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舒開車帶我們回藍海。
蘇舒跟我說:“我爸昨天清醒呢,我打電話讓他去藍海了,說不定我爸能知道點什麼。”
我深吸一口氣,對方要搞我,肯定是做的滴水不漏,蘇錦城就算清醒,他也清醒不到那去。
不過還是問問比較好,萬一有點線索呢。
車子到了藍海,我就看著蘇錦城已經在藍海門口等著了。
我趕緊下車,蘇錦城也是一臉蒼白,他看到我來了,就趕緊迎了過來。
他說:“這事鬨的挺大的,一噸黃金啊,真的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
我點了點頭,真的沒了,我懷疑就是馬宏這個老王八蛋在搞我,除了他,我想不到第二個人,他找我喝酒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了,我懷疑他就是為了把我灌醉然後動手的。”
“嘖!”蘇錦城後怕地說:“這就是商場啊,做生意一定得小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千萬得當心,這次是個天大的教訓,你得記住了,這次損失不小吧?”
我說:“如果這批黃金找不回來,我可能要崩盤了,光是賠償金,我都得賠個七八億。”
蘇錦城深吸一口氣,他說:“我這有點,要不,你先用著。”
我立馬說:“千萬彆,萬一我要是崩盤了,我手裡沒錢,也隻能拿股份抵債了,那時候,我也虧不了多少,反正公司股份也不值錢,我大不了破產,你拿給我啊,那是真金白銀,不劃算。”
蘇錦城點了點頭。
我立馬問:“昨天,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你是清醒的人,你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
蘇錦城立馬說:“我也清醒不到那去,昨天都喝大了,馬幫的人,太能喝了,把我們都灌的亂七八糟的,那馬宏最後也是被抬走的,不過他那兒子很清醒,感覺沒喝酒,不過也沒什麼不對勁的,感覺就是很正常。”
我深吸一口氣,很正常,就是最大的不正常,我現在完全懵逼,搞不懂。
朱高振也沒辦法懷疑,馬宏用的什麼手段,我也不知道,現在我也管不著了。
實在賠不起,就他媽找馬妍,我給他辦事,出紕漏了,她得給我兜著。
我現在得先想辦法把我這必須要的資金給他弄到手。
我說:“先進去看看料子吧,看能不能搞點錢緩解一些壓力。”
蘇錦城搖了搖頭,他說:“急不賭錢,窮不搏命,難啊。”
我知道難,但是再難也得搏一搏,活人總不能被鳥給憋死了。
我直接去回藍海,我看著那王婕瑛站在大廳呢。
看到我之後,她就走過來了,她說:“師父好。”
我聽著就笑了,我說:“喲,知道問好了,行啊。”
王婕瑛看了我一眼,眼神裡有些猶豫,我立馬說:“乾嘛啊?有事就說,彆磨磨唧唧的,我今天心情不好,也忙的很。”
王婕瑛結結巴巴地說:“我……昨天……”
我立馬說:“昨天怎麼了?趕緊的說啊?我這忙著呢,你知不知道這公司出大事了,會死人的。”
王婕瑛立馬害怕地說:“我……我,昨天等你一晚上……到現在……還沒吃飯呢。”
我聽著都快氣死了,我抬起手就想抽她一巴掌,這丫頭,真是讓人生氣。
不過我這手沒舍得打下去,雖然給我教,但是畢竟是人家閨女,我不能總是打。
我立馬說:“康叔,給這丫頭上份早餐,這我徒弟。”
康叔立馬說:“哎,知道了。”
我看著怯生生地王婕瑛,我就說:“吃完了趕緊過來,我教你看貨,我自己都快不行了,你趕緊學,彆我破產了,就沒辦法教你了。”
我說完就直接朝著後院去,蘇錦城跟著我,不高興地說:“這王茂才的女兒,像是學做生意的人嗎?瞧那樣?那有他父親的機靈勁啊,做生意最考究嘴皮子,這丫頭,愛玩,你是不知道,那天喝完酒之後,這丫頭可是邊貿街小曼穀了,什麼等你,在那瘋一夜。”
我聽著就很不爽,不過我調侃著說:“喲,你這玩的也不差啊,昨天去小曼穀了?”
蘇錦城立馬笑了笑,他說:“陪幾個客戶,遇到了,這丫頭,你意思意思就行了,彆貼著。”
我點了點頭,我不強求,能跟著我學,就跟著我學,不能,就拉倒。
我在後院裡轉悠,最近藍海來了很多玉石商人,估摸著是最近我這出貨多,所以來看貨的人也多。
蘇錦城蹲下來看著一塊料子,他說:“春色,上次你給我的料子,我給做了,五對鐲子,回頭我給你送過來。”
我點了點頭,那料子,是柳龍賭的,我就是訛他送給我表妹還有家裡的人,不過那孫子也夠闊氣,還真的就給我了。
聽說貸款的事辦下來了,我得問他要錢,回頭,我來提溜提溜他。
“不要不要,這料子,太醜了,品相不好,不出貨,砍一刀也不要……”
我聽著有個人不耐煩的推搡著,把那大胡子老緬給推到一邊去。
我看了淩姐一眼,她笑著說:“那大胡子可是給咱們送過不少錢啊,看看去。”
我立馬點了點頭,直接朝著那個大胡子走過去,看到我來了,他也不追著人家了,趕緊的笑哈哈的跑到我麵前了。
“老板,恭喜發財,發發發……”
我笑了笑,這些老緬在咱們這都學的油嘴滑舌的。
我說:“都他媽要破產了,發個屁的財,怎麼樣啊?有沒有好貨啊?”
大胡子立馬一臉嚴肅,變得神秘兮兮的,他跳著跑到他的攤位後麵,特彆神秘地拍了拍快由報紙蓋著的料子。
我嘖了一下,我說:“蓋上報紙,人家就看呢,你給我看,壞規矩。”
這個老緬立馬賊兮兮的把報紙給拿下來,他說:“這不就沒關係了嘛?是不是老板,老板你看看,你是行家,你準能看出來這個好東西。”
我蹲下來笑了笑,現在這老緬在咱們做生意,都特彆賊,故意捧你,然後吊著你,讓自己去聯想。
菜鳥招架不住的。
我看著那塊料子,我一看,就知道好東西,皮殼沙發有力,特彆緊,而且有蜂窩狀的孔,這可是老坑的好東西。
而且,有成片的鬆花,料子也非常大,我一下子就心動了,這料子,很有賭性。
但是我不動聲色,我說:“這什麼垃圾料子?那好啊?”
這個大胡子立馬就急了,但是他也不說話,就拿著手電筒在那鬆花使勁的磕。
“你懂啊,你肯定懂。”
我聽著就齜牙,這孫子,知道賣點在那。
這料子,不好撿漏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