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鑽進包廂裡,包廂裡站著都是人,肥豬看到我們來了,那張肥膩的臉上立馬鬆了口氣似的。
他說:“淩姐,狗哥,帥哥,你們來了……”
他剛說完,龍鱗立馬一巴掌抽上去,打的肥豬臉上五指印通紅。
龍鱗說:“媽的,乾什麼?覺得有靠山了?”
刺蛛立馬說:“二哥,你什麼意思?乾嘛打我的人?”
龍鱗立馬說:“打就打咯?你想怎麼樣啊?哥哥幫你教育教育不懂事的小弟,不行嗎?”
刺蛛剛想說話,淩姐立馬笑著坐下來,盯著龍鱗問他:“二哥,單獨約小妹出來吃飯,脾氣還這麼大?會嚇著妹妹的。”
龍鱗直接端起來啤酒一口悶掉,他狠狠的把酒杯按在桌子上,很不爽地說:“出來混的,怕嚇著?回家找男人生孩子好了,江湖,不適合你們女人的。”
我笑了笑,我坐下來,我說:“女人是半邊天,沒女人,江湖很寂寞的。”
龍鱗立馬說:“你算老幾啊?你他媽的有你說話的份嗎?你有資格坐著嗎?給我滾。”
我不屑的笑了笑,我說:“二哥,都是龍叔的乾兒子,什麼有資格沒資格,我敬你比我出道早,叫你一聲二哥,不尊敬你,你他媽的在背後截殺我老板,我就能弄死你。”
聽到我的話,龍鱗立馬眯起眼睛,他狠狠的擦了一把嘴,然後惡狠狠的瞪著我。
我也沒有怕他,我也瞪著他,我們兩個就這樣狠狠的瞪著彼此,他臉上的汗珠密密麻麻的,但是嘴角卻陰狠的不停的抽搐。
我對他有過觀察,每當這個時候,他都會抽家夥,果然,他剛要動手,我一隻手立馬按過去,狠狠的按在他的手上。
我說:“二哥,這是華豐夜市,不是線那邊,動家夥不太好,咱們都是一家人,坐下來有什麼事,好好說不行嗎?”
龍鱗狠狠的要把手抽出來,但是我死死的按著,他怎麼都抽不出來,他的人立馬要圍過來。
但是肥狗冷聲說:“大哥們聊天,做小弟的,不要隨便參與。”
他說完,幾十號人就從外麵進來,把龍鱗的人全部都給包圍起來,硬生生的將他的手下給按在座椅上。
龍鱗回頭看著我們的人,他咬著牙說:“媽的,你們想乾什麼?”
我直接把他手裡的家夥給奪過來,然後放在桌子上。
他冷眼看著我,我笑著說:“二哥,隻是想告訴你,手彆伸的太長,搞事情會死人的。”
龍鱗直接倒酒,冷著臉說:“什麼叫手伸太長,這個社會,有本事的人,自然吃的更多,老子有本事,老子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淩姐說:“二哥,你有本事,咱們公平競爭,我沒什麼好說的,我他媽的現在為公司忙死忙活的,一心想著要把公司給盤活了,但是,你卻在背後戳我脊梁骨,你跟波哥把店都給停了,什麼意思?”
龍鱗冷聲說:“最近風聲緊,上麵掃的厲害,我們關門歇業,有什麼不行的?”
刺蛛立馬說:“放你媽的屁,什麼時候掃鋪子了?我們生意好著呢,來做頭發洗頭吃快餐的都忙不過來,分明就是你要搞啊姐。”
龍鱗抬手就要打刺蛛,但是被淩姐一把就給按住了,龍鱗冷著臉盯著淩姐。
淩姐說:“二哥,所以,你是真的想搞我是不是?”
龍鱗眯起眼睛,狠狠的甩開手,他不爽地說:“今天不掃,明天也會掃,我收到風聲了,提前通知刺蛛,免得她有損失,我是為她好,刺蛛,今天就把店關了,不要做生意了。”
肥豬立馬問:“那關到什麼時候?大姐的錢都投資到公司了,姐妹們沒錢吃飯,很慘的。”
龍鱗回頭看著肥豬,嘴角不停的顫抖,他站起來走到肥豬麵前,狠狠的一巴掌抽到肥豬臉上。
肥豬有些害怕的看著龍鱗,但是剛回頭,又是一巴掌,肥豬不服氣繼續回頭瞪著龍鱗,等待他的,又是一巴掌。
但是這次肥豬沒有動,脖子硬生生的挺著,那張油膩的臉,也變得猙獰起來,他咬著牙盯著龍鱗,對方就是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狠狠的抽在肥豬的臉上。
兩個人就這麼一個人抽打著,一個人硬生生的挨著,肥豬看上去聽話沒有脾氣,但是其實,骨子裡的那股勁不比任何人差。
刺蛛立馬站起來,直接推開了龍鱗,他說:“你什麼意思?憑什麼打我的人?”
龍鱗說:“江湖規矩,大哥說話,小弟不準插嘴,不懂規矩,就得好好教育教育。”
刺蛛很不爽地說:“那我現在問你,停到什麼時候?我的人吃什麼?你給錢啊?”
龍鱗說:“我讓你停,你就得停,至於你吃什麼?跟我沒關係,吃肉也好,吃屎也罷,你自己想辦法解決。”
刺蛛氣的眼睛都紅了,這就是欺負女人,就是明擺著告訴你,老子要踩在你頭上,你給我聽話點。
刺蛛立馬吼道:“我就不關門,你能怎麼樣?”
龍鱗立馬抬手要打刺蛛,我拿著啤酒瓶,朝著龍鱗的後腦勺上直接砸下去。
龍鱗立馬捂著後腦勺蹲在地上,他的人剛要站起來,肥狗立馬揮揮手,幾十號人立馬圍過去,把龍鱗的人擠在人群裡,也不動手,就是用人牆堵著他們,不準他們動。
龍鱗剛想爬起來,我抄起來板凳,朝著他的後背上就砸下去,直接把他打的趴在地上。
淩姐站起來,走到龍鱗的身邊,用高跟鞋踩在龍鱗的嘴裡,龍鱗疼的哀嚎起來。
淩姐冷聲說:“二哥,刺蛛是小妹,有什麼不懂規矩的,你多擔待點,人家也是要吃飯的,手底下的小姐們吃的都是血淚飯,不容易,你彆找他麻煩,你想跟我鬥,可以,我淩芳隨時奉陪,你玩陰的,也沒關係,我淩芳都接著,但是,彆碰小妹,知道嗎?”
淩姐說完,腳跟使勁的碾壓了起來,我看著龍鱗那張臉疼的變形起來了,但是他隻能忍著,他越掙紮,隻會把他臉上的傷口扯的更大,疼的越厲害。
淩姐抬起腳,龍鱗立馬爬起來,我看著他的臉上,留下一個窟窿,鮮血不停的往外冒。
他惡狠狠的看著淩姐,想說什麼,但是嘴巴都不利索了,隻能雙眼惡狠狠的瞪著淩姐。
對於龍鱗的怒火,淩姐隻是霸氣的說了一個字。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