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維成被王樂的反問給弄得一時語塞,因為在他打第一眼看到這小子的時候,就曉得對方是蘇雲平的兒子。
但沒有確鑿的證據,餘維成也不敢亂講,再加上自己的老同學穆正南都成這小子的嶽父了,也就是說,這小子要真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蘇雲平,那麼很有可能其中定是藏著一些不為外人知的辛秘了。
心思念轉間,餘維成深深的看了眼王樂,隨即避而不答的轉移話題,微笑著問道:“什麼時候結婚,叔叔得去討杯喜酒喝才是。”
王樂笑著回道:“這結婚的日子,我們晚輩做不了主,還得看家裡長輩的意思。”
話剛一說完,就見包廂的門被敲開,高朗走到餘維成身前,附在對方耳邊輕聲細語起來。
這時王樂自顧自拿著筷子夾起麵前的菜吃著。
“小樂,叔叔還有事情,今天就到這兒,等過兩天入住捯飭好的四合院,來家裡吃飯。”
餘維成站起身子,笑著向王樂說道。
王大少也連忙跟著站起,回道:“到時候叔叔喬遷之喜,小子一定去湊湊熱鬨。”
隨即餘維成也沒再逗留就和高朗往包廂門口走去。
等高朗打開門,餘維成止住腳步,拍了自己的額頭,回頭看向王樂,笑道:“這年紀大了,你瞧這記性,忘了說去我那兒的時候,一定得把你的未婚妻給帶上,讓叔叔看看。”
“都是不甘寂寞的人啊!”
包廂裡,隻剩下王大少一個人坐在位置上,喝了口杯中酒,笑著自語道。
剛剛在無意中,隻能怪王大少的耳朵太靈光,隱約中聽到高朗對餘維成所說的話,談的正是收購一家華夏有名的上市公司相關事宜。
因為餘維成已經將賬給結了,所以王樂本著不浪費的精神,橫掃餐桌上的美味佳肴,通通祭了自己的五臟廟。
吃飽喝足後,王樂也沒再待下去,徑直離開何家老店,見接下來也沒什麼事情,穆熙妍又去上課了,所以還是決定趁著這個空閒抓緊修煉為上。
隨即王樂就駕著Q7往蕭遠方的住處行駛而去···
京郊,天香閣。
趙邁克沒想到已經消失許久的尖峰者會再次出現,而且還帶來了一名陌生的年輕男子。
“邁克,聽我童師弟說,前些日子你在天香閣門前被人刺殺,凶手抓到了沒有?”
等上了茶水後,天香閣,趙邁克的獨棟彆墅裡,尖峰者關心的問道。
隻見趙邁克搖頭歎道:“如果不是童老弟當時在場,錢哥你就見不到我邁克了。”
頓了頓,趙邁克才回答尖峰者的問題,道:“凶手是米國洪家的人,這次他們不僅刺殺我,還去刺殺穆家老爺子,按後來傳出的消息說,當時如果不是王樂那個家夥在暗中保護,洪家的行刺計劃可就成功了。”
尖峰者在聽到王樂這個名字時,眼裡閃過一道陰狠之色。
這時趙邁克帶著幸災樂禍的神色道:“那天晚上王樂和洪家的刺客生死搏殺,雖然到最後趕走對方,但自己也受了重傷,在場的護衛都看得清清楚楚。”
“什麼,王樂受傷了?”尖峰者一愣,他沒想到遠在太平洋彼岸的米國還會出這樣的高手,可以傷到王樂那混蛋。
一直坐在旁邊默默喝著茶水,閉口不言的呂姓男子終於開口說道:“他現在傷好了沒有?”
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這位陌生年輕人,剛剛經過介紹,趙邁克也已知曉對方名叫呂宣,京城本地人,隻不過在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
“這個就不清楚了。”趙邁克搖頭回道。
旋即,又笑著開口道:“如果二位要找王樂的話,剛好他昨天來了京城,想必今天也還沒離開。”
此時就見呂宣離開沙發站了起來,向趙邁克微微一笑,然後再對著尖峰者說道:“錢兄,我隻準備應戰,至於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等到都安排好後,通知一聲就可以。”
倆人見呂宣要走的意思,也都跟著站起,尖峰者問道:“呂老弟這是要回家?”
呂宣點頭道:“沒錯,在下從小父母雙亡,是由大舅撫養我到八歲,後來遇見師父,有幸被引進山門,這次好不容易回京就是想看望一下他老人家,儘儘孝心。”
見呂宣這麼一說,尖峰者也不好挽留,將對方送出了天香閣,趙邁克很周到的派了部車子和司機讓呂宣差遣。
“錢大哥,這位呂老弟難道比你還厲害嗎?”
待到載著呂宣的車子消失在倆人的視線中,趙邁克才好奇的開口問道。
尖峰者嘿嘿一笑,滿是自信的回道:“呂老弟可是比哥哥我厲害不知道多少倍,否則的話,也就不會花費心思將他給請出來對付王樂那家夥!”
趙邁克有些將信將疑的說道:“錢哥,你要知道王樂可不是好對付的,要把他給惹毛了,到時候使出任何變態手段都不例外,這可得考慮清楚。”
見趙邁克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尖峰者安慰道:“這事兒由我來負責,到時候隻是借用一下天香閣的地下擂台這麼簡單,邁克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去吧!”
接著,尖峰者臉色一改,一臉陰沉,咬牙切齒的道:“我尖峰者在什麼地方摔到,就要從那個地方爬起來,必須得血債血償,才能消除這心頭之恨!”
看著尖峰者滿目猙獰的模樣,趙邁克眼裡隱隱閃過不屑之色,暗自想道:“沒這個膽子,讓彆人替自己打,還空嘴放大炮,也不嫌丟人,再說王樂那個混蛋小子可是在擁有強大戰力之下,肚子裡還隨時隨刻都冒著壞水,這個叫呂宣的人想要擊敗小白臉還真是有些困難了。”
雖然趙邁克在心中對尖峰者鄙視不已,但臉上還是掛著富有涵養的微笑,道:“錢哥,這一路走來想必也是又累又餓,咱們還是先入席再說。”
就這樣,倆人一前一後,往天香閣裡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