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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這次要遭殃了,索性就占占口頭上的便宜:“那你得多帶幾條褲子,我怕你不夠換啊。”
賈陽果然氣炸,也不跟我鬥嘴了,大聲喊道:“給我上,滅了他們!”
兩邊人群頓時如潮水一般喊打喊殺的圍擁過來。
我和黃傑對了一下眼色,默契地一起朝著賈陽撲了過去。我們就這麼點人,打是肯定打不贏的,這是誰都知道的常識,那我們就隻能另辟蹊徑。俗話說擒賊先擒王,我們隻要把賈陽給製住了,何愁退不了這些敵?
誰知賈陽一看我倆氣勢洶洶的模樣,仿佛知道我們要乾什麼似的,立刻回頭逆著人群鑽了出去,他的其他兄弟則瞬間把我倆給圍住了。
我和黃傑對視著苦笑了一眼,看來這點小手段又被賈陽給看穿了。
其實我們不怕挨打,因為猴子的那一槍,我們已經過了五天的太平日子,於情於理也該我們麵對一回了。也就是說,這頓打是在我預料之中的,也在我的心理承受範圍之內。
要想乾跨賈陽,不付出點忍辱負重的代價肯定是不行的。
我揮起鋼管,狠狠砸向麵前一個學生的腦袋。那學生慌慌張張地舉起胳膊就擋,“鐺”的一聲金戈交鳴,這學生慘叫起來,胳膊也像斷了一樣。我根本不給他機會,直接又狠狠一腳踹出。在他倒地的同時,已經有三四個人的家夥招呼到了我的身上……
這是一場沒什麼懸念的戰鬥。賈陽準備的如此周全,行事如此的小心翼翼,開戰前引走我們一半的人,還將兩邊樓梯都守好了不讓高一的上來。我們不是奧特曼,也不是賽亞人,更做不到一打十,怎麼看都是一場單方麵的虐殺。
僅僅五分鐘後,本就傷勢未愈的我便撐不住了,身上至少挨了七八棍子,胳膊上幾下,腿上幾下,腦袋上還有一下。尤其是腦袋上這一下,直接把我給乾懵了。
說真的,老話真沒錯,好漢架不住人多啊,被人群毆真不是滋味。
被人打的時候,我根本沒法顧及其他人,就覺得眼前四周、左右前後都是人,根本看不到黃傑、鄭午他們了。吃了幾棍子後,我就放棄抵抗,倒在了地上,實在不是對手啊,不過咱也乾掉了他們兩三個人。
我抱頭夾襠,心想一會兒估計少不了被賈陽折磨,要是他把他那大腳丫子放到我臉上踩,我估計我得瘋。但是得忍著,一定得忍著,忍到猴子回來,就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躺在地上,透過重重腿影,明顯看到我們的人都倒在地上了。
大家雖然找到了破解鎧甲的辦法,但終究還是架不住人家人多。我看不到黃傑,但我估計和我一樣,不知在哪個犄角旮旯挨踢呢。
兩邊樓梯也傳來打鬥聲,還能聽見劉明俊在底下叫:“飛哥,飛哥!”
我知道,賈陽準備的這麼充分,肯定不會輕yì讓他們上來的,賈陽倒是挺會利用地形。
我以後也能學著點。我琢磨著,以後非得給他來一回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可。
“都給老子去死!”一身怒吼突然傳來。
是鄭午的聲音,我循著聲音看過去,四五個人竟然同時倒地。鄭午站在中間,手持一柄短斧,短斧上麵血跡斑斑。鄭午瞪著眼睛,大張著嘴,看著像是天師鐘馗一般。
“他媽的,一幫小毛賊,欺負到你鄭爺爺頭上來啦!”
鄭午一邊罵,一邊持著斧子走過來。他腿腳還是不便,走起來一瘸一拐的,但是殺氣四溢、霸氣側漏,竟然驚得那些學生連連後退,誰能想到就在半月之前,他還是個拄著雙拐,被人一推就倒的殘疾人?
雖說十多個人圍著他,但一時間沒人敢上,鄭午往哪邊揮斧子,哪邊就出“嗚”的驚嚇聲。
鄭午扔掉拐以後,戰鬥力至少恢fù了八成,他連西街第一金牌打手都乾的過,對付這些毛頭學生更是如同砍瓜切菜一般。但這些人隻守不攻,鄭午又跑不起來,所以也隻能乾著急,不停呼喊著:“過來啊,過來啊!”
“媽的,怕他乾什麼,跟我上!”李健儒突然喊了一聲,頭一個奔了上去,立刻有三四個人和他一起衝去。
鄭午根本不耍花招,直接一斧子劈過去,仿佛有力拔山兮之勢,本來是李健儒先攻的,現在看見鄭午這麼猛,氣勢頓時減了七分,立刻轉攻為守,舉起胳膊就擋。隻聽“鐺”的一聲,他的胳膊上雖然有防護,但還是被鄭午的蠻力一斧子劈倒在地。
緊接著,鄭午又一斧子朝著他的頭砍過去。當時就把我給看驚了,以鄭午的力氣,還不當場把他的頭給砍下來?鄭午就跟暴走了一樣,完全不考慮做事後果。
好在李健儒也是個經驗豐富的驍將,立刻兩手一撐,翻了個身,鄭午的斧子劈在他的背上。雖說背上也有防護,但聽“梆”的一聲巨響,李健儒也慘叫出來。
跟李健儒一起衝過去的本來有三四個人,現在一看鄭午這麼猛,誰還敢再硬往上衝,都往後退了起來。鄭午倒是也沒管其他人,仿佛認準了李健儒似的,竟然又一斧子朝他劈了過去。李健儒趕緊往前爬,一張臉充滿驚恐,在他爬過的地上竟然有了一道水漬。
本來我還納悶,不知那時什麼東西,後來才反應過來,李健儒那是尿了!
我cǎo,賈陽這一夥是什麼毛病,尿失禁這玩意兒也能傳染?
如果這時候有人能吸引一下鄭午的注意力,估計李健儒也沒這麼慘。但是當時那情況,鄭午真的就將這近百人都嚇住了,竟然沒一個人敢上來幫李健儒的。
李健儒正往前爬著,鄭午狠狠一斧子劈下去,正好劈到他的大腿上。
“啊……”
李健儒的慘叫聲傳遍整個走廊,在場的人聽到這個聲音無不感到心悸。
李健儒的大腿頓時血肉模糊、皮開肉綻。還好大腿上皮糙肉厚骨頭硬,如果那一斧子砍到他胳膊上,估計早就肢體分離了,不知該說李健儒是幸運還是不幸運。
如果他是幸運的,那他接下來就要不幸運了;如果他是不幸的,那他接下來就要更不幸了。
李健儒的大腿被砍傷以後,哪裡還能再往前爬,隻能乖乖躺在地上等死了。
鄭午現在已經徹底暴走,竟然一斧子朝著李健儒的腦袋砍過去。彆說賈陽那邊的人,連我這個鄭午的兄弟都看驚了。
尼瑪,這是要謀殺啊?
“不要!”我大吼了一聲。
但顯然已經製止不住鄭午了,他還是紅著眼睛劈了下去。
就在這時,一個凳子突然淩空飛過去,一下砸在鄭午的胸口,使得鄭午往後退了好幾步,總算救了李健儒一命。
“拿東西丟他!”賈陽的聲音響起。
話音一落,數以十計、百計的家夥密密麻麻如驟雨一般飛向鄭午,有鋼管、有鐵棍、有砍刀、有凳子……賈陽也知道沒人敢上去和鄭午拚,估計連他自己也不敢,竟然想出這麼一招來對付鄭午。
這樣,既不用和他接近,又能將他乾掉了。
鄭午就是再強,哪裡扛得住這麼多的“暗器”攻擊?一時間他渾身上下遭到重器襲擊,尤其是那幾個凳子,直接將鄭午給掄倒了。
“給我上!”賈陽一聲大吼,瞬間撲上去二三十個人,層層疊疊地將鄭午圍住暴踢起來。
鄭午一開始還能大罵,但後來聲音就越來越小了。
我歎了口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回想一下的話,我們經曆過的這三所高中,數栽在賈陽身上的次數多了吧?
鄭午被乾的奄奄一息之後,賈陽又讓人把李健儒送到教室休息。樓道兩邊依然傳來打鬥聲,劉明俊他們到現在也沒闖上來,賈陽將每一個細節都安排的細致妥當,似乎隻要出手就不會給我們半分還手的機會。
走廊上的戰鬥終於平息,我們一個個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賈陽又走到黃傑身前,一腳踩在了他的腦袋上。
“賈陽,**的……”黃傑的那些兄弟又咋呼起來,自然又被身邊的人給揍了一頓。
等他們安靜下來後,賈陽才開始說話。
“第二次了,皇帝。”賈陽彎下身,將手裡的一朵白花伸向黃傑頭上的一個口子。
片刻之後,那朵白花被染成了紅花。
賈陽呼了口氣,欣賞著這朵紅花:“皇帝的血啊。哈哈,這是皇帝的血啊……”賈陽小心翼翼地把紅花收起,又低下頭問黃傑:“皇帝,你看到了,你現在是鬥不過我了,那你準備什麼時候離開三中呢?”
黃傑嘿嘿一笑:“上次不是說過了嗎?你給我磕一百個頭,叫一百聲爺爺,我就離開三中。”
賈陽咬著牙,臉上的肌肉微微顫抖。
“啊――喝――”賈陽突然吐出一口痰來,噴在了黃傑的臉上。
“你這個傻逼,還以為自己是皇帝呐?”賈陽伸出腳,在黃傑的臉上碾了起來。
黃傑的那些兄弟再一次瘋狂的罵了起來。
就連我,眼角都忍不住濕了,黃傑什麼時候受過這種侮辱?!陣名帥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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