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開車去棕櫚之春酒店,酒店是東南亞建築風格很濃厚的建築群,但是又因為這裡曾經是殖民地的關係,所有添加了西方建築的風格。
酒店的主建築是一棟非常西式的三層樓彆墅建築在門口擺放著休閒的桌椅,坐在這裡享受下午茶,一定是非常美妙的時光。
圖瑪有些奇怪地問我:“你不像是個熱心腸的人。”
我笑著說:“那是當然的,我是商人,做好事,肯定是為了我的利益。”
圖瑪有些羨慕地說:“你真是個頭腦精明的人,不管什麼事,你都能找到可以賺的利益。”
我笑了笑,沒說什麼,跟她一起走進房間,圖瑪摟著我,要跟我親熱,但是我卻摸摸她的頭,我說:“要半點正式。”
圖瑪立馬很明白的鬆開,笑著說:“我給你準備紅茶。”
我說:“謝謝。”
她微笑著離開房間,我立馬拿著手機給餘安順打電話。
我說:到了嗎?”
餘安順說:“馬上到。”
我說:“幫我查一點東西,環球盛世黃金珠寶公司,陳雅媛,我要詳儘的資料。”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陳英名的出現,是個意外,所以,我必須把這個意外牢牢控製住,他現在知道我很多秘密,掌握著我的生死,那麼,我也要找一些可以對抗的東西。
至少,不會讓我死的那麼絕對。
我在酒店等了一會,餘安順就帶著公司的團隊過來了。
“老板……”
我看著公司團隊的人,我說:“餘安順留下,其他人都出去,比惹事,尊重這裡的法律跟人文,去吧。”
所有人立馬點了點頭立馬房間。
餘安順立馬拿著一大堆資料給我。
她說:“這是這次參加會議人員的資料,流程……”
我看了一眼,但是突然發現沒有吳總長的名單,我覺得很奇怪,這麼重要的備忘錄,為什麼不邀請商務部部長來參加?
不過很快我就清楚了,他們在本質上還是抵製當局的,所以這麼重要的會議根本沒有邀請吳總長。
這個時候我看著圖瑪走了進來,她將紅茶放下來,我立馬說:“加緊時間,把吳總長的名字添加上,這麼重要的會議必須邀請她。”
圖瑪立馬說:“可是……克親部的人,都不希望當局對我們的影響太大,所以……”
我說:“你不想當局影響你們,他們就不批錢,做生意有舍有得,你要明白,我希望你能儘快說服你父親。”
圖瑪點了點頭,她說:“我馬上去。”
圖瑪離開了房間,我搖了搖頭,地方勢力就是這樣,格局太小,又太保守,既不想讓人家的手進來,還想要人家的錢?這可能嗎?
我看著餘安順,我問她:“我要你查的東西呢?”
餘安順立馬把電腦放下來,她說:“陳雅媛,本國籍,她媽媽是雲省人,她父親是個華僑,是環球盛世集團的老板陳英名,根據福布斯財富排行榜排名,他的財富排在全球1300名,身家至少達到了百億,陳雅媛畢業於雲省財經大學,畢業之後,就進入她父親的公司管理環球盛世黃金珠寶公司,今年才加入。”
我點了點頭,我說:“她父母的婚姻狀況呢?她跟家庭的關係是怎麼樣的?”
餘安順立馬說:“她父母在她十歲左右的時候離異了,她的母親好像得了癌症,在她大學三年級的時候去世了。”
我捏著下巴,深吸一口氣,或許,這就是她跟她父親劃清界限的原因所在。
家庭,對一個人的影響是非常重要的。
我說:“陳英名有多少子女?”
餘安順立馬說:“好像,隻有陳雅媛這麼一個女兒。”
我笑了笑,如此,對我來說就非常重要了。
正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看著是剛剛備注的陳雅媛。
我立馬接了電話,我說:“喂,你好陳小姐……”
我說完就把電腦扣上,我知道,這個大小姐,等不及了。
陳雅媛立馬說:“林先生,現在事態很緊急,我希望能立即跟您談談,反正會議在晚上才會開始,拜托你幫幫忙。”
我說:“可以,來我房間吧。”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拿起來文件認真的看起來,其實,對於會議的內容,流程,我都不是很關係,但是,我必須要讓陳雅媛知道,我很忙。
過了一會,敲門聲響起來,我看了一眼餘安順,她立馬去開門,這個時候陳雅媛立馬抱歉地說:“不好意思林先生,我真的很急。”
我說:“進來說吧。”
我說完就繼續看文件,陳雅媛立馬說:“林先生,我們金礦有很多礦工被抓了,他們被抓走的時候,有的人受到了毆打,還受了重傷,並且他們監獄的環境十分惡劣,我必須保障我公司員工的生命安全與人權,但是他們根本就對我的訴求置之不理,林先生,咱們都是國人,我希望你能有點同情心,幫幫我。”
我深吸一口氣,抓著文件看著陳雅媛,我說:“如果是正當的開采,他們會隨便抓人嗎?如果他們真的是胡亂抓人,你為什麼又要去送黃金?這兩者很矛盾,你的做法不符合正常人的邏輯,所以,我覺得,你沒有說實話,陳小姐,如果你真的為你的員工好,我希望,你能真誠一些。”
陳雅媛有些意外,她咬著嘴唇,很糾結,我沒有繼續追問,而是繼續看文件。
房間裡的氣氛有些尷尬,我沒有急著幫她,就是要讓她對我產生希望,產生依賴,我不想讓她對我有隱瞞,有懷疑,我要慢慢的抽開她的防禦心理,從而控製她。
這就是國內現在很流行的pub,當然,我的目的並不是要對她做什麼身體上的操控,而是生意上的往來。
過了一會,陳雅媛無奈地說:“我承認……是有點問題,那批人,是沒有合法證件的,公司的經營理念存在巨大的問題,他們為了逃稅,為了控製人工成本,所以,就在國內招收員工偷渡過來淘金,我知道這種方式是錯的,但是我在慢慢的修正,林先生求求你幫幫我。”
我放下手中的文件,看著陳雅媛,她把他們公司的機密都告訴我了,這說明,她相信我了。
這個女孩很單純,單純的有點傻,她這樣在這裡,會死的很快的,而且更傻的是,她以為她能改變這裡淘金客的生存模式,簡直是可笑。
我說:“黃金放下來,等我消息。”
我說完就低下頭繼續看文件。
我很期待。
如果她放下來,就說明,我的計策成功了,我大概率能夠控製這個女人。
如果她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