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了地上,但是我不覺得恥辱,我內心反而很驕傲。
我知道,這是我走向勝利的開始。
看到我跪下來,陳忠和走到我身邊,突然舉起來手裡的拐杖,朝著我背後狠狠的抽下去。
這一棍打的我渾身緊繃,很疼。
他說:“這一棍,是為我女兒打的,你,對我女兒沒有一點同情心。”
我咬著牙說:“難道,你的女兒是人,彆的女兒就不是人?你為了你女兒活,你去殺彆人的父母。”
陳忠和又狠狠的抽了我一棍,打的我趴在地上,我立馬直起來身體。
他說:“這一棍,是為死去的人報仇,那些被殺的人,都是你害死的,如果,你肯老實一點,乖乖的把我需要的腎源交給我,我就不用去殺彆人來陷害你。”
我說:“你真是無恥。”
陳忠和抬起手,又是一棍,這一棍下去,打的我緊緊閉上眼睛,我感覺,身後的皮肉已經爛開了。
陳忠和冷聲說:“這一棍,是為你好而打你,我今天就要告訴你,你在江湖混,就不要講那麼多禮儀道德,你不配,也沒有資格。”
我深吸一口氣,我笑了笑,沒有再跟陳忠和講什麼道理。
在絕對財富與實力的碾壓下,沒有什麼道理可說的,他就是道理。
陳忠和說:“你這個人,陰謀詭計什麼都能用,做人也沒有任何底線,為了打到劉萱跟金星,你可謂是卑鄙無恥,連尊嚴都不要,你獲得了巨大的成功,我很不明白,到底是誰,對你那麼重要,你寧願不要自己犧牲的尊嚴換來的成功也要保護那個人,說吧,那個腎源,到底是誰?”
我深吸一口氣,我說:“沒有這個人。”
劉萱突然不恥地笑起來,她說:“有什麼意義嗎?失敗的人,就要自己把狗鏈子帶上,你教我這個道理,為什麼你現在自己就不懂了呢?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好不好?”
我閉上眼睛,繼續演戲,陳忠和冷聲說:“你,有一個女兒,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你很在乎她,我女兒飽受十年的折磨,那種痛苦,作為一個父親,是心力交瘁,我覺得,我得讓你切身體會這種痛苦,你才能同情我,你如果不想說,我就把你女兒抓起來,挖掉他一個腎,或許,那時候,你就覺得時間很寶貴了。”
我咬著牙說:“你真的比豺狼還要惡毒。”
陳忠和吼道:“我沒有時間了,我沒有時間了,你知道嗎?她就快要死了,你為什麼就不能明白一個做父親的心情呢?你不明白,我隻好讓你親身感受一下,你不能怪我,這是你自己選的,快點說吧,不要再害彆人了,好不好?”
我看陳忠和憤怒的臉,我深吸一口氣,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一個慈父,還是一個魔鬼。
陳忠和突然小聲地說:“我本來已經放棄了,是你,是你又給了我希望,這一切,都是你自己作的,我現在非常希望你拿那個腎源來威脅我,我當初說過,隻要你把他給我,我什麼都給你,但是你偏偏又不肯了,你不能挑起來我的希望又親手把他給毀滅,那很殘忍,你知道嗎?你不能那麼殘忍的。”
我看著陳忠和那張老臉,非誠的氣憤,我殘忍?
哼,是,我是很殘忍,我也一定會讓你知道我有多殘忍的。
陳忠和立馬說:“把他的女兒抓起來。”
他身後的人立馬點點頭,準備辦事,我立馬吼道:“不要……”
陳忠和非常生氣地說:“不要,你就快說,不要耽誤大家的時間。”
我看著陳忠和,我說:“是……是我的女兒朵朵。”
聽到我的話,陳忠和眉頭突然一跳,他像是恍然大悟了一樣,他像是魔怔了似的,不停的點頭。
隨後他不停的拍著自己的額頭,說:“我真笨啊,我真笨啊,隻有這麼重要的人,才能讓你不舍得,隻有你的女兒才能牽絆住你,我怎麼忘了,難怪你不舍得,原來是你女兒啊。”
突然劉萱小聲說:“不要輕易相信他,那個女兒,又不是他親生的,我怕他騙你,咱們還是先確定再說。”
陳忠和看著我,他眯起來眼睛,他說:“你最好不要在騙我,把他帶上車。”
幾個人立馬過來把我抓起來。
我回頭看了一眼圖瑪,她也看著我,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臉上的表情很擔心,我對她笑了一下,讓她放心。
這個老狐狸已經掉進局裡了,馬上,我就會收拾他。
陳忠和的人把我丟進車裡,劉萱立馬上車,坐在我身邊,露出一副餓狼一樣的笑容。
陳忠和說:“波圖先生,非常感謝您的幫忙,三億的資金,我已經安排人彙過去了,並且,我親自為波圖先生準備了十公斤的黃金,以此來表達我對波圖先生的感謝。”
吳文波圖笑著說:“小意思拉,我希望陳先生能給我們帶來投資,在我們密支那落戶,做生意。”
陳忠和立馬笑了笑,他說:“身體不便,已經沒有精力開疆拓土了,希望波圖先生理解。”
我聽到這句話,就不屑的笑起來,果然,吳文波圖的臉色也變得尷尬起來,雖然臉上掛著笑,但是眼睛裡的光已經變得敷衍起來。
他說:“那就不耽誤陳先生的時間了,陳先生,自便吧。”
陳忠和點了點頭,直接坐上前麵那輛軍用越野車,離開了度假村。
車子緩緩開走了,我眯起眼睛,隻要離開密支那,陳忠和,就死定了。
正在這個時候,劉萱突然伸手捧著我的臉,認認真真的看著我。
我立馬推開她,有些厭惡。
她突然騎上來,把我按在座椅上,她抓著我的頭發,很狂野地看著我。
她說:“你現在,是階下囚,你就應該有階下囚的態度,給我老實點。”
我眯起眼睛,沒有跟他對峙,突然,她把我按在胸口,想要悶死我一樣。
她說:“你在笑,我從你的眼神裡,看到了笑容,你在得意,我很好奇,你在得意什麼?那個小女孩,不是腎源,是不是?你在拖延時間?”
我心裡有些慌張了,沒想到劉萱這個女人,居然這麼毒辣。
我立馬抓著劉萱的頭發,把她拉下來,然後狠狠的起身,把她壓在座位上。
前麵的人立馬拿著槍對著我吼:“住手。”
劉萱吼道:“去你媽的,開你的車,老娘在玩狗呢。”
那個人立馬乖乖的轉過去。
劉萱看著我,十分妖嬈,她說:“你想騙人?哼,你隻會死的很慘。”
我直接按著她的腦袋,把她死死的按在沙發上。
我說:“是嗎?那老子今天就做個風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