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劉萱有這個能力。
隻要他們培養我,南龍北蟒確實都得給我讓路。
這個餡餅太大了,隻要我肯同意,那麼我可以少努力三十年。
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讓昏昏沉沉的腦袋清醒一點。
我睜開眼看著劉萱,她玩弄著手裡的鐵鞭,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玩味。
而且拿若隱若現的風景,讓人浮想聯翩。
如果一般的蠢貨,一定會覺得這個女人在引誘他。
不過,我在這個社會雖然沒幾天,但是,我比誰看的現實都多。
這種身處高位,把男人當狗敲打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引誘你呢?你對她有一絲幻想,都是一種罪過,她會把你剝皮抽筋,讓你明白,對她有非分之想的代價是多麼的嚴重。
不過我越懂,我藏的就越深。
我笑著說:“讓我做邊境狂龍?我看,是做你的狗還差不多吧?”
劉萱突然笑起來,她朝著我勾勾手指,我朝著她走過去,來到她的麵前。
她笑著說:“那你願意嗎?”
我看著她冷笑的麵容,還有玩味的神態,我就笑著說:“這種好事,如果不抓住,那就是天大的蠢貨了。”
突然,劉萱臉色變得極其狠毒,她猛然把腳縮回來,細長的高跟鞋腳跟直接踩到了我的腳上。
她猛然站起來,狠狠的在我的腳麵上碾壓著。
那種痛感,讓我頭皮發麻。
她狠狠地說:“既然願意,那就給我跪好了。”
我看著劉萱,她那雙眼睛,真的像是一頭母老虎一樣,整張臉猙獰的要吃人。
我咬著牙,忍著,我不想跪下去,我也不能跪下去。
我感覺牙齒都咬出來血了,那腥甜的味道,讓我渾身冒火。
劉萱瞪著我,冷笑著說:“怎麼?想吃我的軟飯,還想做個硬骨頭?沒這個道理,給我跪下來。”
她說完,就狠狠的轉動她的腳跟,我疼的渾身發軟,我真的想一把掐死這個賤人。
劉萱笑著說:“不跪是嗎?我現在讓阿龍進去,下一個電話,是誰呢?你那個淩姐?還是,把你也送進去呢?你覺得,我有這個能力嗎?”
我看著劉萱,我記住了她今天的麵容,我記得她今天對我做的所有事,彆著急,隻要我林峰撐過今天。
明天,我一定要你劉萱跪在我麵前,像是一條狗一樣聽話。
我慢慢的彎下膝蓋,我不覺得恥辱,大丈夫能屈能伸,今天的卑躬屈膝是為了明天的抬頭挺胸。
成敗不在一時,而在一世。
劉萱看著我跪在地上,就蹲下來,伸手拍拍我的臉,她笑著說:“你這種雜種,也配讓我跟你睡覺?老娘每天洗澡都用上萬塊的牛奶浴,一套保養品下來都要幾百萬,我這冰晶玉潔的肌膚,你這種雜種配玩嗎?”
我點著頭,咬著牙露出來笑容。
你高貴,你冰清玉潔,你牛逼,你給我等著。
劉萱抓著我的頭發,把我的臉拉過去,她在我耳邊問我:“那批貨,是你動的,你沒這個能量,告訴我,是誰在背後指使你的。”
我立馬說:“張北辰。”
劉萱很滿意的看著我,她笑著說:“你,很識時務啊,知道什麼叫良禽折木而棲,很好,我喜歡你這樣的狗。”
我笑著看著劉萱,我說:“謝謝誇獎,汪汪汪……”
我說完就笑起來,劉萱看著我,像是瘋子一樣,立馬鬆開手,嫌棄的拿著紙巾插手。
我笑著舔著我的嘴唇,都是血的味道,我是瘋了,不瘋魔不成佛,既然都已經跪下來了,我就把姿態擺到最低。
等我站起來的那一天,才能顯得我有多高大。
劉萱把紙巾丟到我的臉上,伸出手指點在我的頭頂上,她圍著我轉圈走,像是玩一樣。
她說:“那條臭泥鰍,選他,本來是想讓他給華商會的人處理矛盾,沒想到他野心那麼大,哼,還想插手我們的生意,以為自己有私人武裝,就了不起,玩槍的,我們多的事,北部那些邦州那一個拎出來不夠他喝一壺,我們隻是不想浮出水麵罷了,他還真當我們怕了?人啊,總是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吃什麼飯,總想搶彆人的飯吃,他也不怕把自己噎死。”
我舔著嘴唇,笑著點頭,我沒有說話,聽著她的訓斥。
劉萱說:“之前的那批木頭運送到廣粵那邊,有人接應,我相信,那條臭泥鰍的背後,一定有人扶持,那條大魚才是我們最想對付的,所以,幫個忙,幫我做件事。”
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劉萱不是傻子,潮汕商幫更是精明,他們知道張北辰那種莽夫是沒有那麼大的財力跟他們抗衡的。
他們知道,乾掉我,乾掉張北辰對他們的意義不大,如果不把背後那條大魚揪出來,把我們乾掉,背後那條大魚還能扶持另外的人。
我說:“請您吩咐。”
劉萱哈哈笑起來,她猛然瞪著王春龍,罵道:“看到沒有,這才是一條好狗狗應有的態度,哼,你瞧瞧你是個什麼東西?老娘供你吃供你喝,供你逍遙自在,你還背著我在外麵開小灶玩女人?”
王春龍立馬嚇的說:“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我看著王春龍的樣子,我心裡就十分不屑,真的,連我這條狗都不如,他的牙齒,都被打碎了,現在是條沒牙的狗,連叫,都不敢叫兩聲。
劉萱走到我麵前,蹲下來,陰狠地跟我說:“你,應該不知道背後的人是誰吧?”
我笑著說:“具體是誰,我還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是你們潮汕商幫內部的人。”
劉萱哈哈笑起來,笑的特彆嘲諷,她說:“看來,你還真的不知道,你知道嗎?潮跟汕是兩個地方,你們這些外人,總是自以為是的把我們當做是一家人,可笑啊。”
我說:“現在我知道了。”
劉萱伸手勾起我的下巴,她說:“我想要一個活的,但是,又想他不能咬人,而在那邊,我們又不想打,動一發則牽全身的道理,你應該懂,你這麼聰明,應該有辦法幫我辦成這件事吧?”
我點了點頭,我說:“那就讓他自己過來,他兒子在我工廠,把龍叔放出來,南龍北蟒是死對頭,你應該知道,現在能乾掉北蟒崛起,我相信,龍叔應該沒有理由不去做這件事吧?”
劉萱冷笑著看著我,她問我:“我怎麼才能相信你呢?”
我說:“賭一賭咯,你不賭,又怎麼能贏呢?總不能,我把心掏出來給你吧?你手裡這麼多籌碼,如果你連賭都不敢,你還怎麼做大事啊?不如,回家生孩子做個小女人吧。”
劉萱狠狠的抽了我一巴掌,打我的嘴角流血,我舔著血跡,笑起來。
劉萱說:“哼,就不威脅你了,希望,切膚之痛,你能記住,滾……”
我咬著牙要站起來,但是劉萱卻說:“腳都被踩出來一個窟窿了,我覺得你不能站著走,應該爬出去……”
我看著劉萱,她那張冷酷的臉,異常的歹毒。
我立馬低下頭,抓著我的衣服,朝著外麵爬出去。
爬到門口,我回頭看了一眼劉萱。
看到她自信的笑容,我也笑了。
隻要我能出這個門。
我就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