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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人越走越近,氣氛越肅殺起來。
整個食堂都在等著看好戲,胡刀子的臉上也露出一絲嘲弄的笑意。很快,一把椅子率先飛過,在空中打了一個旋兒。不偏不倚朝著我們桌上砸來。空中藍光一閃,椅子頓時四分五裂,碎開的木頭反而砸向那些川人,逼得他們趕緊遮擋,連連倒退數步。
我回頭看著黃傑,說不是不讓你用刀嗎?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用刀了?"
黃傑剛才出刀的度確實很快,一般人都沒怎麼看清。川人一樣沒有看清,不知道生了什麼事。但還是再次一窩蜂地朝我們衝來。我們也站起來,迎著川人衝了上去。
我相信以華夏之大,巴蜀之地肯定也有不少高手,但高手顯然不在麵前這些川人裡麵。我們幾人一起出動,不過片刻功夫,這些川人便儘數倒地,一個個躺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了起來。
除卻他們的叫聲之外,食堂裡安靜極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不遠處胡刀子也說不出話來,一張嘴張的半開。呆呆地看著我們。看來效果不錯,在食堂裡麵露了一手。就相當於在全校麵前露了一手,想來我們的大名在同藝馬上就能流傳開來。
晉幫,從今日開始崛起。
吃完飯後,我們便大搖大擺地離開了食堂,再也沒人敢攔著我們。
一出去,我們就看到了阿晴。
阿晴坐在食堂旁邊的一處欄杆上麵,太陽光照在她的身上,使得她整個人看上去都金燦燦的。阿晴正在笑著,笑聲比鈴鐺響起來還好聽,她一邊笑,一邊說:"怎麼樣,現在相信我是來給你們找麻煩的了吧?"
我第一個朝著阿晴撲了過去,猴子他們也緊隨其後,我們一定要把她抓住問個清楚,看看她到底是什麼意思?看我們跑過來,阿晴的身子往後一翻。便翻到了欄杆後麵的花園之中。
"咯咯咯"
阿晴一邊笑,一邊在花園之中奔跑,雙腿在高高的雜草間馳騁,姿勢優美,猶如一隻矯健的羚羊。我們也紛紛翻過欄杆,以極快的度追了過去。小馬和文斌等人翻的慢了一些,便迅被我們拋在身後。
園中,我們一前一後地追逐奔馳。阿晴還是咯咯咯地笑著,在花草樹木之中快穿梭,仿佛鐵了心戲弄我們。不多時。便已奔到學校邊緣,那裡是一道三米高的圍牆,阿晴輕輕鬆鬆便攀了上去,然後縱身往下一躍。
我們也趕緊爬上圍牆,然後坐在圍牆上不動了。
我們不動,是因為阿晴不動。
阿晴站在圍牆下麵,雙手高高舉起,臉上帶著一絲驚恐。是該驚恐,因為有一柄彎彎曲曲造型奇特在陽光下散著幽幽藍光的鋼刀架在她那隻柔白白皙的脖子邊上。
"你再跑啊?"黃傑冷冷地笑著。
剛才我們在花園追逐阿晴的時候,黃傑就已經看透了阿晴的奔逃線路,所以提前繞到了圍牆下麵守株待兔,等著阿晴。我們為了不打草驚蛇,所以假裝繼續在後麵追。
我們也紛紛跳下來,團團把阿晴圍住,這一次她作不出妖,也耍不出什麼花來了。圍牆外麵是一片荒地,早說同州藝校很偏僻了,京城也有郊區嘛。
我們幾個圍著阿晴,嘿嘿嘿地笑著,有舔舌頭的,有目露淫光的,還有盯著阿晴胸部看的。阿晴忍不住捂住胸口,說你們不要這樣,咱們有話說話,彆乾那些猥瑣的事。
"好的。"
猴子剛剛說完,就見金光一閃,阿晴一邊肩膀上的衣服已經撕裂開來,露出裡麵淺綠色的肩帶和白皙的肩膀來,我們幾個露出更加色眯眯的眼神來。
唯有鄭午捂著眼睛,說我不能看這個,不能對不起蘇憶。
"喂!"阿晴捂著肩膀大叫起來:"你們可不是這樣的人!"
"我們是不是這樣的人,得看你是不是配合。"猴子晃著手裡的金鑾刀,說道:"說說吧,你到底什麼意思?"
阿晴氣呼呼地道:"不是說過了嗎,我是倉天派來的探子,負責監視你們幾個,要把你們的一舉一動彙報給他,還要不間斷地給你們製造麻煩"
"唰"的一聲,猴子又把阿晴另外一邊肩膀上的衣服切開,這次連肩帶都一起被削斷了,隻露出白花花的肩膀來。阿晴趕緊伸手捂住,口中叫道:"好好好,我說實話!"
她現在都不敢放,一放就整件上衣掉下來了。
"你說,我聽著。"猴子的金鑾刀在阿晴的胸前晃悠,我們幾個的呼吸都濃重起來,等著猴子做下一步動作。
阿晴都快哭了,趕快說道:"我表麵上是倉天的人,其實是周明的人,在倉天那邊做臥底的。明哥一早就看中你們,所以我也對你們有所了解,所以上次在西城的星火基地之中,我情急之下才向左飛求救的咱們是一夥的啊,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猴子卻繼續晃著刀:"是嗎,那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說謊?"
阿晴講,呂鬆寒不是給你們寫了一封信嗎,說有位故人會負責接應你們,我就是信裡說的那位故人!猴子笑了起來,說你算什麼故人,咱們這是第一次見麵好吧?
阿晴說咱們不算故人,可我和左飛算故人啊,他還救過我一命呢,我們是第二次見麵了!再說,呂鬆寒那封信本來就是給左飛的,不是給你們的!
我點頭。
這麼說的話,阿晴確實就是負責接應我們的人,畢竟呂鬆寒那封信屬於絕對機密,就轉過我爸的手而已。
猴子說好,那我就姑且信之,咱們既然是一夥的,你剛才在食堂為什麼要害我們?阿晴怒了,說我那是害你們嗎,我是在幫你們!你們度實在是太慢了,這都來同藝三天了,隻拿下一個晉幫!所以我就幫你們拉拉仇恨,讓你們加快點度啊!
大家一陣無語
這才三天,進度不慢了好吧。
我問阿晴,明哥他現在怎麼樣了?
阿晴告訴我們,周明上次和倉天一戰受了重傷,目前正在調養之中,讓我們不要擔心,儘快拿下整個華北的地下勢力,儘量多的收攏人才,好和倉天一鬥。
我點頭說好,我們一定會努力的。
阿晴說:"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們,倉天不止派了我過來,還另外派了一位高手,也在這同藝之中。但我不知道這人是誰,隻知道他的身手遠在我的上麵,所以你們一定要小心!"
我問:"這人也是個學生麼?"
阿晴點頭,說應該是的,因為你們是實驗品,被上麵嚴令保護了的,所以這人並不敢直接殺你們,而是會采取其他方式達到目的,總之你們一定要小心,出了問題彆怪我沒提醒你們!
我點頭說好。
我們幾人的神情都嚴肅起來。本來輕鬆的學校之行,因為阿晴的出現,因為阿晴的這一席話,使得整個氣氛都空前危機起來。
"還有,我雖然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那個人不一定不知道我是誰。所以以後在學校裡,你們見了我也要裝作不認識我,知道了嗎?"
我們再次點頭。
阿晴明麵上是倉天的人,我們當然不能和她走的太近。
"嗯,保持聯係,有什麼情況,我會儘快告訴你們。"阿晴衝我們點頭,像個女特務頭子。
"成,那回見。"
猴子朝著圍牆走去,翻身而上,我們幾人也紛紛轉身離開。我正準備上牆的時候,突然想起什麼,回頭看了一眼,果然看到阿晴還在捂著雙肩,儘量保證不要走光。
我便走過去,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阿晴衝我笑了一下,說謝謝。
翻過牆後,猴子問我們,說你們覺得這個阿晴能信任嗎?我說能啊。猴子說左飛,你不能看她長得漂亮就說可以信任。我說不是,我雖然好色,但是還不至於色令智昏,阿晴能準確說出呂鬆寒信中的內容,就足以說明她的身份是可以信任的。
猴子點頭,說最好如此。
就在這時,小馬和文斌等人才氣喘籲籲地跑過來,這身體素質也忒差了。猴子回頭衝鄭午說道:"交給你了,好好訓練訓練他們。"
"沒有問題。"鄭午嘿嘿笑著
經過中午那麼一鬨,還給了川人一點教訓,我們晉幫的實力已經舉校聞名,就算沒有躋身學校一流勢力,但也混了個中流,起碼沒人敢瞧不起我們。接下來,我們所要做的當然就是壯大自己的勢力。
做這種事,我們也很擅長,稱得上輕車熟路。
壯大勢力,無非兩種方法,一個拉攏,一個吞並,拉攏實力強的,吞並實力弱的。隻是同藝展到現在,十多種勢力齊頭並進,誰也不服氣誰,鬥得你死我活,要拉攏誰還真不容易。
所以我們決定先吞並那些比較弱一些和晉幫之前一樣被欺負的勢力。
在同藝,這樣的勢力也有不少,不是說他們本身有多弱,隻是他們人員稀少,所以才落得被人欺負,比如尚海幫浙江幫江蘇幫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