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著我的後腦勺子,我感覺脖子都硬了,這可是一噸黃金啊,怎麼就沒了呢?
“水,水……”
我吼叫了一聲,蘇舒趕緊拿了一瓶礦泉水給我。
我沒有喝,我直接全部澆在了我的頭上,我得讓我清醒過來。
我使勁地甩了甩腦袋,我看著迷迷糊糊地朱高振,我立馬拿著水走過去,朝著朱高振的臉上就潑了過去。
朱高振機靈了一下子,他看著我,一臉迷糊,我抓著他的衣領,我說:“黃金呢?黃金去那了?”
朱高振搖了搖頭,他說:“我也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我昨天都喝蒙了,要不是餘小姐來找我,我今天都不打算出生意的,我一開門,空了。”
我咬著牙,心裡特彆的急,我說:“這保險櫃除了你,還有誰能開?”
朱高振迷迷糊糊地說:“這保險櫃是老版的密碼加鑰匙,密碼隻有我一個人知道,鑰匙,也隻有我一個人有,但是,但是我昨天喝大了,我根本就沒開……”
我心裡一下子就火冒三丈,密碼鑰匙,都在你手裡,你說不是你開的?誰信啊?
我一把推開了朱高振,嚇的他臉色發白,他趕緊說:“林總,林總,真不是我開的,你信我啊,真的不是我開了,昨天我真的喝大了,我怎麼回來的我都不知道,你可得相信我啊,這事這麼大,你不能冤枉我啊。”
我深吸一口氣,這個時候我看著十幾個人趕了過來,淩姐三貓他們都到了。
幾個人看著我火冒三丈的樣子,就有點迷迷糊糊的。
淩姐嗓子嘶啞地問我:“怎麼回事?”
我立馬說:“黃金不見了,鑰匙跟密碼,隻有朱高振一個人知道,他說他昨天喝大了,根本就沒開保險櫃。”
我說完就瞥了一眼朱高振。
朱高振一臉的苦悶,他哭著說;“我他媽的,我他媽的就不應該答應你們,我這是給你們省了錢,我還裡外不是人了,我草,這是你跟馬幫的貨,我那敢吃啊,我要是吃了,我得三刀六洞的,林總,您可千萬得查清楚,真不關我的事啊。”
淩姐立馬說:“昨天……是我帶人送他回來的,昨天他喝大了,跟你一樣,不省人事了。”
我聽著就十分憋屈,這個時候,我看著馬宏帶著幾十號人來了。
我看著他的精神狀態,壓根就沒什麼事似的,他跟他兒子一來,沒跟我說話,直接朝著保險櫃走,站在保險櫃麵前,看著裡麵的貨沒了,馬宏直接走過來指著我。
馬宏冷著臉說:“小子,你跟我玩什麼呢?偷梁換柱?”
我一巴掌抽開馬宏地手,我不爽地說:“你說話小心單,什麼叫偷梁換柱?”
馬龍根立馬不爽地說:“你這不叫偷梁換柱這叫什麼呀?黃金好端端的沒了,你怎麼解釋?”
我心裡咯噔一下,這爺倆,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把這屎盆子扣我頭上了。
我說:“那怎麼不說,是你們偷梁換柱啊?”
馬龍根立馬囂張地問我:“昨天誰送朱高振回來的?”
我不由得看了淩姐一眼。
沒有一個人敢說話的,因為這個時候,矛頭已經對準了。
淩姐立馬霸道地說:“是我,怎麼了?你懷疑我啊?”
馬龍根上下瞪了淩姐一眼,他說:“什麼叫懷疑?就是你們把朱高振給灌醉了,然後把保險櫃的鑰匙跟密碼騙了,把我們的黃金偷走了。”
淩姐氣的抬起手就要打,但是我一把攔著淩姐,現在不能動手,要是動手,這件事就說不明白了。
到時候這屎盆子給我們扣嚴實了,我們就洗不乾淨了,到時候我們騰輝黑白兩道都不會放過我們的。
淩姐立馬推開我的手,憤怒地吼道:“我淩芳從來不做這種事……”
馬宏不屑地說:“他媽一個站街女出生的人,跟我說不乾雞鳴狗盜?你出去說說看,誰他媽信你。”
這句話一下子就把淩姐給惹毛了。
“我草你媽的,老娘憑自己本事賺錢,十幾年來,風情街誰不知道我淩芳?我淩芳寧肯去掃大街也不會乾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我告訴你,你把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否則,我不管你是什麼馬幫狗幫的,我乾死你,你信不信?”
淩姐的怒吼,不但沒有讓這對父子收斂,兩個人反而更加的嘲諷了。
馬宏不屑地說:“漂亮話,誰不會說?這件事,你們必須得給我一個交代,這一噸黃金,我必須要拿回來,我不管你是什麼風情街的娘們,還是騰輝的誰,你拿了我們馬幫的貨,我一定按照馬幫的規矩處置你。”
淩姐雙眼通紅,她臉上的刀疤都在跳動,我知道她到了極限了,這馬宏要把屎盆子扣到我頭上,我是真的沒想到,我以為,我們已經可以真心合作了。
沒想到,居然還是這種地步。
我立馬拉著淩姐到我身後,我說:“你說我偷了黃金,你有什麼證據?我還說是你灌醉了朱高振偷了黃金呢。”
馬宏戳著我的胸口冷聲說:“他是我馬幫人的,我用得著灌醉他?我要是想要,我一句話的事,還有,送他回來的,是你的人,小子,這件事,你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我告訴你,這筆黃金,你必須得賠給我,你的人,三刀六洞,一樣也跑不了。”
我立馬推開馬宏,我吼道:“你動我的人試試。”
馬宏看著我憤怒的樣子,立馬拿起來手機打電話。
“喂,把馬幫的弟兄都叫到珠寶街,有人偷了我們的黃金,我們馬幫要家法伺候。”
馬宏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嘴角顫抖了一下,這個王八蛋,真的要給我動什麼家法?
我低下頭,捏了一下鼻子。
我一把抓住馬宏的衣領,他身後的人立馬圍過來,我的人趕緊推著他們,不讓他們動。
“都他媽老實點,都彆動。”
我指著那些人吼了一嗓子,所有人這才安靜下來。
我隨後抓著馬宏的衣領,我憤怒地說:“這件事,我沒做過,咱們兩個人誰做的,誰心裡有數,宏爺,我真心跟你合作,你要跟我玩這種把戲是不是?你彆後悔啊?”
馬宏一把推開我,他冷著臉說:“你偷的,你就要負責……”
馬宏說完,我就聽著厚重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我回頭看了一眼,百十號人黑壓壓的就過來了。
我眯起眼睛。
草你媽的。
玩是吧?
行,我林峰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