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車門,蘇舒直接上車,車裡都是她的味道。
她身上的香水味現在特彆濃。
香水夾著汗水的味道,讓我有點上頭。
我看著蘇舒,我努力催眠我自己,我告訴我,她很漂亮,很有品位,身材很好,是我喜歡的類型。
但是我越看,我越是腦子裡想的都是青青。
想著跟她的風花雪月,想著她的弱小可憐,想著我對她的虧欠。
突然蘇舒問我:“看著我,想著彆的女人,你在侮辱我嗎?”
我有些吃驚,我沒想到蘇舒居然看出來,我在想彆的女人。
我立馬發動車子,開車就走。
蘇舒特彆不服氣地問我:“那個女人是誰啊?”
我說:“跟你沒關係?”
蘇舒笑著說:“我就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女人,能讓你看著我,還想著她。”
我笑了一下,我轉移話題,不想跟她在這個上麵聊太多。
我說:“嚇到了?出這麼多汗?”
蘇舒說:“賊窩,那個女人掉到賊窩能不怕?不過你讓我覺得挺意外的,你知道我爸帶我來見你,跟我說什麼嗎?”
我搖頭,蘇舒立馬說:“我爸說你賭石很厲害,對他將來的生意很有幫助,讓我多跟你交流,如果有可能,做你的女朋友,他說,你是前藍海老板的兒子,有品位,有學識,有素養,巴拉巴拉,我都快吐了。”
我聽著就笑了,我說:“你一聽,就知道,我跟你爸一樣,是個虛偽的生意人,是嗎?”
蘇舒立馬笑著說:“是啊,這就是所謂的門當戶對嘛,但是,我自己十分清楚我爸那種人是什麼性格,是多麼的虛偽,我厭惡,我看了我爸二十幾年,我都要吐了,我怎麼可能想跟我爸一樣虛偽的生意人做朋友呢?”
我笑了笑,其實,我以前也很討厭我爸那種做人的方式,覺得他虛偽,圓滑,但是等他死了之後,我自己走上社會,我才知道,我爸多偉大。
蘇錦城還是值得敬佩的,至少,那兩瓶白酒他給悶了,就是個值得敬佩的男人。
不是為了家,誰願意那麼糟蹋自己啊?
蘇舒說:“你跟我想的不一樣,我特彆害怕你是我爸那種人,真的,我爸那種人,太虛偽了,今天他跟那個王總的表現,你也看到了,很惡心吧?”
我點了點頭,確實很惡心,但是,不得不說,很賺錢。
蘇舒說:“說句自降身價的話,你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從性格到手段,都讓我很爽,尤其是你暴打你堂弟的時候,哇,我覺得,你真的帥呆了,我爸要是能有這樣的血性,我一定會崇拜他。”
我苦笑起來,我說:“所以,你崇拜我?”
蘇舒搖頭,說:“談不上,隻是有好感,看你後麵怎麼討好我了。”
我不屑的笑了出來,我說:“誰他媽告訴你,我要追你了?”
蘇舒很不甘心地問我:“我爸是緣翠坊的大老板,上億的家產,我這麼漂亮,對你有好感,你還不追我?你彆把自己抬的太高,很容易下不來的。”
我瞥了蘇舒一眼,懶得搭理她。
我說:“你家住那?”
她說:“德宏鴨嘴湖彆墅區。”
我直接開著車朝著鴨嘴湖去,那邊雖然在郊外,但是地價也不便宜,一套彆墅下來也得四五百萬。
突然蘇舒一腳踩到刹車上,我立馬踉蹌了一下。
我有些火大,我說:“你他媽有病?知不知道很危險?找死是不是?”
蘇舒看著我,眼睛特彆紅,看我的表情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蘇舒拍著自己胸口說:“你讓我感覺到了冒犯,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追求我?我對他們都愛答不理的,我現在告訴你,我對你有好感,你為什麼還是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你讓我的自尊心很受傷,你知道嗎?”
我說:“你想我對你怎麼樣?巴結你?求著你,像狗一樣在你麵前恭維你?你算老幾啊?老子不稀罕知道嗎?”
蘇舒咬著牙,眼神裡都是狠厲的表情,突然,她露出一抹狠辣的笑容。
她直接伸手到後背,我聽著拉鏈被拉開的聲音,很快,她的裙擺就鬆垮下來。
我說:“你瘋了?乾什麼?”
蘇舒笑著說:“是啊,你讓我覺得有點瘋,我從小到大,我都覺得我是天之嬌女,就憑這張臉蛋,都能讓男孩子為我瘋狂,但是,你讓我很受傷,所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假正經,還是我真的沒有那個魅力。”
她說完,雙肩一酥,頓時橫看成嶺側成峰,我皺起了眉頭,呼吸都有點急促了。
蘇舒立馬起身過來,她的臉慢慢的靠近我的耳邊,我感受著她的呼吸。
像是沙漠裡突然刮起來的一陣狂風,但是,這陣狂風非但不能消暑,反而激起一陣陣的熱浪,燒的人心火難滅。
蘇舒說:“我跟她比誰身材更好?”
她的話帶著強烈的目的性,我立馬伸手要推開她,但是卻觸及不可觸及之物。
我咬著牙說:“夠了……”
蘇舒立馬笑著說:“哼,分明很享受,乾嘛假正經,隻要你跪下來求我,今天你就可以得到我,我值得你彎下膝蓋,是吧?”
我眯起眼睛,蘇舒越說越來勁,靠過來的距離也越來越近,而我的底線,被她的主動打擊的層層潰敗。
但是我知道這個賤人的目的是什麼,她無非是想證明她的優秀,無非是想讓我跪下來給他今天受到的屈辱道歉。
我轉頭看著蘇舒,她一臉自信的看著我,她的汗珠順著臉頰流淌下來讓她的皮膚看著更加的滋潤水靈。
我立馬解開安全帶,這個動作,讓蘇舒更加興奮起來,眼神裡充滿了即將得到滿足的興奮感。
她就等著我給他跪下來,然後好肆意踐踏我的尊嚴,羞辱我的人格。
我一把將她按在座椅上,猛然一拉後推杆,座椅立馬倒下去,蘇舒瞬間平躺在座椅上,我棲身上去,捏著蘇舒的臉頰,空氣中她香水味夾著汗香味的氣味越來越上頭。
蘇舒立馬伸手捧著我的臉,一副女王的姿態蔑視我。
她說:“你們男人的脾氣都大很,嘴硬的狠,但是都是假正經,裝的都挺嚴肅的,就是經不起誘惑,想爬上來是嗎?跪下來……”
看著她充滿自信的表情,我就送她一句話。
“男兒膝下有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