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誰都不準哭(1 / 1)

偷香竊玉 花緣 1085 字 17天前

山裡的黎明比城市裡要涼的多。

懷裡的女人很溫暖。

從深夜到黎明,抵死纏綿。

所有的憤怒與激情,都在圖瑪的身上宣泄出來。

我抽了一口雲煙,將煙盒窩成一團丟在地上。

棚戶外麵的太陽慢慢升起來,山頂的日出,很美。

但是,留不住我前進的腳步。

圖瑪起身趴在我身上,在我耳邊輕輕說了兩個字。

“早安。”

我輕輕拍拍她的臉,她很開心的笑了起來。

這是她的願望,已經實現了一次,但是,我的願望,還沒有開始。

我望了一眼營地,整個營地基本上已經走空了,他們去打仗了。

為他們的自由利益打仗,但是本質上,是為我打仗。

圖瑪說:“我們會贏嗎?”

我說:“會的……一定贏,也必須贏。”

圖瑪躺在我懷裡,跟我說:“我一直想在我們的土地上,建設學校,醫院,教堂,把我們的世界建成一個先進文明的城市,你能幫我實現嗎?”

我捏著圖瑪的臉蛋,我說:“你貪心了,你的願望,不是在我耳邊每天說一聲早安嗎?”

圖瑪立馬笑起來,很乖巧的縮在我懷裡,她說:“你願意幫我嗎?”

我說:“如果我讓你放棄一個願望,你要放棄那一個願望?”

圖瑪沒有猶豫,她說:“我願意每天在你耳邊說一句早安。”

我笑了笑,我說:“我一定幫你實現你想要做的事,女人,有自己的事業,才完美。”

圖瑪很開心的摟著我的脖子,她說:“阿爸那邊,交給我,有任何事,我都幫你擋在前麵,你儘管做,我陪著你。”

我摟著圖瑪,摸著她背後的紋身,很刺手,他們這邊的人,基本上都紋身,而且,紋的都是鬼。

我知道,他們在尋求力量。

現在,他們找到了,我也找到了。

我沒有跟圖瑪多留戀,儘管,溫柔鄉,讓我難以忘懷,可是我知道,隻有得到真正的力量,我才能沉淪溫柔鄉。

我放下圖瑪,直接起身,穿上衣服,頭也不回的離開寨子。

圖瑪沒有送我,這一次,我走的時候,他們沒有給我戴上那恥辱的頭套。

我相信,當我第二次來這裡的時候,一定是以勝利者的姿態來這裡的,這片土地,這片土地上的人,一定把我奉為第二神明。

車子下山之後,我的手機響了,我看著是圖瑪打來的電話。

我接了電話,我說:“喂。”

她說:“整個克親,隻有阿爸願意幫你,我們的族群在分裂,阿爸是冒著被趕儘殺絕的風險,帶著他的士兵在跟你一起戰鬥,不要辜負阿爸,不要辜負我。”

我深吸一口氣,我知道圖瑪這輕描淡寫的話裡麵有多麼恐怖的事實。

如果這一仗我沒有打贏,很多人會死,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三千多個人,當然了,更重要的,是一顆心。

我沒有給圖瑪任何承諾。

我直接掛了電話。

我直接下車,三貓跟吳灰立馬過來接我,我說:“從後備箱,把石頭拿出來。”

三貓立馬到軍車的後備箱抱出來一塊石頭,我揮揮手,那些送我來的軍人便離開了。

他們走了之後,我擦掉從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我深吸一口氣,狠狠的將石頭奪過來摔在地上。

他媽的……

我發誓,再也不允許彆人拿槍指著我,這次最好是贏,如果輸,死的絕對不是我。

看到我這麼大的脾氣,吳灰跟三貓都準備叫人,我立馬揮手。

我蹲下來,撿起來一塊摔碎的石頭。

裂,都是裂痕,而且,內部沒有顏色,我深吸一口氣,幸好他們不懂賭石,也不懂翡翠。

否則,我死定了。

人在江湖,不動動腦子,很難活下來。

我拿著手機給餘安順打電話。

我冷聲問:“我讓你辦的事情,辦好了嗎?”

餘安順說:“新的公司已經注冊了,注冊資本20億,我花了100萬擺平審核還有相關程序……”

我不耐煩地說:“花了多少錢辦事,不用告訴我,我隻要結果。”

餘安順立馬說:“知道了老板,已經辦成了。”

我說:“聯係緬國商務部,發投資申請函。”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一切,都要開始了。

我剛站起來,我的手機又響了。

我看著好嗎是龍叔打來的。

我就接了電話。

我說:“喂。”

龍叔有些疲倦嗓音沙啞地說:“阿峰啊,明天,老二出殯,回來……抬棺吧。”

我咬著牙牙齒,我不想回去,也不想再麵對騰輝那些人,他們真的讓我傷心,失望。

尤其是龍婧那個女人,她居然拿槍指著我,儘管她不會殺我,但是,她讓我感覺到了強烈的危險意識。

她想逼我就範。

這讓我非常不爽。

龍叔見我長時間不回話,就說:“阿峰啊,乾爹始終相信你,龍婧,是做錯了一些事,我希望你能原諒他,給乾爹一個麵子,乾爹年紀大了,真的希望你們這些孩子們能好好相處,老二已經死了,我心裡真的很難受,我阿龍一輩子血雨腥風,我從來沒有哭過,昨天,我哭了,為了老二,也為了你們這些孩子們,回來吧,騰輝始終是你的家。”

家?

我笑了一下,那不是我的家,如果沒有淩姐,我才不會留在騰輝呢。

突然,手機換了一個人,淩姐跟我說:“阿峰,回來給坤叔抬棺,給我一個麵子,有什麼事,我們兩商量。”

我深吸一口氣,淩姐的語氣很強硬,我閉上眼睛,我說:“知道了,辦完事,我馬上回去。”

淩姐說:“我等你,這個仇,一定要報。”

電話掛了,我握緊了拳頭,淩姐不知道這個仇有多難報,她根本不知道陳光勝這個人有多狡猾,狠辣,強大。

連張北辰這個土皇帝都要忌憚的人,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殺了呢?

他比陳忠和要野,要瘋,要煞,對付,隻能用計策。

而且,我要的不僅僅是陳光勝這個人死,我要的還有更多。

我拿著手機,給張北辰打電話。

我說:“阿叔,可以開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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