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我賭,我賭彆人跟著我一起賭,現在,我也還是在賭,但是不同的時,我已經有能力,逼著彆人跟我一起賭。
張北辰想了很久,他說:“哼,我跟他合作,也隻是看中他的錢而已,現在,我他媽的有了新的財主,我乾嘛還要跟他合作呢?”
聽到張北辰的話,我就笑了一下,果然是個梟雄,拿的起放的下,把背叛兩個字,說的如此輕鬆了當。
有豪情有自私,有冷血,也有小人的一麵,這種人,才是真正的梟雄。
張輝皺起了眉頭,他說:“阿爹,如果,他要是跟我們對著乾,報複我們怎麼辦?他能扶持我們,就能扶持彆人。”
張北辰冷著臉說:“你怕啊?”
張輝搖了搖頭,他說:“要未雨綢繆,防止在我們關鍵的時刻捅刀子。”
張北辰看了我一眼,他說:“阿峰,你有什麼辦法?”
我說:“山高皇帝遠,他管的到嗎?要是敢捅刀子,就做掉他,我們怎麼都是吃肉的老虎,把獠牙亮出來,我相信,他再厲害,也得忌憚三分。”
張北辰說:“誰的對,我們才是吃人的老虎。”
張輝點了點頭,他看了我一眼,眼神裡都是憂慮。
我笑了一下,對於他的擔憂,置之不理,張輝或許在擔憂張北辰的選擇,我從他的眼神裡看到對我這次的抉擇有點不滿。
但是,他沒有提出異議,因為他把我跟他之間的兄弟情義擺在第一位。
在自我懷疑與相信我之間,他選擇了絕對相信我。
所以,張北辰永遠都是把他當兒子看,沒有把他當未來的接班人,因為,張輝還沒有甩掉江湖兒女的那份豪俠義氣,還沒有把自己當做真正的冷血君王來生活。
而張北辰更欣賞我,為什麼?因為,我跟他越來越像,為了達到目的,為了贏,不擇手段。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看了一眼,是我表妹杜璿打來的電話。
我接了電話,我說:“想怎麼樣?”
杜璿哭著說:“阿哥,我求求你,放了柳龍吧,我們有錯,你報複我們好了,你不要傷害彆人好不好?”
聽到杜璿的話,我笑了起來,報複你們?哼,報複你們隻是我的一點小樂趣而已。
看到你們痛苦,我隻是內心會有一點點的小滿足,但是,我的目標,是更大的謀劃。
我說:“好啊,我現在就放了他。”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說:“野牛,把柳龍他們父子帶進來。”
張北辰看著我,他說:“阿峰啊,我覺得,你從來都不是留戀過去的人,報仇,是一點,但是,應該不至於,讓你如此執著。”
我說:“阿叔,我又不是小孩子,仇恨隻是滋養我們成長的露水,但是,卻不是讓我們成功的土壤,利益,才是讓我們渴望成功走向輝煌的營養,我要的,都是利益。”
聽到我的話,張北辰很欣賞地笑了笑,他說:“阿輝,好好看著,林峰,要給你上課了。”
張輝皺起了眉頭看著我,臉色很期待的樣子。
很快,野牛吧柳龍給帶進來了,他渾身上下都已經被打的淤青發紫,躺在地上像是死狗一樣。
一個六十多歲的中年人,十分的生氣,臉上都是憤怒的表情,但是在麵對我們的時候,他壓抑著怒火。
我看著那個老人,我說:“你就是柳成功啊?你兒子好優秀啊,來我們這裡玩牌,欠了很多錢,怎麼樣,你是來還錢的嗎?”
柳龍被打的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但是他卻委屈巴巴地想要否則。
他爸爸趕緊把柳龍給給按住,他說:“我兒子,欠了多少錢?我們還。”
我笑了一下,果然是個老頭,看的清這世道的險惡。
如果他膽敢說一個不字,我一定會讓他知道,這社會有多凶殘。
我說:“也沒多少,就是,把你們房地產公司輸給了我們。”
聽到我的話,這個老頭嘴角都在顫抖,他說:“你……你好狠啊,你要釜底抽薪。”
我笑了笑,我說:“彆胡說,你兒子願意來玩,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要怪,就怪你沒有教育好你兒子。”
我說完就看了三貓一眼,他立馬拿出來一張白紙放在柳成功的麵前。
我說:“簽個字,帶你兒子回去治治病,咱們好歹是一家人,我不會看著我未來的妹夫被人欺負的,放心吧,你們一定會沒事的。”
柳成功氣的渾身都在發抖,他咬著牙瞪著我,恨不得把兩顆眼珠子給瞪出來血來。
他說:“領教了。”
他說完就看著那張白紙,十分的不服氣,但是再不服氣又怎麼樣?在我這種冷血無情的人麵前,他要麼破財,要麼丟命。
柳成功咬著牙,在白紙上簽了字,蓋上了公章,至於內容,都是勝利者書寫的。
從今天起,他們家的房地產公司,就是我的林峰的了,這個殼,將是我掀起血雨腥風的根基。
我立馬笑著走過去,將柳成功扶起來,我說:“老人家,不好意思,我妹妹也真是的,他要是早點打電話來給我的話,相信,我早就把人給撈出來了,行了,我送你們出去吧。”
我說著,就給野牛他們使了個眼色,幾個人立馬將柳龍抬起來給抬出去。
所有人都跟著一起出去,我送他們到酒店的門口,我看著我姑姑跟杜璿他們都在。
看到我們出來了,杜璿跟我姑姑立馬就跑過來查看柳龍的傷勢。
杜璿十分憤怒地說:“阿哥,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姑姑也十分憤怒,她說:“你真是夠狠的啊。”
我看著他們兩個的樣子,我就笑著說:“不好意思,我朋友下手重了點,不過沒關係,都已經解決了,你們小兩口以後結婚好好過日子,柳老板,以後,我妹妹就讓你們費心了。”
聽到我的話,杜璿跟我姑姑都有些發愣,有些驚訝。
但是柳成功卻冷著臉說:“你們家,我們柳家高攀不起,這門親,算了。”
柳成功說完就要上車走,杜璿立馬跪在地上拉著柳成功,他哭著說:“柳叔叔,柳叔叔,你聽我解釋……”
柳成功咬著牙,狠狠的將杜璿給推開,他眼睛裡都是憎恨與不甘心,但是不甘心又怎麼樣?隻能含恨離開。
這就是社會。
成年人的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