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樂回到停在馬路邊上的大奔時,手裡拿著的不再是槍,而是港島有名的絲襪奶茶,同時嘴上還吃著鐵板魷魚。
“王哥,現在咱們去哪兒?”
王樂頭都沒抬,喝完奶茶吃魷魚,然後說道:“回去。”
隨即大奔啟動,就往王樂的半山彆墅住處行駛而去。
當車子行駛到半路上的時候,坐在後麵的王樂突然開口問道:“港島的垃圾處理廠在什麼地方,帶我過去。”
司機小弟也沒問原因,點頭稱是後,就在前麵的岔路口打了個方向盤,又往郊區的垃圾處理廠而去···
王樂開啟了破妄法眼的龍隱異能,才潛入垃圾處理廠。
找到廠裡麵的焚化爐之後,隱身的王樂將放置在法眼空間內,九個大黑色塑料袋扔進了爐子裡。
“塵歸塵,土歸土,下輩子當個良民最好。”
隱身的王樂站在爐子前喃喃自語完後,沒有逗留就離開了垃圾處理廠。
自從將洪家的孫子湯姆等人扔到焚化爐處理後,王樂已經習慣用此種方法銷屍滅跡。
這也讓王樂覺得,每年的失蹤人口,其中有一部分應該就是這麼消失的,畢竟這世上,會殺人的家夥不止他王樂一個,同樣也大多不是笨蛋。
司機小弟不知道王哥為什麼來垃圾處理廠,而且也沒看到他進去,更沒看到他怎麼出來。
前後也隻是個大便的功夫,當然了,司機小弟也不會認為王哥吃多了,特意跑到垃圾處理廠來大便。
就這樣,當王樂從垃圾處理廠回到半山彆墅莊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的邊上。
“姐夫,怎麼樣?”
當王樂回到住處,還沒坐下歇會兒,穆熙永就上前開口問道。
王樂也沒搭話,接過穆熙妍遞來的茶水,喝了兩口,才搖頭回道:“一網打儘的方法看來是不行了,對方化整為零,今天找到的隻是其中一批,還有其他的分散在其它地方。”
這時徐耀揚恨恨的說道:“陳天旭那個老賊看來留了一手,隻說了這一個藏匿地點,其它的都沒說出來。”
隻見王樂搖頭道:“從內地到港島,不一定非要從南粵過來,這次想要我命的人,沒那麼簡單。”
話音剛落,知道其中因果的穆熙妍,神情凝重的向王樂說道:“是不是要直接警告他一下?”
穆熙虎,穆熙永還有徐耀揚聽到穆熙妍的話沒有特彆驚訝,因為他們都已經猜到王樂心中大概曉得真正的幕後主事者。
隻見王樂捧著茶杯,坐靠到了沙發,仰著頭看向吊在天花板上的燈飾,笑著說道:“這多沒意思,既然想將我王樂埋骨港島,那他們也就彆想活著回內地。”
頓了頓,王樂的臉色一改,冷漠的道:“一個都不行!”
客廳裡,穆熙永等人感覺到悶濕的空氣中,有寒風掃過,身上不自覺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怎麼都消不掉,仿佛已經看到眼前的這位爺站在屍山之巔俯視著他們。
隻有穆熙妍仿佛沒感覺到王樂身上散發出的濃濃殺意,坐到王樂的旁邊,握住對方的大手。
“你這個殺才,抖什麼威風,彆嚇著家裡人,本姑娘可沒心思陪你在這兒玩殺人,不知道我是光榮的人民警察嗎?”
穆大小姐沒好氣的訓完後,客廳裡沉悶的氣氛頓時就緩和了不少,空氣也重新流通了起來。
“這世上說到頭,怕的還是狠人,如果懦弱一點兒,就會被吞了,為了證明自己的狠,每個人都自己的手段,例如運用手裡的財富,或是權力來顯示自己的強大實力和狠辣。”
頓了頓,王樂拍了拍穆熙妍的玉手,幽幽的繼續道:“而我,隻能通過殺人,目前來說,也隻有殺人,並且要做到極致,讓和我作對,想要與我王樂作對的人們感覺到恐懼絕望,才能證明自己不是懦弱的,可以任由彆人來揉捏。”
穆熙妍聽到自己的男人說出這番話,不禁感到一股子心酸,莫名的悲從中來,不顧周圍還有外人,直接趴到了王樂的懷裡,再也不說話。
王樂摸著懷裡穆熙妍烏黑柔順的長發,嗬嗬笑著道:“性格決定命運,我不想留下後患,讓對手的肉體消失,這是最好的辦法。”
站在王樂身前的穆熙虎,穆熙永和徐耀揚,在此時額頭已經起了冷汗,所幸的是,自己和眼前的這位殺星是站在一邊兒的。
至於那些對手敵人,隻能愛莫能助了,再說也是活該,和誰過不去都成,大不小破產,失勢,淪為普通民眾裡麵的一員,或是斷手斷腳的成為傷殘人士,至少還有條小命在兒。
但你丫非要放賤,拿自己的小命和眼前的這位殺星玩兒,能怪得了誰,當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把話放出去,期限已經到了,今晚12點之前,叫蘇家把地盤讓出來,不然我王樂會在12點之後帶人登門拜訪!”
就在眾人冷汗淋漓的時候,王樂突然開口說道。
穆熙虎一怔,邊上的倆人不清楚,可他知道姐夫和蘇南在江南的時候就已經認識,倆人關係十分要好,雖然最近些日子沒有過走動,但找誰家不好,怎麼就偏偏選了蘇家?
“姐夫,為什麼?”穆熙虎壯著膽子問道。
王樂不置可否的淡淡回答道:“不為什麼,你這次是來港島旅行,就不要再問了,交給小永和耀揚來處理。”
穆熙永和徐耀揚當然不敢有什麼意見,連忙點頭稱是後,就率先告退,待在這兒,實在太過壓抑,還是先避開的好。
“小虎問的對,王哥為什麼偏偏就挑了蘇家立威?”
待到倆人從彆墅出來後,徐耀揚就忍不住向穆熙永問道。
隻見穆熙永的眼中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有些不確定的回道:“難道是蘇家?”
徐耀揚身子一僵,隨即馬上搖頭道:“不可能,我們和蘇家以前雖然不對付,但這段時間在港島卻還真沒有過針鋒相對的事情發生。”
穆熙永抓了抓抹過發蠟的頭發,因為他也覺得這不可能。
這是怎麼了?
倆人淩亂了,徹底摸不清王樂到底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