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手電,在料子上拍打幾下,所有人看著我的表情,都是那種特彆酸的表情。
我吐了一口煙圈,朝著那兩老家夥挑了一下眉頭。
我說:“絕了啊,這裂,沒吃下去啊,從這絕了。”
兩個人看著我的表情,那叫一個高興,笑的牙都齜出來了。
馬宏摸著腦袋,他說:“好家夥,你小子,有一手啊,這裂居然從這絕了,這是有大戲啊。”
我點了點頭,這肯定是有大戲啊,這裂啊,就在中心有,要是沒長出去,那也就代表著,這料子有可能賭鐲子。
這帝王綠的手鐲厲害了,那老料,拍賣行上兩個多億,這新料也不逞多讓啊,這要是真的讓我賭出來一個帝王綠,我現在就可以安心去喝酒睡大覺了。
“嗬!”
我一掃之前的陰霾,大喝了一聲。
我這一聲叫,把所有人都給高興的樂嗬起來。
淩姐說:“趕緊的開呀,完事了咱們去喝酒,趕緊的。”
我笑了起來,也不著急,這裂啊,我得好好看看,這賭石切料是至關重要的,千萬不能馬虎。
我盯著這中間的裂看,這中間啊,這裂,真的沒法看,密密麻麻的,感覺取珠子都難,這還好是沒蔓延出去。
我咬著煙頭,在鐲圈外麵磨皮,這就跟賭牌要摸牌是一樣的,裡麵是帶邊了,外麵要是也帶邊,這牌就糊了。
我心裡很緊張,因為這料子賭性太大了,輸贏兩重天。
牙機響了,我在邊上重新開窗,順著拿鐲圈的外圈不停的扒皮,要是這一圈沒裂,那麼這料子就穩了,我可以穩妥妥的拿一隻鐲子下來。
彆看著料子小公斤,但是人家色辣種好,帝王綠,這好東西,不求多,一塊就行了。
整個現場所有人大氣不敢喘一個,都在那悶著頭看,我死死的咬著煙頭,那緊張的是渾身汗流浹背。
齜牙咧嘴的,嘴巴都快抽筋了。
緊張啊,手裡握著兩個億,手一偏,可能就少了幾十萬,誰不緊張?
料子開了一大片,我忍不住再看一眼,趕緊拿水衝掉泥質。
“喲嗬,這運氣,這牌子肯定是有了。”
這窗口一開,就有人開始起哄叫嗬了,我聽著都高興,這一圈打下來,沒見到裂,雖然隻拉了一半的窗口,但是這窗口沒裂。
說是牌子有了,那是誇張了,那麼細的一圈,做牌子夠不上,但是無事牌肯定有了。
我趕緊拿著手電打燈,色辣,水潤十足,肉質純淨無暇,看上去秀色可餐。
這樣的綠色就像鬼火一樣是不是在博眼球,料子雖小卻有大用處,就像是那老話說的一樣,天生我才必有用!這塊翡翠既然出來了,那自然有他的用處。
我拿著水在料子上噴水,所有人都讚歎不已。
這樣看呢又像糕點一樣裡麵是綠色的果醬,這樣的綠是少見的不僅僅是因為原石稀少,而是因為在這樣一塊料子裡麵是滿綠的是少之又少,就算有也隻有值的一條線,能出來的成品也不怎麼樣,但是滿綠的就不一樣了,渾身散發著貴族的氣息!
這就是翡翠中的王者帝王綠表現出來的感官。
這料子拉了一半了,感覺都在往好的地方走。
我看了一眼那馬宏跟馬冀兩個人,兩個人也是滿頭大汗的,估計,這一刀兩個億的玩法,這兩個老頭也是第一次玩,那叫一個刺激。
我說:“二位,這,繼續嗎?”
馬冀立馬說:“這不是廢話嗎?當然繼續了。”
我看了一眼馬宏,我說:“要不要出貨賣了股份啊?”
馬宏笑著說:“有這道理嗎?我合著兩個億不賭,我給賣了?沒有那道理,我繼續啊。”
我笑了笑,就是心情好了,逗一逗這兩個老頭。
這個時候,傻子都不會賣,因為不虧了,這料子,我保準有兩無事牌,帝王綠無事牌,六千萬一個,這就一點二億了,但是人就是這樣,這賭贏了,保本了,就想更多的了,就一定得賭下去,兩個億的賭頭,不見棺材不掉淚,出,心滿意足,不出,也死心了。
我繼續擦料子,拿著牙機,一點點的,順著鐲圈開始往下擦,那真的是緊張,手都抖。
因為期待,這兩個多億的料子,能不能成,就看我這一手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我嘴裡的煙頭都燒到屁股把子了,我就聞著拿過濾嘴的味道,刺激的我上頭。
我呸一口把煙頭吐掉,淩姐二話不說,繼續給我續上,我大口大口抽著煙,吧嗒吧嗒的聲音,很刺激,很上頭。
很快,這料子,我就打了一圈了,整個麵都快出來了,就差最後一點了。
最後一點,我拿著牙機猛然一挑,直接把最後一丁點皮殼給挑開了,然後直接把料子按到水桶裡麵,我狠狠地抽著煙,把煙頭吐了,淩姐又給我續上,這個時候馬宏親自過來給我點煙。
我大口抽著煙,我說:“宏爺,委屈你了。”
馬宏立馬說:“你才是爺,你是財神爺,我孝敬您。”
我聽著就哈哈大笑,所有人也都笑起來,整個現場的環境是非常好的,但是這嘻嘻哈哈的,掩蓋不了大家緊張的表情,那臉上的汗就沒停過。
我深吸一口氣,十億的料子,我都玩過,兩億歐的料子,我也跟人家競爭過,但是,那情況不一樣,那不是帝王綠。
這一塊,是帝王綠,翡翠中的王者,一個人一輩子能出一塊,那就是祖墳冒青煙了,要是能出一隻鐲子,那更是榮耀。
而且,我現在窮的叮當響,我急著錢來救命呢。
所以這塊料子,對我而言,至關重要。
我立馬把料子拿出來,把圍觀的人激動的都抖起來了。
真的很緊張,當從桶裡麵拿出來的時候,我眼睛都綠了。
真的,特彆綠,這料子,就是滿料,就是賭帝王綠的料子,當我定眼一看,我立馬把料子裝到口袋裡了。
馬宏跟馬冀看著我,立馬都嚇呆了,我看著兩個人要罵人,我立馬說:“噓……得請客,你們兩,必須得請客。”
聽到我的話,兩個人一拍手,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
他們知道,這料子,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