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離開,那群人就把我攔下來了。
我猛然回頭看著他們。
陳光勝對著我冷笑,他笑著說:“年輕人,你還不明白你的處境,張北辰一死,你就是一條喪家之犬,你在這邊,連條狗都不如,我想弄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今天你想走?哼,我不讓你走,你就走不了。”
他說完,那些人就把我圍起來,我立馬拔出來槍,那些人沒有怕我,而是繼續包圍我,慢慢縮小,慢慢縮小,很快我就被抓住,然後按在地上。
我想要爬起來,但是根本就不是這些人的對手,一個人的力量實在是太渺小了。
陳光勝走到我麵前,他冷笑著說:“年輕人,為了女人,殺了你靠山,這就是你的代價,我要是你,就趁著自己還有一點用的時候,重新找一個靠山,比如我。”
我瞪著陳光勝,我說:“你休想,你休想……”
陳光勝哈哈大笑,他說:“我很喜歡你這種不服輸的精神,但是我也同情你,可憐你,你知道什麼叫識時務為駿傑嗎?不識時務的人,就像剛才的曆飛龍,他會死的很慘。”
這個時候萬綺雯立馬吼道:“放開他,放開他……”
萬綺雯過來把所有人推開,但是陳光勝一把抓住萬綺雯的頭發,他咬著牙說:“注意你的身份,在辦事的時候,你不要插手。”
萬綺雯立馬咬著牙說:“我也說過,你不準動阿峰,否則,我們魚死網破。”
萬綺雯說完,萬綺羅就帶著人過來了,雙方人馬一觸即發,華商會的人紛紛躲的遠遠的,想要逃離這場紛爭。
陳光勝很不爽,但是陳英名冷著臉說:“好了,我相信,沒有解不開的死疙瘩,生意人,講究利益,以和為貴,給我陳英名一個麵子,各自扯一步,陳老板,作為大人物,你肚量大一些。”
陳光勝立馬鬆開抓著萬綺雯頭發的手,慢慢後退,然後揮揮手。
他安插在太**的人立馬後撤。
萬綺雯也看了一眼萬綺羅,他的人也退了出去。
萬綺雯立馬把我扶起來,她問我:“阿峰,你沒事吧。”
我瞪著萬綺雯,她十分自責地看著我,眼淚不停地流,我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她立馬摟著我,哭著說:“阿峰,不要再倔強了好嗎?我們好好合作不行嗎?好不好?你答應我,要帶我去其他地方建立一個屬於我們的帝國的,求求你,不要在做無謂的鬥爭了,求求你。”
陳英名走到我麵前,他說:“年輕人,我很佩服你,你跟其他的老板不一樣,不會拿自己的公司去做誘餌,但是這個世界就是這麼殘酷,當你上市的時候,你的公司,就已經不是你的了,你就像是把他丟儘了鱷魚池裡,引誘無數的大鱷魚過來吃他,這是你自己找來的。”
我瞪著陳光勝,我說:“你這麼卑鄙,你拉這麼多人來對付我,你算什麼男人,有本事,你跟我單挑。”
陳光勝哈哈大笑,他說:“年輕人,單挑?你以為是打架啊?這是生意啊,是投資啊,投資不就是大魚吃小魚嗎?是你自己要把我陷入到股市裡的,哈哈,你太年輕了,根本就不知道資本這兩個字有什麼意義,你死定了,我們會把陳忠和的公司當做餡餅,然後把他越做越大,越做越大,吸引無數的小蝦米過來,然後,我們一口把他吞了,你要是識相的,就跟我們一起吃,你要是不識相的,你就死在裡麵,跟那些小蝦米一樣,成為我們的佐料吧。”
我咬著牙說:“我死,也不會跟你同流合汙。”
我說完就走,陳光勝笑著說:“到時候,你會有跪下來求我的一天。”
我沒有搭理陳光勝,當我走進昏暗的走廊時,我深吸一口氣,演戲真的很累,而新的危機感,讓我頭皮發麻。
不僅僅是溫州幫,陳光勝拉了整個華商會來做局,到時候股價會被抬高多少?我不得而知。
當斷頭式割韭菜開始的時候,股價會崩到什麼地步,我也不得而知。
我都用多少錢才能把他們玩崩了的股價抬上去?這是個未知數。
我不知道馬幫能不能幫我頂住,這場戰爭,充滿了未知數。
我到了外麵,三貓立馬給我開車門,我直接上車,渾身的壓力,壓的我有點喘不過氣來。
車子剛開了一會,突然三輛車包夾過來,車子立馬停下來,我看著十幾個人衝下車,手裡拿著重型武器把我們包圍了。
“下車!”
我咬著牙,很火大,三貓跟吳灰看了我一眼,隻要我說一句話,他們就會為我拚命。
但是我立馬說:“彆動。”
我直接下車,對方打開車門,把我推到車裡。
很快,他們就開車帶我離開現場。
我不知道他們要帶我去那,車子一直在開,我內心很焦灼,他們是誰的人,我不清楚,現在的局勢很混亂,我腦子也有點亂。
在我最焦急的時候,車子停下來了。
幾個人把我拽下車,然後帶著我走進一家環球盛世的菠菜酒店。
整個酒店沒有遊客,沒有營業,裡麵的裝潢非常的豪華,一點都不比太**跟東方酒店差。
我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但是我知道,他有這麼大的勢力,一定不普通。
我被帶到了一間包廂,他們把我關進去,並沒有沒收我的手機,也沒有對我造成任何傷害。
我可以確定,他們不會要我的命。
於是,我坐下來,安靜的等,既來之則安之。
我等了很長時間,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
在我即將失去耐心的時候,突然門被打開了。
當門打開之後,我看到一個意外的人站在門口。
他看著我滿臉意外的表情,就走過來跟我握手。
我立馬伸手跟他握手。
我說:“陳會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人挺讓我意外的,因為,他是陳英名。
我十分好奇,他為什麼要單獨用這種特殊的方式把我帶到這裡來。
他不是跟陳光勝是一夥的嗎?
他帶我來這裡,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