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出來一根香煙,三貓給我點著了,我狠狠的抽了一口。
整個酒店大廳鴉雀無聲,我看著之前囂張的柳龍,他嘴角開始顫抖起來了。
我針對他沒彆的原因,就因為他是我表妹的男朋友,就因為他是我姑姑認為的好女婿,至於,他是不是很跳,想跟我乾一架,那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現在,我就是過來報複他們的,要讓他們感受一下,被親人狠狠捅一刀的滋味。
我看著柳龍,我說:“跪下來。”
我的話,讓柳龍有些抗拒,他四處看了一眼,那些穿著黑色背心,冷著臉盯著他的兄弟們,每一個都是狠角色。
我可以保證,隻要我一句話,現在要了他的命,都可以。
柳龍說:“我好歹也是……”
“啪!”
吳灰狠狠的一巴掌抽過去,直接把柳龍的臉抽的通紅。
柳龍十分不服氣,惡狠狠地瞪著我,似乎從來沒有被打過的他,今天被我狠狠的抽一巴掌像是犯了天大的罪過一樣。
我說:“好歹什麼?”
我姑姑立馬說:“你到底想搞什麼?你看看你的樣子,你簡直就是個無賴,你是流氓,你怎麼可以打人?”
我笑著說:“姑姑,我何止是流氓啊?你太小看我了,我是魔鬼,惡魔,殺人不見血,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你女婿很硬氣啊,給我打。”
吳灰一腳踹到柳龍的膝蓋窩上,直接把柳龍踹的跪到在地上,三貓狠狠的一腳踢到他的胸口,把柳龍踢倒在地上躺在。
吳灰踩著他的臉,幾個人對著柳龍就拳打腳踢的。
柳龍被的鬼哭狼嚎的,我姑姑看的有些臉色慘白。
她說:“彆打了,彆打了,你這個混蛋,你給我住手。”
我沒有搭理她,冷酷的抽著煙,住手?今天我不要他掉一塊肉,我絕對不會住手,今天我不讓你們感覺到疼,我也絕對不會住手。
柳龍被打的終於受不了了,他哀嚎著說:“彆打了,你們家的事,不要牽連到我的身上,彆打了。”
我不屑的笑了一下,我看著求饒的柳龍,我說;“你的骨氣嗎?你不是要跟我鬥一鬥嗎?你現在就求饒了?真的沒勁,你知道嗎?”
柳龍哀嚎著說:“彆打了,我求你了,我什麼都不是,我求你彆打了。”
我沒有停手,就冷眼看著柳龍挨打,你求饒我就會放過你?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我他媽像個狗一樣,向老天爺求饒過多少次,向這些所謂的親人求饒過多少次?我恨不得跪在他們麵前像狗一樣嗚咽,但是他們有放過我嗎?
沒有,反而更加惡狠狠的踩在我的頭上,還狠狠的碾壓兩腳。
杜璿立馬跪在我麵前,她哭著說:“阿哥,我求你,我求求你,彆打了,會打死人的,我求你……”
我看著杜璿哀求的樣子,我一把捏住她的臉,我心裡又憤怒,又嫉妒,我雙眼猩紅地說:“你為了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求我?還給我跪下來?哼,你真的是狠狠的給了我一刀啊,我是你親哥哥,我們身體裡留著同一條血脈,當初我那麼慘,你連個人影都看不到,現在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跟我鬥,你居然跪下來給他求情,你比所有人都讓我心寒。”
杜璿哭著說:“你為什麼一定要所有人跟你一樣痛苦,你才善罷甘休呢?你的事跟他有什麼關係?跟我有什麼關係?如果不是大伯自己貪心,會出那麼多悲劇嗎?”
我看著杜璿,心裡十分悲涼,所以,到最後,還是我的錯了是嗎?
我哈哈笑起來,看著天花板,人性為什麼會如此?
我想不通,我也不去想,既然你們都覺得是我的錯,那我就一錯到底好了。
我說:“柳龍,如果,你不想死,以後,就彆跟我妹妹來玩了,你們分手吧。”
杜璿立馬哭著吼道:“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殘忍?這個詞用的真好,我就是這麼殘忍,社會,教會了我要做一個什麼樣的人才不會痛苦。
隻有我是殘忍的人,彆人的殘忍才不會讓我痛苦。
我姑姑立馬憤怒地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你是造孽,你會有報應的。”
報應?確實是有報應的,你們眼前,不就是報應嗎?
我看著柳龍,我說:“分不分手?”
柳龍痛苦地看著我,臉色十分猶豫,我殘忍的笑起來。
我說:“你遲疑了,遲疑,就會敗北,帶他去小猛拉。”
我說完就站起來,直接離開了酒店。
幾個人立馬將柳龍給拖起來,朝著外麵拉。
杜璿立馬吼道:“你想乾什麼?我跟柳龍快要結婚了,我們已經訂婚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我聽到杜璿淒厲的吼聲,我笑起來,為什麼?
我回頭看著杜璿,我說:“這是姑姑說的報應啊,真的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啊,表妹,彆怪我,怪你媽去吧。”
三貓給我打開車門,我直接上車,他們要追出來,但是被我的人給攔住了,直接攔在酒店門口。
柳龍被強行的塞進車裡,他哭喊著說:“不要啊,我不要去小猛拉,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我看著他掙紮的樣子,我就冷酷的笑起來,我就是要你們所有人都跟著痛苦。
我林峰過的不好,你們所有人都彆想好過。
你們讓我曾經嘗受的痛苦,我都會讓你們一一嘗一遍。
彆離苦,失親痛。
所有的一切,都讓你們自己嘗嘗。
車子朝著小猛拉開,我直接拿著手機給張輝打電話。
我說:“我馬上去小猛拉,準備好酒!”
張輝笑著說:“你儘管來,好酒隨時有。”
我笑著掛了電話。
看著前麵的路,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我看了一眼吳灰,我說:“準備好了嗎?”
吳灰說:“社會那有時間給你準備,我們的命,隨時都會終結,刀口上添血,過的,不就是意外嗎?”
我笑了笑,我很喜歡吳灰這句話,刀口上添血,過的,不就是意外嗎?
我說:“很好,從今天起,東方大酒店,就是我林峰私人的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