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王樂的求饒眼神,穆大小姐視而不見,附耳邊的話說完後,玉手依舊還是死死掐住王大少的大腿根部,打死不放手,力氣也絲毫不見減弱的趨勢。
坐在主位的寧碧芝看到王樂那張苦瓜臉也不點破,笑而不語的低頭吃飯。
至於小舅子穆熙虎更是如此,坐到小姑奶奶邊上,倒了杯牛奶,敷衍著喝了兩口,顯然有些失神的樣子,一點都集中不起來。
沒過一會兒,寧碧芝就借機離開,露露人小鬼大得很,借口要陪奶奶散步同樣溜之大吉,剩下的穆熙虎是屁都不放一個,起身就出了飯廳,唯一的電燈泡,隻有蹲在牆角,正哼哼著大嚼紅燒肉的旺財!
“老婆,我知道錯了,鬆手啊,疼···疼死老公我了。”
待眾人一離開,王大少立馬就繃不住了,頓時哭喪著一張臉,向穆穆熙妍求饒了起來。
“哼,知道疼了?知道錯了?”穆大小姐冷笑著反問道。
話音剛落,王樂就連忙道:“打是親,罵是愛,打也打了,我也知道錯了,放過老公這一回,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
穆熙妍柳眉一挑,這才滿意的鬆開揪著王大少大腿內側肌肉的玉手,然後說道:“要是再有下一次,本姑娘可就沒像今天這麼好說話,一聽到你回來的消息,就沒皮沒臉的主動送上門找你!”
恢複自由身的王樂,摸了摸被揪過的大腿肉,同時不忘嬉皮笑臉的道:“老婆放心,如果再有下一次,就讓老公我爛雞雞!”
“噗——”穆大小姐頓時額頭三條黑線,直接笑噴了出來!
“你這個憊賴貨,那東西爛了不就成太監了!”穆熙妍羞紅了臉,掃了眼王大少的下麵,沒好氣的罵道。
頓了頓,穆大小姐眨了眨眼,又補了一句道:“那你可能就是天朝最後一個···小太監。”
“額!”王樂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嘴巴子,自己真他媽嘴賤,每次一碰到老婆大人就不帶腦子的瞎****,什麼不要臉的話都被說出來,如果被彆人給聽到,還不知道會被怎麼笑話。
一想到爛雞雞的場景,王大少不禁打了個寒顫,強製將腦海中這個畫麵給抹滅掉不敢再想。
“老婆,這四九城人都知道老公我回來?”王樂夾了塊肉圓子喂到穆大小姐吃的同時,也不忘向對方詢問道。
因為自己才回來沒幾個小時,晚飯才做好,老婆大人就登門拜訪,顯然消息傳得很快,其他人就算沒她知道的快,但肯定也慢不了多少。
“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身份,失蹤這麼長時間,一旦出現在京城,當然會在第一時間被圈子裡的所有人知曉。”
穆熙妍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著肉圓子,一邊笑著對王樂說道,並且示意著還要吃。
隻見王樂嘿嘿一笑,然後又拿小勺子舀了一口高壓鍋燉的高瓜鴨子湯,先是吹了吹,接著才送到穆熙妍的嘴邊。
“對了,按理說,這個時候,你應該不會以真實身份出現在京城,如今怎麼改變主意了?”穆熙妍有些疑惑的詢問道。
因為這段日子以來,弟弟穆熙虎收購1993號私人俱樂部,就是為了王樂可以用新身份出現在四九城的公眾場合裡麵的同時,也可以避開米國洪家這個仇敵的窺視。
這時就見王樂回道:“因為這次我出現在大西北,有幾位長輩跟著一起去了外蒙,如今他們都已經回到華夏,假設我一直失蹤的話,就怕京城有些人會去找他們探聽我的下落,那可就給這些長輩添麻煩了,甚至會招來不測之禍。”
頓了頓,王樂放下手裡的勺子,然後繼續道:“所以我就出現在京城,讓人知道,大西北的事情已經結束,那三位長輩也因此可以脫離我這個是非窩。”
說到這裡,王樂話峰一轉,道:“不過知道我和那三位長輩去了外蒙的人不算,因為是人都有好奇心,定是想要知道我去外蒙乾什麼。”
末了,王樂又補充了一句,道:“想必他們也已經查出跟我一起去外蒙的那三位長輩的根腳,所以那就會更加好奇了。”
穆熙妍輕聲說道:“勝叔從黎建南那兒拿到了,當時你在華鼎山莊與人爭鬥的錄像,我也從畫麵裡認出了金叔叔,沒想到他是一名摸金校尉。”
王樂劍眉一挑,他在回國前,因為通關給陳勝打電話時候,對付也大概給他解釋過穆家和黎建南所在家族的關係,所以能拿到監控錄像也就不奇怪了。
“是不是很好奇老公我這次的外蒙之路到底如何?”王樂嘿嘿一笑,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帶著一絲炫耀和嘚瑟的口吻詢問道。
隻見穆熙妍眼睛一亮,饒有興味的反問道:“難道當時你在電話裡說得都是真的?成吉思汗的陵墓真是在外蒙?”
王樂沒有多想就嗯了一聲,對於自己的女人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所以就坦然回道:“在外蒙的大戈壁沙漠。”
頓了頓,王樂搖頭歎道:“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老公無論如何都不會去挖成吉思汗的地下陵寢。”
“地下?”女人的敏感度一下子就讓穆熙妍抓住要點。
“沒錯,就在大戈壁沙漠地下。”王樂點頭承認道。
旋即,王樂又道:“這事進得你耳,就要爛在肚子裡,不要告訴任何人,知道嗎?”
穆熙妍當然明白這個秘密的重要性,不過她還是開口問道:“如果爺爺想知道,那怎麼辦?”
就見王樂想了想,他明白老婆大人和小舅子聯袂來訪這裡麵,一定也有老爺子的意思在裡麵。
畢竟成吉思汗陵墓關係甚大,當初穆熙虎在給他打電話時候,自己願意將其透露出去,也就沒打算隱瞞著老爺子。
“爺爺可以知道,相信他不會出去亂說。”王樂向穆熙妍說道。
穆熙妍滿意的點了點頭,她最怕的還是自己的男人和穆家有著隔閡,乃至於戒心,畢竟被夾在中間最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