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餘安順,極其具有侵略感。
對於我的入侵,餘安順顯得有些緊張,她剛想下車,突然我撩起來衣服,腰上露出來家夥。
她嚇的有些出汗,身體不自覺的在發抖。
三貓點了一顆煙,坐在前麵傻笑起來,這讓餘安順顯得十分尷尬。
我撩起來她的頭發,在她耳畔輕輕聞了聞。
我說:“同意嗎?”
餘安順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她咽了口口水,十分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我笑了一下,想要親吻她的臉頰,她立馬緊緊閉上眼睛,似乎在極力隱忍一樣。
我立馬笑起來,做回原位,我將掉在地上的鮮花拿起來,重新送到她的麵前。
很快餘安順就睜開眼睛,她看著我,有些驚訝,顯得失魂落魄一樣。
我說:“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餘安順搖頭,她說:“不知道,但是……不像是個好人。”
我嗯了一聲,這句話,說的很對,形容的非常貼切。
我說:“我確實不是一個好人,我就是想要你明白,你在為什麼人做事,想要你做好心理準備。”
三貓把煙頭丟到外麵,直接開車,餘安順有些害怕的低下頭,似乎想要叫停車,但是似乎又不敢似的。
我說:“如果想下車的話,可以說出來。”
餘安順看著我,有些不相信,她說:“沒關係……”
我笑了笑,我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也相信你說的每句話都是真話,所以,我就當你真的不想下車。”
聽到我的話,餘安順立馬後悔起來,我哈哈笑起來,我說:“跟我相處,一定要真心,要不然,你會後悔。”
聽到我的話,餘安順撩起來頭發,顯得有些後悔,我立馬笑著說:“是吧。”
餘安順十分不好意思地笑起來,很快臉色就變得很慘淡。
車子到了溫泉度假酒店,我直接下車給她打開車門,她從車裡下來,我伸出手,她禮貌性地把手給我。
我拉著她去餐廳。
來到我們定的雅座前,我給她拉開椅子坐下來,稍微放鬆下來的她,坐下來也沒有那麼害怕了。
我坐下來之後,問她:“西餐,還是中餐?”
餘安順說:“西餐。”
我說:“兩份牛排,一瓶紅酒,要羅曼尼康帝。”
服務員立馬點了點頭。
我看著餘安順,我說:“我要潛你的事,你答應了,我也當真了。”
餘安順立馬有些害怕地看著我,她說:“你,你放過我吧。”
我看著她慌張的樣子,我就笑起來了,我說:“你不應該用法律的手段來擊敗我嗎?我其實,很期待你用這這種辦法的。”
餘安順無奈的笑起來,她說:“強大的是法律,人還是弱小的,即便我是學法律的,但是我知道,在你這種人手裡,我也是一個不堪一擊的女人,如果你想要針對我,你會有很多辦法,我隻是想找一個穩定的工作,我請你放過我。”
我說:“你在掩飾你的性格,你是個嚴厲而強勢的人。”
餘安順很詫異,她說:“你像是一個獵手一樣,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你觀察我,試探我,到獵殺我,你是個高手,我麵對過很多心思縝密的人,但是,我都有自信跟他們周旋,連陳忠和那樣的高位者,我都能遊刃有餘,可是麵對你,我覺得,我需要壓製我自己,克製我的天性,才能在你的手下活下來。”
我說:“為什麼?你也在觀察我,試探我,說說看。”
餘安順不安地四處看了一眼,她嚇的喝了一口白開水,然後深吸一口氣,稍後鼓足勇氣,說:“你殺過人,而且,不止一個,對於人,你有一個強烈的冷漠感,是冷漠到發指的那種感覺,是嬉笑怒罵,全部都發自你內心的需求,你驅趕陳忠和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你的恐怖了,我知道陳忠和有多恐怖,但是麵對你,他卻聽之任之,這讓我對你感到恐懼,所以,麵對你,我本能的克製我自己。”
我笑了笑,餘安順很聰明。
我說:“你說的對,我是冷酷無情,在此之前,我跟陳忠和有一場戰爭,死了很多人,知道邊境的戰火嗎?突然打起來的,很意外是不是?其實,那也是我跟陳忠和之間的戰火,死了很多人,有多少?絕對比電視上報道的要多,我跟陳忠和差一點同歸於儘了,但是,陳忠和隻是死過一次罷了,而我,幾乎每一天都在死亡地帶遊走,但是這不代表我不在乎彆人,我也有我愛的人,有我要守護的東西。”
我說完就拿出來手機給她看朵朵的照片。
看到朵朵的照片,餘安順有些吃驚,她問:“你……女兒。”
我深吸一口氣,我說:“家人,對於我的家人,我會為他們拚命,我跟陳忠和打的天昏地暗,就是為了她。”
我說完就把手機收起來,我說:“努力做到我認可,成為我家庭的一份子,我會守護你。”
聽到我的話,餘安順有些詫異,對於我突然的溫情,似乎有些不適應。
這個時候紅酒牛排上來了,服務員要給餘安順倒酒,但是我立馬推開了服務員親自站起來給餘安順倒酒。
餘安順有些受寵若驚,趕緊把酒杯遞過來,我笑了笑,我說:“放輕鬆點,我不會吃了你,殺你也隻是在你有可能傷害我的情況下,我也不是什麼殺人魔頭。”
對於我的話,餘安順尷尬的笑了一下。
我坐下來,看著她尷尬的臉色,我就說:“馬上,我要啟動大概將近三十億的投資,這筆錢,是很大一筆錢,會在對岸牽動很多條線,相關的法律,牽扯的非常多,所以,我非常需要你幫我。”
餘安順有些猶豫的撩起來長發,她有點慌了,我立馬端起來酒杯跟她碰了一杯。
她不安的喝了一口酒,我說:“你,還要有犧牲精神,一旦,公司出了事,所有的法律問題,都必須你來承擔。”
餘安順驚訝地看著我,她說:“你要我做……法人?”
我說:“對,我要安全,絕對安全!”
餘安順十分慌張地看著我,她說:“我感覺,你要把我推向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
我說:“我相信你能處理的好,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留下來,做,未來百億甚至是千億企業的法人,做我的家人,我們相輔相成,要麼,現在離開這裡,換另外一家公司,朝五晚九,過一個安穩的生活。”
我說完,就輕輕的在餘安順的酒杯上碰了一下,隨後喝了一口紅酒。
我沒有用金錢誘惑她,也沒有強化任何概念,我就是要讓她在這種平淡又無味的大餅裡做選擇。
我不需要她的理智,甚至不需要她的才智。
我需要的。
隻是願意為我失去理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