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林真的是厲害,我雖然不知道整個事的手段,但是我聽著他這麼說,我就知道這事有戲了。
柳龍也聽的有些上頭了。
但是柳龍立馬擔心地問:“你這個事啊,讓我想想啊,讓我想想,不對啊,雖然聽著挺像那麼回事的,但是,有幾個事不對啊,這第一啊,我沒有五十億啊,我這要是投標不結標,我是要被罰款的呀,這得上億的罰款啊,到時候肯定流標的啊,我那幾塊地皮,也還是不值錢啊,沒人買啊。”
翟林搖了搖頭,他笑著說:“年輕了吧?誰讓你賣給彆人了?”
我立馬小聲地問:“你的意思是?”
翟林吃了一顆花生米,小聲地說:“這個事啊,我跟你們說,所有的東西,都有一個評判的標準,比如你公司的市值,他有一個估算的標準,這個土地啊的股價法啊,他叫評價法,怎麼一個評價法呢?他是根據這個周邊的土地的價值,進行估價的,你看啊,如果,你把那塊最近的土地,給抬到了一個高度,那麼,你去找銀行評估的話,你的土地,就會跟那塊土地的價格進行評價。”
翟林說完,就挑著眉頭,看著我,我心裡還是有點不懂。
我說:“還是那個問題,就是價格估的再高,但是彆人又不是傻子?人家又不會買的,你就算是給銀行,銀行也不要啊,人家給你評,人家肯定知道那塊地的真實價值是吧?還是沒用啊。”
柳龍立馬著急地說:“就是啊,就是沒用啊。”
翟林笑著說:“這個價格是估算出來了,他就是資產,下麵一步非常的重要,聽好了啊,林總你不是沒錢嗎?”
我說:“對。”
翟林笑著說:“你有上市公司吧?”
我點了點頭。
翟林立馬說:“你上市公司賬麵上也沒錢吧?”
我繼續點頭。
他立馬說:“這個土地估算之後,他是不是就是資產了?因為他有價值了是不是?”
我們都點了點頭。
翟林立馬指著柳龍說:“你,先花錢買小林上市公司的股份,象征性的買點,然後,用這六塊地評估的價值,就好比,評估了五十億,取20日均價大概也就是10塊錢1股左右,進行增股,大概是5億股左右,這樣,你的公司,是不是就多出來價值50億的股票?”
我聽著就開始流汗了,我雖然沒聽明白,但是,我感覺整件事像是行雲流水一樣,能成。
柳龍也沒聽明白,他傻乎乎地看著我,有點雲裡霧裡的。
我立馬說:“這他媽的,就等於是平白無故的,變出來五十億來?這也太神奇了,但是,這,這怎麼能把錢給弄出來啊?”
我覺得,我問的問題都是傻子才能問出來的問題,翟林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但是我不懂金融啊,所以,他給我畫了這個餅,我愣是不知道怎麼吃。
柳龍也立馬說:“是啊,是啊,這,怎麼把錢弄出來啊?”
翟林笑著說:“你們不知道吧?這銀行可能不要他們認為不值錢的土地,但是,上市公司的股票,他肯定會要,彆管你的公司實際情況怎麼樣,他一定要,當然了,價格要便宜,到時候,你增發出來的股份,以市值當前價三分之二的價格質押給銀行,你說他要不要?他肯定要啊,便宜三分之一呢,傻子也要吧?那你算算,就有多少錢到手了?”
我聽著就震驚了。
我說:“至少得有二三十億吧?”
柳龍也震驚了,他說:“我草他媽的,你真是平白無故變出來幾十億啊,我以為我們搞地產的已經很黑了,沒想到,你們玩金融的,更黑啊。”
翟林笑著說:“你們玩地產的,在我們玩金融的麵前,就是弟弟,屁都不是,這個事,五十億是基本操作,要是心狠一點,把估值抬的更高一點,抬到一百億,增發一百億,到時候,你們兩是不是都有五十億了?這錢,不就解決了嗎?你們都有錢了,是不是?”
翟林說完就抿了一口酒,我懵了。
我是真的沒想到,翟林真的就能平白無故的,給你變出來幾十億來,甚至是上百億,真的就是空手套白狼啊。
柳龍立馬害怕地問:“這,真的不違法嗎?”
翟林笑著說:“你的土地,是不是真的?”
柳龍立馬點頭。
翟林又說:“估值是不是真的?”
柳龍也點了點頭。
翟林笑著說:“你去拍賣犯不犯法?”
柳龍趕緊搖頭。
翟林笑著說:“那不就得,就是那土地拍賣違約金費點錢,頂多會損失一點商譽,你們這些搞地產的,還在乎這個嗎?”
柳龍立馬說:“話不是這麼說的,我們也是要商譽的……”
翟林不屑地說:“就你那破房地產公司,還要商譽,連人頭貸都敢乾,還商譽,好,拿你的商譽,換100億,換不換。”
“換……”
柳龍二話不說,直接要換。
翟林鄙視地說:“那不就得了嗎?”
柳龍立馬皺起了眉頭,他說:“關鍵是,這要是競標不支付的話,我得被罰錢啊,這一百億,至少要罰兩個億啊。”
翟林笑著說:“2個億換100億,我就說你拿不拿?你要是不拿,我可找彆人去了。”
柳龍立馬笑著說:“我拿,我拿……”
我立馬抽了柳龍一巴掌,我說:“你不是說你沒錢嗎?”
柳龍立馬笑著說:“我勒緊褲腰帶,拚拚湊湊,還是有的,但是,我能力有限,最多能拿出來1個億,剩下的,哥,還得看你了。”
我看著柳龍那個小眼神,我心裡就特彆不爽,我知道,他肯定能拿的出來,但是,就是不想一個人出。
我說:“你跟我玩這招是吧?”
柳龍立馬神氣起來了。
他說:“哎,這事,地是我出的,競價是我競價的,估值也是我去估值,你就出個殼,我要是不找你這個殼,我找彆人,那不是一樣嗎?”
我笑著說:“你的意思是,拿了點子,想跟彆人乾?”
我說完就撩開衣服,他立馬就裝孫子說:“不不不,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敢,不敢,但是,你要是真的一分錢不出,我不乾,我他媽成你孫子了,儘給你跑腿了,這罰金,一人一半,否則免談。”
我聽著就很不爽。
翟林給我使了個眼色,他是一臉的雞賊。
我點了點頭。
哎,這件事,就是拿柳龍當魚餌去釣魚呢。
這魚餌啊。
必須得出。