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時間把馬幫文化做上市,我是吹牛逼的,但是我有辦法做到。
上市有很多種手段,買殼上市也是其中的一種,如果做不到,到時候買個殼上市,也可以交差。
但是我有一點搞不清楚,為什麼馬妍要把這件事交給我辦。
我把天光翡翠弄上市,是為了吸引陳光勝的資金進來,把他套住,而馬妍,又為什麼上市。
當然,我不覺得她是為了錢,馬幫很有錢,從馬妍這次幫我的手筆來看,她不缺錢,所以,她不需要上市圈錢。
“林總,這是我們自己家茶園種出來的滇茶,我特地帶了一餅給您嘗嘗。”
朱高振拿出來一餅茶葉給我,我笑了笑,我說:“我不是很愛喝茶。”
朱高振立馬說:“年輕人是吧,正常,那您喝咖啡嗎?我自己的茶園也種咖啡豆。”
我笑了笑,我說:“咖啡還行。”
朱高振對我的態度,明顯改變了很多,他這麼大的老板,來給我送禮,就已經說明了一切問題。
你能幫他賺錢,你就是他的爺。
朱高振立馬拿起來電話打了個電話。
他說:“送十箱咖啡豆到林總的辦公室,要頂級的貨啊。”
我說:“客氣了。”
朱高振立馬說:“一點小意思,都是自家種的,喝著放心,這個茶,您也嘗嘗。”
我點了點頭,我看了龍婧一眼,她笑著去給我泡茶,龍婧是個講究的人,她喜歡喝茶,喜歡養生,喜歡活的有質感。
我看著朱高振,我說:“這次,賺不少吧?”
朱高振立馬說:“扣掉本錢,淨賺3個億,您可真厲害,呼風喚雨,隻手遮天啊,我真佩服您。”
我說:“小意思,馬幫文化要上市,您,不入手一些原始股嗎?”
朱高振立馬無奈的笑了一下,他說:“馬幫文化這個渾水,我就不蹚了。”
我聽著就覺得有意思了,馬妍找我,果然不簡單,而刀保民不遺餘力的賣我人情,從此就可見馬幫的渾水確實很渾了。
不過不要緊,我林峰既然接了這一檔子事,我肯定就不會推卸責任。
我說:“馬幫文化什麼情況?朱老板要是了解,跟小弟聊聊。”
朱高振立馬說:“哎喲喲,林總,您可真是客氣了,您是我大哥,我是你小弟。”
我笑了笑,龍婧端著茶杯過來,她也坐下來了,龍婧說:“我聽說馬幫文化那幫元老們都不肯放手……還抓著權柄不放呢。”
朱高振立馬說:“誰說不是呢?大鍋頭年紀大了,壓不住下麵趕馬的,大小姐年紀太輕,那些人不服她,現在大鍋頭還在,大家相安無事,等大鍋頭一走,這事,估摸著就要大了。”
我聽著就點了點頭,還是繼承人的問題。
我說:“朱老板現在還是馬幫嗎?”
朱高振笑著說:“那肯定是,我可是排的上輩分的啊,新馬第四代丁字輩的。”
我笑著問:“新馬?什麼意思?”
朱高振笑著說:“這時代不一樣了,大鍋頭覺得,不能再向以前那樣吃大鍋飯了,所以,就改革了,組成了新馬集團,也就是現在的馬幫文化公司,前三代老馬成員輩分不變,然後把新收的馬仔統一劃分新的輩分,按甲乙丙丁十天乾劃分,很講究的。”
我點了點頭,馬幫確實很有文化底蘊。
朱高振咬著頭說:“新馬鬥爭的很厲害,現在的人心,都蹦著錢去的,馬鍋頭不行了,都盯著那位置呢,盯不上的,都想搞錢,告訴你啊,馬幫現在做的生意,什麼都有,翡翠是大頭,茶葉其次,軍火是其三,還有一些不倫不類的乾那些刑法裡不讓乾的,為此,大小姐很頭疼啊,這些人趕也趕不走,留著是禍害……”
我看著朱高振搖頭歎息的樣子,我大概就明白了。
馬妍想要通過上市,來踢出馬幫的渣滓。
我點了點頭,我說:“行,明白了,朱老板,咱們,玩玩翡翠去?”
朱高振立馬說:“好好好,我正想說這事呢,你看,你也在珠寶街掛牌了,這得有個身份是不是?我邀請你加入咱們翡翠珠寶玉石協會。”
我聽著就笑了笑,我說:“行吧,走,咱們德龍耍起。”
朱高振立馬說:“行行行,申請的事,我叫我的秘書幫你辦。”
我點了點頭,摟著龍婧離開酒店,到了樓下,我看著大廳人去樓空,這喜事辦成這樣,估計這輩子這口氣都咽不下去。
這做人不能太高調,也不能太傲慢,更不能狗眼看人低,做人啊,還是保持一顆謙虛的心最好。
我跟龍婧一起上車,前往德龍夜市。
車上我給淩姐打電話,我說:“姐,德龍等你啊。”
淩姐說:“馬上到。”
我掛了電話,龍婧就問我:“你跟啊姐睡過沒有?”
我立馬看著她,捏著她的臉,我說:“你他媽一個女人,一天到晚想什麼呢?跟這個睡,跟那個睡,我他媽是種狗啊,到處撒尿?”
龍婧打開我的手,她說:“我就是不相信,男人跟女人之間,有他媽兄弟情。”
我說:“你不信的事,多著去了,以後少他媽拿我跟淩姐說事。”
龍婧看著我,微微一笑,她說:“我其實挺嫉妒你跟啊姐的,你們的關係,真的讓人覺得稀罕,你從來沒有像維護淩姐一樣維護我,而淩姐也從來沒有想保護你一樣保護過我,你沒有出現之前,我一直都覺得,我跟淩姐的關係是最好的,她是我最親近的人,但是你來之後,我發現,你才是淩姐最關愛的人。”
我說:“所以你他媽的處處想弄死我,你這樣的女人,格局太小了。”
龍婧立馬翻身騎上來,她笑著說:“但是,你格局大啊,我把你摟在懷裡,我就可以放眼看世界了。”
她說完就吻過來。
龍婧的主動出擊,讓我有些無語,我抓著她的頭發,我說:“媽的,都說男人好色,你們女人也差不到那去,你是不是一直在垂涎我的肉體?”
龍婧微笑著說:“是,跟你在一起,時間越久,越想得到你,越是得不到你,我越是覺得痛苦。”
她說完就再也不顧我的反抗,直接親吻上來了。
我有些無語。
女人心,真他媽海底針。
男人一輩子也彆想搞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