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離開賭石店,店鋪門直接給他關上了,今天他王茂才就不用開門了。
到了外麵,蛇坤說:“估價六千萬,我那兩千萬,現在給我。”
淩姐二話不說,直接把給蛇坤寫了2000萬的支票交給蛇坤。
蛇坤拿著錢,哈哈笑起來,他在我耳邊小聲說:“這邊的事,交給我,外麵的事,好自為之。”
蛇坤說完就彈了彈支票,很爽的上了車。
他走了之後,我就撩起來頭發,心裡很不爽,媽的,我到現在白給他賺了多少錢?
白賺的都不說了,找他辦事,還要另外給錢。
如果這筆錢不給他,我現在至少也餘下來夠買藍海的錢了。
蘇錦城也不含糊,看我們給錢之後,就給我寫支票。
寫了2千萬給我,我也不跟他計較,我知道這塊料子,他拿到手裡之後,肯定能賣更多的錢。
我希望他有利可圖之後,不要跟我搞那些亂七八糟的。
蘇錦城說:“你現在麻煩很大,我想,你應該顧不上買商鋪的事了,我幫你交易吧,免得那麼好的商鋪被被人買走了,江湖上的事,我沒辦法幫你,生意上的事,我爭取幫你擺平吧。”
我點了點頭,我說:“晚上,我們一起去看王春龍,眼下,我有點麻煩,騰龍的太子爺咬上我了,我不奢求你下場幫我,但是,給我想想辦法吧。”
蘇錦城笑著說:“江湖上的事,江湖的人,不跟你講道理,你也清楚,你們講的是拳頭,我的那一套,在江湖上行不通,不過給你提個醒,要麼花錢,要麼買命,總之,錢能到位,一切都好說。”
我點了點頭,蘇錦城的話,沒什麼大用,但是,又說的那麼實在。
蘇錦城帶著貨上車,我靠在麵包車上,淩姐捏著我的臉頰,她說:“壓力大,就去健身房打打沙袋,我們是江湖人,但是我們不隨便打人,控製不好自己脾氣的人,都是小孩子,江湖,容不下小孩子。”
我點了點頭,淩姐拉開車門,讓我上車,肥狗開車,帶著我們去星輝酒吧。
到了酒吧,一進門,我就看到有十幾號人站在酒吧裡跳舞,但是不是客人,一看就是江湖上的打手。
我看著淩姐朝著吧台走過去,跟一個擁抱了一下,兩個人好像是很親昵一樣。
我看著這個女人,很酷,頭發是紅色的頭發,火紅火紅的,但是,是刺頭,像是燒著了似的,表情很衝,眉毛像是鐮刀一樣,五官也很薄,感覺像是個薄情的女人似的。
身上穿著一件皮夾克,褲子也是皮褲,都是緊身的,雖然瘦,身材也不飽滿,但是穿的很緊身,就顯得很有性格,也顯得很性感。
淩姐說:“我弟弟林峰,相信你也聽過他了,這是我阿妹,刺蛛。”
我伸手準備跟他握手,但是她一巴掌把我的手打開,然後不屑的問我:“搞社交啊?”
我把手收回來,來回撚了撚,尷尬的笑了笑。
刺蛛這個名字,真的就跟他的性格一樣,帶刺,而且也狠辣,果然都是江湖中的女人。
刺蛛冷聲說:“啊姐,施虎死了,啊鬼也死了,到底要死多少人?我們兄弟姊妹六個,現在快死一半了,我聽說都是為了這個小子,現在你叫我過來,乾什麼?我刺蛛絕對不會為男人掉一滴眼淚流一滴血。”
淩姐直接拿出來一張支票塞到刺蛛的手裡,他說:“兩千萬,幫我挺過去。”
刺蛛立馬看著手裡的支票,她笑著說:“我草,我那破發廊,姑娘們連天加夜的去拉客,一年也就一千多萬,淩姐,你一次給我兩千萬,這事,我得掂量掂量。”
淩姐說:“北蟒太子爺,敢嗎?”
聽到這個名字,刺蛛皺起了眉頭,臉色有點猶豫,她把支票按在桌子上,輕輕的敲打了幾下。
她說:“媽的,找死嗎?”
淩姐說:“怕,我就找彆人。”
淩姐說著,就要把支票拿走,但是刺蛛立馬把支票拿起來。
她說:“又不是沒跟北蟒打過,有什麼好怕的,不過,這件事乾爹知道嗎?跟北蟒打,應該他老人家出麵,你挑頭,這算什麼事?”
淩姐說:“私人恩怨。”
刺蛛立馬抓著我的衣領,把我拉到他的麵前,她盯著我的臉,笑著說:“你媽的,把我啊姐迷的神魂顛倒的,活不錯啊,真他媽想試試,你是不是那麼厲害。”
我一巴掌打開她的手,我說:“你給我放尊重一點,淩姐是我大姐,我也不是什麼小狼狗。”
刺蛛靠在吧台上,手裡拿著啤酒,狠狠的喝了一口,但是眼睛一直再瞄我。
淩姐立馬捏著她的臉,認真地說:“我弟弟,彆亂想,現在我很麻煩,幫我,就認真點,不幫我,就躲遠點,會死很多人的。”
刺蛛點了點頭,說:“知道了啊姐,我叫我手底下的人都過來幫你,肥豬,過來。”
我看著一個滾圓的小胖子走過來,一見麵就跟淩姐點頭哈腰的,他說;“淩姐好,狗哥好,帥哥好。”
這個小胖子嘴很甜,但是有點齷齪,渾身油乎乎的感覺。
刺蛛說:“叫幾十號人過來,聽淩姐安排。”
肥豬立馬說:“明白,明白……”
他說完就去打電話,這個時候刺蛛突然伸手抓過來,抓的我深疼,我咬著牙問她:“你乾什麼?放手。”
刺蛛貼在我耳邊說:“媽的,這麼帥,不是淩姐的小狼狗,老娘想嘗嘗啊。”
我剛想反抗,但是她立馬用力,疼的我渾身無力,淩姐立馬說:“夠了,彆胡鬨。”
刺蛛立馬哈哈笑起來,在我耳朵上狠狠咬了一下,咬的我頭皮發麻,然後這才把手給鬆開,我趕緊蹲在地上,這個女人,真他媽手黑,給我抓的喘不過來氣。
我看著她,她也挑釁的看著我,表情一副吃定我的樣子。
果然,江湖兒女,沒有一個好惹的。
正在這個時候,酒吧的門被踹開了,我看著百十號人站在酒吧外麵,他們身上都穿著黑色的馬衫,跟我們的兄弟穿的不一樣。
一看就知道是北蟒的人。
這個時候,一個精壯的漢子走出來,肥狗也帶著人迎過去,整個酒吧的氣氛,一下子就掉入了冰窟,馬上就要進行一場腥風血雨的戰爭一樣。
淩姐不急不慢的走過去,問:“野牛,井水不犯河水,今天兩次了,不要說你來喝酒的,我們白天不營業。”
那個壯的像是一頭牛一樣的漢子冷著臉看著我,他說:“找他。”
我眯起眼睛,深吸一口氣,壓力,陡然而來。
我走過去,我問:“乾什麼?”
野牛說:“太子爺請你吃飯。”
我皺起眉頭,請給我吃飯?不用想也知道,是鴻門宴。
但是我不能怕,狠話都放出去了,現在不敢去?丟儘了人。
我說:“那?”
突然,這個野牛說了一個讓我心裡一顫的地方。
“華豐夜市,老城大排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