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當下就氣炸了,我擔心王婕瑛擔心的要死,我真的沒想到,她居然能在這裡打牌。
她一點事都沒有,整個人好的很,有吃有喝,還有玩的。
不僅僅是她,還有邊上的幾個女孩子,都是很年輕的小姑娘,有的大概也就十幾歲。
當王婕瑛看到我之後,她先是楞了一下,可能沒想到是我來了,所以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立馬站起來,臉色十分的倉促害怕。
“兄弟,我豬油膏在小猛拉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這麼大搖大擺的帶著家夥進來了,什麼意思?擺明了,不給我豬油膏麵子,我豬油膏不是好惹的,今天,你不給我豬油膏一個交代,你恐怕出不去了。”
我聽著說話的人,就歪了一下頭,看著一個很胖很胖的人坐在沙發上,他滿頭滿臉都是汗,身上雪白雪白的,很肥,不知道吞了多少民脂民膏才把他養的這麼肥。
他一邊說話,一邊吃著豬大腸,桌子上都是菜跟啤酒,他說話的時候,看都沒看我,很囂張。
我直接走過去,坐在他對麵,所有人看著我坐下來,都十分地不爽。
那個胖子也抬頭看著我,眉頭擰了一下,他說:“兄弟,你這麼不客氣,讓我很生氣啊。”
我笑了笑,把腰上的家夥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我說:“不好意思,我這個人,一向是這樣,你要是不高興,我這裡跟你說句對不起,你也彆誤會,我不是來找麻煩的,我來找芬姐。”
這個胖子看了我一眼,他說:“芬姐?五千萬?”
我點了點頭,這個胖子立馬掃了一眼邊上玩打牌機器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一眼。
他吼道:“芬姐,找你的。”
我看著一個女人站起來,三十七八歲的樣子,保養的還可以,身材很豐滿,條子很正。
穿的也很洋氣,具體來說,是浪。
都他媽一把年紀了,還穿v領印花雪紡開叉裙,裝扮也是往嫩了裝的,要不是聲音很嘶啞,有一種年齡層次感,你還真的能被她騙到。
她朝著我走過來,上下打量我,有些奇怪地說:“你誰啊?”
我笑著說:“我是誰?你打電話勒索我,你還問我是誰?”
這個女人有些奇怪地看著我,又回頭看了看王婕瑛。
她不高興地說:“你不是說是個老頭嗎?你是不是傻了?年輕小夥子跟老頭子分不清啊?”
我看著王婕瑛,她很害怕地樣子。
我說:“過來。”
王婕瑛立馬朝著我走過來,但是那個芬姐立馬攔著王婕瑛,她特彆不高興地說:“不是,你誰啊?你讓她過來就過來?你是有病吧?算了,懶得跟你扯那麼多,錢呢?五千萬,支票,轉賬都可以,彆跟我玩花樣啊,看到沒有,這裡有多少我的人,你要是敢玩花樣,我讓你今天爬著出去。”
我聽著就笑了,我說:“不好意思,錢,沒有,人,我今天要帶走。”
芬姐聽著,就特彆憤怒地看著我,她特彆生氣地問我:“你跟我鬨著玩呢?我這麼多兄弟,你看不到?是不是不給你點教訓,你不知道什麼叫怕啊?豬油哥,給我教訓教訓他,這個王八羔子,找死呢。”
豬油膏拿起來盒飯,一邊吃,一邊看著我說:“小子,你是不是沒挨過打啊?這裡是什麼地方,你也不打聽打聽,這裡是小猛拉,是菠菜公司,帶這裡的人,不掉一層皮,是出不去的,彆以為帶著家夥,就有什麼了不起的,你放眼看看,這裡誰沒家夥,自己帶門口跪著,彆讓我生氣。”
他說完就夾起來一根大腸拌在米飯裡,然後大口給吃了,吃的很香。
我看著他身後的人都虎視眈眈的盯著,那氣勢,很強,如果是一般人,估計都會被嚇哭了。
但是可惜,我林峰,不是一般人。
我拿起來桌子上的筷子,直接掰開了,然後夾起來一塊大腸,我仔細看了一眼,我笑著說:“洗的很乾淨,味道也不錯,但是,這種東西,吃多了,對身體不好,做人,賺錢多少都無所謂,一定要保證身體。”
我說完就把大腸丟到他的盒飯裡,然後將他手裡的盒飯拿下來,蓋上,放在桌子上。
豬油膏看著我,拿著筷子的手,僵立在空中,他盯著我,似乎無法理解我的表現。
芬姐立馬不高興地說:“這個狗崽子,太放肆了,豬油膏,先打再說,打個半死,他就老實了。”
豬油膏立馬抬手,芬姐立馬閉上嘴。
豬油膏拿起來啤酒,狠狠的喝了一口,漱漱口之後,就把啤酒放在桌子上。
他不爽地說:“我豬油膏來小猛拉做生意有十五年了,當年我做馬仔的時候,我老板就告訴我,自己的場子,一定不能讓被人給踩了,有刺頭,不管是什麼來頭,都一定要把這個刺頭給拔掉,要不然,以後彆人會瞧不起你,天天來踩你的場子,小子,今天,不管生意談沒談成,你都得付出點代價。”
他說完,就從背後掏出來一把匕首,直接紮在桌子上。
我看了一眼,很鋒利。
我笑了笑,無奈的搖了搖頭。
豬油膏冷聲說:“小子,三根手指頭,切完了跪好,要是再不聽話,你這隻手就彆要了,你要是再跟我嗶嗶歪歪的,你今天腦門上一定會穿個洞。”
他說完,又去拿他的盒飯,我一把將他的盒飯按在桌子上,他緩緩抬頭看著我,他說:“你小子,真的想死是不是?”
我舔著嘴唇,我笑著說:“你知不知道,這頓飯,很有可能是你最後一頓飯了?”
豬油膏抓起來桌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當然了,他不是怕,隻是太熱,出油太多。
他剛想說話,我就說:“噓,你知不知道這個女人勒索的人是誰?”
芬姐立馬說:“草,我芬姐乾這行的時候,你小毛孩毛都沒紮齊呢,你嚇唬誰呢?告訴你她爸從我們這借了三千萬,她爸死了,父債子償,這沒毛病吧?以這妞現在的條件,她這輩子都彆想還上了,芬姐我可憐她剛死了爸,給他一條活路,幫她一把,你小子要麼拿錢,要麼等著你老大醜事曝光,告訴你啊,拿錢消災,你好,我好,大家都好,要不然,你們會死的很慘。”
豬油膏冷著臉看著我,不爽地說:“聽到了沒有,如果你是那個人找的和事老,你今天把事辦砸了,五千萬解決不了這件事了,得一個億。”
他說完,就要拉開我的手,但是我立馬起身,狠狠地瞪著他。
我說:“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你可能不知道,以你這樣的身份地位,如果知道他是誰,你還敢乾,我林峰,敬你是條漢子。”
聽到我的話,他眉頭挑了一下,特彆不屑地說:“誰他媽那麼有麵子?”
我伸手在他的臉上拍了拍,笑著告訴他:“馬幫大趕馬,馬宏,宏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