展成見了西街混子照打不誤!
這些人的膽氣,也是被我給磨出來了。
回到宿舍,馬傑把我穿了兩天兩夜的衣服拿去洗了。我也閒著沒事,就去水房和他聊天,跟他說我們下一步準備轉學到東城三中,也就是南街,讓他早點做準備。
因為以前答應過他,以後去哪都帶著他。馬傑特彆高興,洗起我的衣服來更賣力了。
下午二節課後,我打了幾個電話,然後先去廁所抽了根煙,故意磨蹭了十幾分鐘,才帶著馬傑、高棍兒等一乾人到美術室去。該來的人都來了,西街的幾個體育生,還有薛詡、周舟和高翔。高翔是替黃傑來的。我坐在趙鬆以前常坐的位子上,馬傑他們站在我的身後。我跟他們說,毛毛這幾天忙著西街的事,讓我暫時代理幾天七中老大,處理一下七中的各項事務,不知大家有沒有意見?眾人都說沒有,我說好,那咱們就進入正題吧。
我先說毛毛的事,說他現在處理西街的事,隨時都可能有麻煩,大家要做好隨時出去支援的準備,大家連聲同意,說這個沒有問題。接著,我又說咱們以後彆分什麼外地生本地生了,隻要進了咱們這個圈子的都是兄弟,行麼?這一點大家也都同意,還說毛毛哥早就想這麼乾了。說完這兩件事,才進入最主要的,我問他們各自手下有多少人,又問平時的保護費是怎麼收的。大家一一作答,果然不出我所料,一番亂象,一團亂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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