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帶我來到了一間倉庫,這裡堆放的都是一些菠菜機器,但是周圍有大量的人員把手,都是帶家夥的。
可見這裡有多重要。
進來之後,張輝揮揮手,野牛就去拖著幾口箱子過來。
我心裡有點緊張,那種感覺,說不上來,就像是,手裡握著劍,即將劍指天下的感覺一樣。
豪情油生。
張輝打開一口箱子,拿出來一把家夥給我,他說:“勃朗寧1910,上世紀的產物,但是放在現在,絕對夠用。”
我拿起來一塊布,輕輕擦拭,我笑了一下,感覺很爽。
張輝笑了笑,他說:“這些還是小玩意,在礦區,還有其他邦州的私人武裝,用的大部分都是mk23,這玩意在山林,在礦區,那絕對是死神一樣的存在,兩個人,就能守住一坐礦區。”
張輝談論這種事,如數家珍,而我,卻像是聽天書一樣,我有點羨慕他。
男人就應該玩這些東西,這才是男人應該玩的。
看到我羨慕的眼神,張輝就說:“這邊的富二代還有上邊的子弟,都玩這個的,在那些安全的州邦,那些富二代都正大光明的玩,不管是打獵,還是遊戲,很正常。”
我點了點頭,我說:“都是我的了嗎?”
張輝立馬摟著我,說:“當然都是你的了,但是,警告你,在這邊無所謂,千萬彆過線,那邊玩這些東西的人,絕對會把你往死裡乾。”
我點了點頭,我說:“我有分寸。”
張輝笑著說:“我知道你有分寸,但是,就怕你太講義氣,如果我沒有猜錯,你他媽要這些東西,是為了你大姐吧?哼,他們南龍膽子小,不敢來這邊做生意,龜縮在風情街,雖然安全了十年,但是也錯過了線這邊發展勢力的黃金十年,南龍跟我們北蟒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
他的話裡,充滿了不屑與鄙視,確實,當年兩個勢力相當的公司,眼下,一個已經在這邊可以隻手遮天了,另外一個,在那邊,卻半死不活。
他當然可以驕傲。
但是,我不會放棄南龍的,那是我啊姐的家,我會跟我啊姐一起,把南龍做起來,做大。
我收了一件之後,揮揮手,三貓立馬過來,把家夥帶走。
我說:“東方大酒店給我做啊?”
聽到我的話,張輝興奮的立馬摟著我出去,他說:“草,想通了就好,早點過來,早點乾大事。”
我笑了笑,他很興奮,我從他的態度上感覺的到,他是真心想我過來跟他一起做事業,不帶有那種齷齪的目的,更多的,是一種男人間的惺惺相惜的感覺。
張輝,算是個純碎的人。
我們回到了包廂,我看著張北辰在安慰萬綺雯,看到我們回來,張北辰就給萬綺雯使了個眼色,她特彆乖巧的坐到了一邊。
張輝興奮地說:“阿爸,林峰準備接手東方大酒店了。”
張北辰立馬笑著說:“好事,老馬,叫怪頭過來。”
馬叔立馬打了個電話,讓那位怪頭過來。
張北辰笑著說:“林峰,酒店呢,賺錢不賺錢都無所謂,讓你做,隻是想讓你趕緊熟悉這邊的氛圍,這邊的局勢,勢力太複雜了,說是亂世紛爭也不為過,你腦子是有的,就欠缺一點火候,早點過來曆練,對你是好事。”
我說:“謝謝阿叔栽培。”
張北辰揮揮手,很不高興的樣子,他說:“自己人,不用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跟阿輝一樣就行了。”
我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我看著馬叔帶著一個人進來,這個人一進來,我就皺起了眉頭。
他的腦袋,少了半拉,腦門癟下去了,幾撮雜亂的黃毛隨風飄揚,很社會,也十分恐怖,怪頭這個名字,確實很符合他的形象。
怪頭說:“蟒爺,你叫我?”
張北辰指了指我,說:“林峰,叫少爺,東方酒店以後他管,他就代表我,手下的人,給我傳達好消息。”
怪頭立馬說:“少爺……”
我立馬站起來,笑著說:“客氣,叫我阿峰就行了,我初來乍到,有很多不懂的規矩,怪頭哥多幫我指引一下。”
他看著我,眼神裡都是奇怪的表情,張北辰笑著說:“阿峰,我的手下,唯命是從,你儘管吩咐他就行了。”
我點了點頭,北蟒的人,性格都非常豪爽,不像是南龍的人,都勾心鬥角的。
我說:“三貓,吳灰,跟怪頭去接手東方酒店,把家夥給兄弟們分了,怪頭哥,帶一下新人,他們不懂的地方,你教育他們就行了。”
怪頭看了一眼吳灰跟三貓,揮揮手帶他們直接走。
他們走了之後,張北辰就跟我說:“當年我剛來這邊的時候,很多人要搞死我,他們手裡的家夥,那真是牛逼,重型武器什麼都有,有一次,我在外麵喝酒,結果,一群人來搞死我,噴子直接掃射,怪頭拚命護主,腦殼被打掉了半拉,但是他命真硬,居然沒死,還活的好好的,有什麼臟活累活,不好做的,交給他做就行了。”
我說:“知道了阿叔。”
張北辰笑了笑,站起來說:“綺雯,陪陪林峰,跳支舞,解解悶,林峰,你說話最好聽了,幫我安慰安慰綺雯,我去跟吳部長彙報一下,阿輝,做事。”
他說完拍拍我肩膀,我點了點頭,張輝走過來,說:“晚上彆走,辦完事,我們往死裡喝。”
我點了點頭,送他們出去,他們走了之後,我立馬回頭看著萬綺雯。
我靠在門上看著她,我說:“我沒選你,你失望了是嗎?”
萬綺雯笑著站起來,走到我身邊,我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她有點害怕,她說:“他今天不高興,雖然,我在他手裡隻是個玩物,但是,他是個護食的野獸,他可以不在乎我,但是,絕對不允許彆的男人打我的注意,你……注意點分寸。”
她雖然這麼說,卻趴在我的胸膛,我感受著那臉頰上炙熱的火,我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裡,她也擁抱著我,我們兩個像是被隔絕陰陽不能在一起的癡男怨女一樣。
我很難受,得不到的感覺,像是一根根刺一樣,紮的我痛不欲生。
我說:“很快,吳皇就會死,沒有人能羞辱你。”
萬綺雯笑著說:“沒有吳皇還有李煌陳煌,身在江湖,不能自己,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沒有自己的力量,隻能依靠男人,遇到好男人,算是我們走運,遇到壞男人,哼……”
萬綺雯歎息了一聲,那種身不由己的無奈,我感同身受。
我緊緊的擁著她,恨不得……
恨不得與她徹底融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