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斬雞頭(1 / 1)

偷香竊玉 花緣 1477 字 17天前

  我跟淩姐跟著龍叔上車,我看著淩姐麵色憔悴,自從刺蛛出事之後,她就沉默不語,我知道她內心有多大的憋屈。

  但是,再大的憋屈,她也隻能忍著。

  因為,實力不允許我們硬拚。

  龍鱗現在是逼急的老虎,手裡又有槍,他的人有很大一部分人是啊鬼的手下,啊鬼死的的不明不白的,他的手下現在就是孤魂野鬼。

  龍鱗是他們的代言人,他們為龍鱗爭取最大的利益,就是為他們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所以,他們不怕死。

  而我跟淩姐有什麼?

  隻有一腔熱血。

  我不能去找太子輝幫我打這一仗。

  不能……

  我很無奈,我以為我很強了,但是放眼望去,我還是那隻可憐的哈巴狗,除了會叫喚會討人歡心。

  撒也不是……

  車子到了公司的門口,龍叔笑著說:“阿峰,上次,那家大排檔做的東西挺好吃的,中午定一桌吧,咱們,給龍鱗慶祝一下。”

  我聽著龍叔的話,我覺得他很恐怖,他看似無奈,看似被逼的走投無路,但是這個時候,感覺他遊刃有餘,所有的事,都在他的安排之下一樣。

  我點了點頭,但是我很不能理解,我說:“為什麼要給龍鱗慶祝?要慶祝,也是給龍波慶祝,傻子都能看的出來,龍鱗隻是個頭腦發熱的狂徒,龍波才是幕後的策劃人。”

  龍叔笑著說:“年輕人,你看的出來,我也看的出來,你知道,殺一個人最高明的辦法,是什麼辦法嗎?”

  我皺起了眉頭,搖了搖頭,這個時候,我像是個小學生一樣,我覺得我很無知。

  龍叔笑著說:“捧殺。”

  捧殺?

  我皺起了眉頭,實在無法理解這兩個字,我常聽捧殺這兩個字,但是如何捧殺,那真的是高深莫測的事。

  龍叔拍拍我的肩膀,他說:“去,把刺蛛接過來,順便安排好這頓飯,我阿龍的孩子,我一定會罩著的,當然了,不是我阿龍的孩子,我也一定會罰他。”

  我看著龍叔眼神裡的真情切意,我心裡有些淩亂了,難道,我真的誤會龍叔了?

  他直接下車,我看著他的背影,雖然瘦弱,但是卻虎虎生威,雖然比不上北蟒那樣霸氣,但是卻有一股豪氣。

  我看著淩姐,她也看著,我說:“我們……終究是可笑了嗎?”

  淩姐搖頭,她說:“是淩姐可笑了,淩姐以為可以罩得住你們……”

  我看著她閉上眼睛疲憊的模樣,我立馬摟著淩姐。

  我說:“你永遠是我啊姐,沒有你,就沒有我,啊姐,不要緊,結局才是最重要的,啊姐,振作起來,啊姐,我們一定行的。”

  我給淩姐打氣,也是給我自己打氣,我們需要振作起來。

  淩姐什麼都沒說,靠近我懷裡,她說:“啊姐有點累了。”

  我摟著她,我說:“睡吧,剩下的,交給我。”

  我揮揮手,肥狗直接開車。

  我們直接去醫院。

  路上,我漸漸平靜下來了,今天的事,給了我一個巨大的教訓,這邊雖然不能動家夥,但是,你得有。

  手裡沒有劍,跟手裡有劍不用,是兩回事。

  我得手裡握著劍,一定得握著劍,不管是關鍵的時刻殺人,還是關鍵的時刻自保,這都是有必要的。

  龍鱗這個人雖然畜生,但是他都明白這個道理,我覺得,我還是太嫩了,直到現在才明白這個道理。

  但是不晚,我笑起來,不晚,也幸好……

  幸好沒有在我走上絕路的時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車子到了醫院,我直接上樓去,我從樓下推了輪椅,來到刺蛛的病房。

  我看著刺蛛已經醒了,臉上蒼白,跟死人差不多。

  我把她抱起來,放在輪椅上。

  我推著她直接下樓。

  刺蛛虛弱地問我:“我感覺,少了點什麼東西。”

  我笑著說:“少了什麼?”

  刺蛛說:“不知道,就是,心裡空蕩蕩的。”

  我咬著牙點了點頭,我說:“沒事,我幫你都找回來,馬上,我們就剁了龍鱗那個王八蛋。”

  我直接把刺蛛推上車,肥狗直接開車離開醫院,帶著我們朝著華豐夜市去。

  來到華豐夜市老城大排檔,我看著一隻手抓著雞,另外一隻手艱難的拿著刀要殺雞的吳灰,很慘,太陽底下,他渾身冒汗,但是卻像是一個可憐蟲一樣,身不由己。

  我吹了個口哨,吳灰站起來看著我,我說:“準備一下,辦喪宴。”

  吳灰臉上的肉不停的顫抖,我剛要走,他立馬問:“我考慮一下,我願意跟你混,我要開豪車,我要摟美女,我要做個人,帶我混吧。”

  我笑了一下,我說:“現在你想跟我混?看你有沒有本事了,我不養廢物,殺隻雞看看。”

  吳灰看著手裡的雞,他另外一隻手廢了,殺雞很難。

  但是吳灰沒放棄,直接把雞按在地上,用腳踩著脖子,他拿著那把剁骨頭的大刀,朝著雞的脖子上就砍了下去,直接把雞頭給砍掉了。

  我看著沒了頭在地上撲騰的雞,鮮血四濺。

  吳灰滿臉都是血,他用手擦了一下,聲音顫抖地問我:“行了嗎?”

  我舔著嘴唇,看著他人不人貴不貴的樣子,我點了點頭,我說:“行了,從今天起,你是我的人了。”

  吳灰立馬對著我吼道:“我什麼時候能開豪車?我什麼時候能玩女人?什麼時候?”

  他的吼聲,像是被餓壞的孩子,急需一口吃的一樣,很讓人心疼。

  但是,這些東西,不能著急。

  我說:“今天晚上,看你表現,表現的好,就給你……”

  我揮揮手,肥狗直接開車帶我們走。

  我看著後視鏡裡的吳灰,他佇立在哪裡,瞪著我們,那張迷茫又麻木的臉,我很熟悉,跟當初的我,一模一樣。

  我們都是鬼,從地獄裡爬出來,嘗過死的味道,我們內心就無限的渴望活著。

  而且,要活的滋潤,活的瀟灑,活在人上。

  誰攔著我們的路,誰讓我們活的不痛快。

  我們就像是對待那隻雞一樣。

  剁了他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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